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半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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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有去找貝芙蓉,她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是回家了。等安排好了,就帶我去見那兩個神秘的老人。 我又和孤雁聊了一個小時,這才迷糊的睡了。 我現(xiàn)在是每天都去爬真武山,去搬那堆石頭。 我害怕王自強還來找我,畢竟那可不是開玩笑的。我們是情敵,我知道他不可能放過我。 所以我要加緊鍛煉。 早上爬山真武山頂,搬完石頭,出了一身臭汗。 我忽然想去看看老和尚在干嗎?我想請教請教他,對付省體校的教練該用什么方法。 那間小屋的門緊緊關(guān)著,沒有一點兒動靜。 我悄悄走近,身上的臭汗粘粘的,全身火熱。 經(jīng)過這幾天的鍛煉,我明顯感到身體更加的通泰了。 我在門外站定,懷著崇敬的心情,試著喊道,“大師?” 沒有動靜。 “大師在嗎?”我再一次喊道。 還是沒有人答應(yīng)。 我剛要推門,里面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請問施主是誰?為什么這么大清早的在這里吼叫啊?” 我立定了道,“大師,我是楊斌!” “哦,”老和尚道,“有什么事嗎?” 我道,“我和人約下決斗,可是我不懂功夫,。我想請教一下大師,我該怎么辦啊?” 老和尚道,“你搬石頭都三天了,就沒有一點兒感悟?” 我道,“我有了感悟了,而且還和對方交手了一次。但是那是僥幸勝利。真的對決,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人家根本就不可能讓我靠近。” 大師道,“萬法源于心,有了心,就一切都成了定局。你輸就輸了,何必又要一定要贏。” 我道,“是嗎?那我不打了?” 大師道,“你自己決定。輸贏又何必這么認(rèn)真呢。也許你輸了比武,但是卻贏得了其他的東西。” 我忽然想到我贏得了貝芙蓉的心,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 可是皮rou之苦我也不想受,那只有耍賴不接受挑戰(zhàn)了。 我道,“多謝大師指點。我明白了。” 大師道,“明白了就好,只有放得下,才能贏得漂亮!” 這,我又不懂了。 大師又道,“萬法相同,其理相連。只要你將一項技能練好了,也就可以貫通其他的方面。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我點點頭道,“多謝大師指點,我似乎明白些了!” 大師道,“明白就好。你去吧!” 我來到了山頂?shù)淖罡叱觯瑒偤每吹揭惠喖t日慢慢的冒出來。天邊一道紅霞,像一條巨大的彩帶,五彩斑斕。 我旁邊有兩個看日出的年輕人,指著前面大聲的歡呼。 “我看見,看見了!” 另一個也道,“不錯,我也看見了。真美啊!” 前面,還有幾棵樹和一片蔥蘢的荊棘。 忽然,樹叢后面一個女子提著裙子跑了出來,短裙長腿,t恤,很是好看。里面的短褲也還沒有拉好,指著我們罵道,“你麻比的,看見了就看見了,嚷嚷什么!” 兩個年輕人一呆,我卻忍不住想大笑。但是一想這事只怕笑不得,只好就硬生生忍住了。 兩個年輕人大怒,其中一個黃頭發(fā)的指著那個女孩子罵道,“馬而個比的,老子又不是看你,你嚎叫個什么?” 女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將短褲穿好了,跳上來指著黃頭發(fā)道,“老娘就是罵你了。你特么不是看我看誰?老娘是你隨便就能看的嗎?” 另一個年輕人是黑頭發(fā),也發(fā)起火來,罵道,“老子們看的是日出,你以為是看你嘛?就你那樣貌,哪一點能激起我們的雄性激素了?” “好!好!”女子看看我,但是還是一臉怒氣,指著兩個年輕道,“你們記著,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有種別走。” 同時也指了指我。 我連忙道,“我和他們不是一伙的。” 女子道,“但是你也看見了!” 我道,“我沒有看見,我和他們一樣,看見的也只是日出!” 女子道,“你就編吧,看我怎么收拾你們!” 我道,“你真的冤枉我們了。” 女子道,“我不管!我就是要你們付出代價!” 媽-的,這是什么事兒啊。看個日出就惹出禍患了。 我心一橫道,“反正我行的端坐得正,還怕了你不成!” 女子朝山下跑去,邊跑邊回頭道,“你們等著!” 我搖了搖頭道,“特么的,還真是躺著也中槍了。” 黃頭發(fā)道,“沒見過這么不講理的。” 黑頭發(fā)也道,“真特么的太背了,不就是拉個尿么?還跟我杠上了。要不是看他是個女的,老子恨不得扇他幾個耳光。” 我道,“算了,不就是一場誤會嗎?” 黃頭發(fā)道,“走了!” 黑頭發(fā)道,“兄弟,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路,不然到時候落單了,說不定那女孩子真叫了人來,你就完蛋了。” 我道,“好吧,那我們就一起了!” 從山上下來,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一隊人坐在停車場附近。有的還拿著棍子什么。 黃頭發(fā)脖子一縮道,“壞了,看來她真叫人來了?” 黑頭發(fā)道,“不會那么快吧?她不是剛下山來的么?” 我道,“也是啊?這也太特么快了吧?”心里也忍不住一陣害怕。 但是,我們這一條是上山唯一的路。看來我們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黑頭發(fā)道,“我也覺得不會是那姑娘叫的人。” 黃頭發(fā)道,“算了,我看我們還是等等。要是真是,那可就慘了。” 我們在上面了坐了一兩分鐘,但是下面的人似乎也不管我們。 我鼓著膽子道,“不會是真的等我們的吧?” 黃頭發(fā)道,“我覺得也是!” 黑頭發(fā)道,“那我們走吧!但是萬一是了,就麻煩了。” 我道,“隨他了,萬一是,我們就叫警察。” 黑頭發(fā)道,“警察來得及救我們嗎?只怕等他們趕到,我們都半死不活了。” 黃頭發(fā)道,“那就先報警吧。” 我一想也對,道,“那你們有朋友做警察的嗎?請他過來幫幫忙吧?” 黃頭發(fā)和黑頭發(fā)對看了一眼,道,“兄弟,這可就沒得說了。我們就一混混,只要警察不找我們就燒高香了。哪里還能交到警察朋友。” 我道,“那好吧,我來打吧!我有一個朋友,但是幫不幫那可說不一定!” 我給薛麗麗打了一個電話。 薛麗麗道,“表弟,你怎么又給我打電話了啊?” 我道,“表姐,我現(xiàn)在在真武山山頂,有人把路堵住了。我們下不去。” “是嗎?”薛麗麗道,“我就知道你一打電話準(zhǔn)沒好事兒。說吧,又搞出什么事了?” 我道,“沒搞什么事啊,是人家把事搞到我頭上了。” 我將看日出看到女子出來的事說了一遍。 薛麗麗咯咯嬌笑道,“你說的是實話嗎?我怎么覺得就是你去偷看人家女子撒尿了啊?要不然人家怎么會對你們有那么深的仇恨?” 我道,“表姐,我可以對天發(fā)誓!” “算了,不逗你了。”薛麗麗道,“我馬上過來!” 兩個年輕人佩服的看著我。 黃頭發(fā)道,”大哥,你真了不起!” 黑頭發(fā)連忙摸出了一盒煙來,抽了一根給我點上了道,“大哥,今天我們就靠你了。” 我有點輕飄飄的感覺,道,“沒事,我表姐是刑偵科一隊的隊長。” 黃頭發(fā)道,“那我們下去吧!” 我點點頭,我也想在那么多人面前風(fēng)光一回。 最好是這些人把老子圍起來了,然后薛麗麗端著沖鋒槍出現(xiàn),幾十個特警保護著我們,從人堆里昂首挺胸的走出去。 上了警車,當(dāng)然,不能上手銬,上手銬就是犯人了。 我們?nèi)齻€人胸有成竹的下來。 走到停車場的時候,那個好看的女子忽然就出現(xiàn)了。和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靠在一起。 那個男人醉眼迷離,但是卻眼熟的很。 那女子盯著我們?nèi)齻€人道,“大哥,就是她們,偷看我屙尿了。” 大哥搖了搖頭,睜開眼睛看了過來。嘟嘟噥噥的道,“就是這三個小子啊?沒什么了不起的嘛。小弟們,都給我打趴下了。最好是爬不起來!” 周圍那些散坐著的人,有的在抽煙,有些在聊天,有的用手里的家伙在敲打著地皮—— 聽到命令,忽然就都站起來了。大多提著棒球棍子。也有拿著鋼管鐵棒的。 我看見其中幾個還拿得是軍刺。锃亮锃亮的。看的人心里發(fā)寒。 我忍不住又朝那個大哥看過去。這一次,他走近了不少。我終于看清楚了。 媽-的,這不是那個什么什么嗎? 周圍不斷的傳來棍棒鋼管敲擊的聲音。 黑頭發(fā)和黃頭發(fā)緊緊的靠著我。 “完蛋了,”黃頭發(fā)道,“我們來早了。” 黑頭發(fā)道,“你表姐什么時候來啊?要是早知道他們警察那么不守時,我們就等他們到了再下來了。” 我也牙齒打顫的道,“誰知道啊!看來是要挨一頓海扁了。” 有一個長頭發(fā)男生,人不人鬼不鬼的,忽然從人群中飛奔出來,將手里的鋼管高高揚起,從我們頭上直砸下來—— 完蛋了,那個老大叫什么來著。 我忽然一陣暈眩,腦中靈光一閃。 哦,是了,就是他了。 “王浩然,你個混蛋!” 我大聲的喊了出來。 鋼管沒有停頓,我出于本能,將雙手一架,鋼管直直的砸在了我的手上。 一陣鉆心的疼痛直貫手臂。 “誰?”那男人在后面大聲的叫道,“你特么的誰罵我啊?” 所有人都停下來了。空氣中一下子像是結(jié)了一層冰。把所有的一切都冰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