我道，“我已經說過了，我是被他們抓進去的，一切都是張力行在cao縱，而且還給我們拍攝了錄像帶。你說，要是我不合作，他將錄像帶交給你們，我不是要坐牢的嗎？”

    薛麗麗道，“我怎么聽著就有點兒亂呢？哦，對了，你是主謀，但是是被逼迫的是吧？張力行故意給你留下了證據，作為控制你的把柄？”

    我道，“你這么想就對了。我這不是也是沒辦法嘛？”

    薛麗麗沉思了一會道，“這個，還真不好解決呢。不過，我們會調查真相的。應該能夠還你一個清白。”

    我道，“要是當事人指認我呢？”

    薛麗麗道，“那就麻煩了。”

    我道，“我是不是也要得坐牢？”

    薛麗麗道，“可是你要是和張力行合作，那就真的是越陷越深了。”

    我道，“那我該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美琴打完電話過來了，邊走邊道，“張老板說可以，這邊的事情由你安排。還有分成的事情，還是按照我們先前的約定，你們一半，我們一半。”

    我道，“我不要，你們的事情我也不管。你們自己找人負責。與我們酒店無關。”

    美琴道，“送到嘴邊的rou你都不要，要是效益好的話，那可是一筆可觀的收入啊。”

    我道，“謝了。我們酒店只做正當生意。你們的按摩和洗腳，我們酒店只是給你們一個打廣告的平臺而已。希望你們遵守國法，合理經營。不要干違反國家憲法和法律規定以外的事情。”

    薛麗麗道，“最好還要簽一份合同，說明一切。”

    我道，“好吧，也算是有個依據！”

    美琴忽閃著大眼睛道，“那要不要和張老板見個面，談談這方面的事情？”

    “要，”我道，“當然要了。你幫我約他吧，看看什么時間合適。”

    “好的，”美琴道，“我這就給張老板打電話。”

    美琴又出去打電話去了。

    薛麗麗道，“想不到啊，意外的收獲。”

    我道，“什么意外的收獲？”

    薛麗麗道，“我們盯著張力行已經很久了，但是他在江海勢力根深蒂固，總是在關鍵的時候藏得很好。幾次都躲過了警方的大掃黃。這一次，不正是個機會嗎？”

    我道，“你們是想利用我？”

    薛麗麗道，“怎么說的那么難聽呢？這是合作，警民合作。而且也是拯救你。明白了嗎？”

    我道，“明白。但是我會不會有危險？”

    薛麗麗道，“當然有了。你要負責深入張力行的內部，搞清楚的基地，最好發現他的犯罪地點。”

    我道，“那我都成警察了。我可不可以拒絕？”

    薛麗麗道，“不可以。你已經和我們警方綁在一條線上了。”

    我道，“那我還要和張力行簽訂合同嗎？”

    薛麗麗道，“你傻啊，這只是做做樣子。張力行既然想要拉你下水，就不會放過你的。你放心吧，他一定會給你錢。談一談，你就被動接受嘛。這些錢，可能你還沒有收到，我們就將它們的團伙打掉了。”

    我道，“要是你們還沒有打掉，他們就非得給我錢，那怎么辦？”

    薛麗麗道，“那就收唄，但是要給我們如實的說，警方好備個案。”

    我想了一下，現在的形式，我是已經無法脫離張力行的控制了，唯一的自保方法，就是和警方合作。以免自己被張力行拉著越走越深，最后無法自拔。”

    薛麗麗道，“還有美琴，這小姑娘似乎對你不錯，你也可以利用一下。”

    我道，“不會吧，你們要我和她談戀愛？那不可能？你是知道的，我對感情很專一。我不能做對不起貝芙蓉的事情。”

    薛麗麗道，“男人不花，女人不巴。男人說話都算數，母豬也能爬上樹。你就裝吧？”

    我道，“真的，說句實話，她已經對我動心很久了，我們都沒有越雷池一步。這難道不是證明嗎？”

    薛麗麗道，“假清高，我估計是你嫌棄人家是做那方面的。不干凈是嗎？”

    一語中的，我心里想了一下，也許這才是真正的原因。雖然我對感情很認真，但是那都是和王玲玲的時代了。

    目前，我和貝芙蓉，我是有點搖擺不定的。我并沒有多少以前的信念。

    “怎么？被我說中了？薛麗麗道。

    我道，“為了你們公安的事業，我試試吧！”

    “這就對了！”薛麗麗道，“這不是為了我們，而且為了拯救你自己。身體的骯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個人靈魂的墮落。”

    我道，“你說話一套一套的，似乎有點兒像個？”

    “像個什么？”薛麗麗饒有興味的問。

    我想了一下道，“有點兒像個修女！”

    “你說什么？楊斌，你找死啊！”薛麗麗瞪圓了眼睛看著我。

    我舉起雙手道，“不，哲學家好嗎？”

    薛麗麗道，“這還差不多。”

    “不過，”我道，“我可不可以不失身！”

    “薛麗麗道，“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只要為了我們干凈的靈魂，我覺得你覺得你是可以做出適當的犧牲的。”

    美琴進來道，“張老板說了，只要你愿意合作就好，他現在就有時間，我帶你去找他吧！”

    我望了薛麗麗一眼道，“你要和我們一起去嗎？”

    “那當然了，”薛麗麗道，“我不和你們一起去，那到時候綁匪趁機綁架了你怎么辦？這不是我們的失職嗎？”

    美琴道，“薛警官，我們可是過去談生意得，張老板最討厭見到警察了。”

    薛麗麗道，“我在外面車上等可以了嗎？你們談你們的，我們工作我們的，互不干涉啊。”

    我道，“好吧，美琴meimei，帶路！”

    美琴一笑道，“這下樓你都不知道嗎？”

    我道，“知道，但是有你走前面，我感到心里踏實。”

    美琴高興道，“那我走前面。”

    我道，“還有，你的身段苗條性感，走在后面可以飽飽眼福。”

    “真的嗎？”美琴臉上笑開了花，在前面扭動了幾下腰肢，臉上紅紅的，回過頭羞澀的道，“楊大哥，你真的這么認為？”

    我道，“這不是我的認為，而是事實。”

    薛麗麗皺著眉頭道，“真是無恥啊！”

    我道，“誰無齒了？我們都是有的啊，不信，我張開嘴給你看看。”

    薛麗麗白了我一眼道，“我是說你的行為有些無恥，就差赤裸裸的說話了。”

    美琴生氣的道，“警官，我不許你這么說我楊大哥。”

    “喲，”薛麗麗道，“都穿一條褲子了。美琴是吧？我告訴你，你楊大哥就是個花心大蘿卜。他身邊女人多的是。”

    美琴道，“也包括你嗎？”

    薛麗麗道，“鬼才看得上他。我只是工作而已，明白嗎？”

    美琴道，“我明白了，你們女警察都是這么辦案的，專門管人家男人的私生活的事情。”

    “你！”薛麗麗道，“氣死我了！”

    美琴道，“怎么，被我說中了？”

    我道，“你們別吵了，美琴，懶得理她。來，拉著哥的胳膊。”

    美琴道，“這、這樣，不太好吧！”

    我道，“是、是啊，是有些不太好。”我忽然想到這是貝芙蓉的酒店，我要是和美琴拉著手出去，指不定十分鐘就炸開鍋了。

    那貝芙蓉還不得氣死啊。

    美琴道，“那我們就到人少的地方去拉吧。”

    我道，“出了酒店，我們就可以了。”

    美琴道，“你是怕貝jiejie看見嗎？”

    我老實的點頭道，“是的，我和她，已經！”

    美琴道，“我明白！但是我還是非常高興，至少你心里是有我的。”

    薛麗麗道，“你就不怕他是利用你的？”

    美琴道，“利用我我也心甘情愿。”

    “哎，”薛麗麗道，“無知少女啊，又上當受騙了。”

    到了吉祥夜總會，美琴帶著我進了一個房間，薛麗麗在車上等我。夜總會大堂里一片安寧，似乎所有的人都還在沉睡。

    樓梯上也靜悄悄的。

    張力行正在抽著一顆雪茄，整個房間里都彌漫了雪茄的味道。

    房間正中，擺放著一張根雕茶幾，上面一個茶盤，還有一套茶具。已經泡好了一壺茶。

    旁邊一個美女，正在給張力行捏著胳膊，他眼睛半睜半閉的，很是愜意。

    美琴走在前面，走到張力行的耳邊說了一句，張力行立刻張開了眼睛，哈哈笑道，“楊兄弟，快，快請！”

    我點點頭，在茶幾旁邊的一張紅木沙發上坐下了。

    那個捏胳膊的姑娘馬上給我斟茶。一雙白皙的手，手指修長。將斟好的茶端到了我的面前。

    一股清香隨著一縷熱氣，在空氣中裊裊上升。

    我抿了一口，由衷贊道，“好香純茶！張老板可真會享受。”

    張力行笑道，“你知道這是什么茶嗎？試試，看能不能品出來！”

    我又輕輕咋了一口，在舌尖上轉了一圈，香味醇厚，濃而不膩，澀而清淡。

    我其實不喜歡茶，但是也有看過茶道。特別是我們上大學時候的那個書法老師，就是個茶道高手。期間我去過他那里幾次，喝到過這樣的茶。

    “怎么樣？品出來了沒有？”張力行盯著我，期待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