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我答應了豪門聯(lián)姻 第72節(jié)
她猛地睜開眼,看見男人對她笑,眼角殷紅的桃花痣,灼灼動人。 他拆開了一盒新的,叼在嘴上,然后朝她走了過來。 陸呦驚呼了一聲:“你瘋了嗎,還來。” “這算什么瘋。” 才剛剛開始。 ...... 【502咸魚少女群】 呦呦鹿鳴:“第四次了qwq” 小洱朵:“我的媽!” 沈思思要暴富:“蔣鐸這特么得餓成什么樣啊。” 呦呦鹿鳴:“qwq” ...... 那段時間,蔣鐸的確跟陸呦形影不離,她在鹿風工作的時候,蔣鐸便坐在她的辦公桌上,時而剝糖紙喂她,時而把玩她的頭發(fā)絲、給她扎小辮。 陸呦畫圖的時候心無旁騖,外界任何人和事都無法影響她,甚至在喧鬧的地鐵上,她都能掏出電腦開始工作。 不過蔣鐸坐在她的桌上,就跟個男狐貍似的,總是勾得她心猿意馬。 她放下鼠標,無可奈何地望向身邊的男人。 他不再如過往那般西裝革履,穿了件淺色系衛(wèi)衣,唇紅膚白,明凈清秀,少年感十足,甚至看著比大學生陸寧還嫩幾分。 注意到陸呦的目光,蔣鐸眉眼彎了彎,俯身湊近她:“吻我一下。” “......” 陸呦知道不滿足他,他根本不會罷休,于是敷衍地吻了吻他的臉頰。 “夠啦。” “怎么可能夠。” 蔣鐸挑起了她的下頜,宛如品嘗果凍一般,叼住了她的下唇。 陸呦被他撩撥得面紅耳赤,低低喃了聲:“你好煩。” 他嘴角揚了揚,稍稍移開了:“你不是一直很煩我。” 陸呦意猶未盡地捧起他的臉,主動吻住了他:“你很有自知之明。” 便在這時,尚嫻淑推開了陸呦設計室的門,見此情形,立刻捂住了眼睛:“哎呀!你們怎么回事!” 陸呦推開了蔣鐸,對尚嫻淑不好意思地笑笑:“嫻姐。” “二十四小時粘在一起,沒見過談戀愛這么膩乎的。”尚嫻淑走進來,將文件放在桌上:“養(yǎng)條狗也不會這么粘人吧!” 陸呦說道:“他比狗狗粘多了。” 尚嫻淑嫌棄地對陸呦說:“你又不是第一次談戀愛,至于這么膩歪么。” 陸呦拍了拍蔣鐸的臉:“但這么好看的男朋友,的確是第一次。” “行,你是我們鹿風的大股東,我不管你,別耽誤工作就行。”尚嫻淑說著將圖紙地道陸呦面前:“這是另外幾個設計師做出來的春裝款,你過過目,沒問題就下廠制板。” “好,明天我給你答復。” 陸呦拿起了圖紙,翻開看了看。 蔣鐸也湊了過來,饒有趣味地看這圖紙,看著看著,臉又和她貼在了一起。 陸呦無可奈何地推開他:“三爺你這么閑嗎!就算蔣氏集團把你下野了,你還有重案組的工作呢!” “那邊有暫時停了。”蔣鐸說道:“我現(xiàn)在是無業(yè)游民。” “這么說來,三爺是要吃我軟飯了?” “看來,是這樣。”蔣鐸嘴角揚了揚,理直氣壯問:“能吃嗎?” 陸呦看著他狐貍般勾人的桃花眼,伸手拍了拍他的臉:“看你乖不乖咯。” 蔣鐸一口咬住了她的下把:“一定乖。” 便是這時,蔣鐸手機響了起來,不過他似渾然不覺,好想要與她親昵,陸呦推開了他硬bangbang的胸膛,說道:“快去接電話。” “無業(yè)游民,沒什么正事。” “萬一是案子呢,賀鳴非搞不定,肯定有很多問題要問你。” 蔣鐸終于還是停了下來,走出設計室,站在落地窗邊,接了電話。 “三爺,東西放出去了,晚上八點營銷號會聯(lián)動。” 說話的人是他的助理,也是一直跟著他的人。 經(jīng)歷過秦書的事情之后,蔣鐸很難再相信身邊的人,即便是現(xiàn)在還站在他這邊的周助理,他也無法做到毫無保留地信任。 但這不重要,現(xiàn)在的他一無所有,該害怕的人不是他。 蔣鐸看著遠處的幾片白云,襯托著著蔣氏集團的高樓,太陽光映照著玻璃,發(fā)出金色的光芒。 “這段時間,應該會很熱鬧。” “這何止是熱鬧,三爺手里的這些猛料放出來,蔣家只怕是要翻了天了吧。” ...... 果不其然,當天晚上,幾大營銷號聯(lián)動,爆出了蔣氏集團現(xiàn)任總裁蔣恒和知名女星在會所包廂的一段不堪入目的視頻。 網(wǎng)絡上激起嘩然一片。 這段視頻畫面污穢不堪,蔣恒也是油膩猥瑣,網(wǎng)絡上可勁兒地將網(wǎng)友給惡心了一把。 而在不久之前,蔣恒才剛剛和地產(chǎn)秦家的千金聯(lián)姻結(jié)婚。 現(xiàn)在爆出這樣的丑聞,秦家千金立刻站出來,向公眾表達了自己的態(tài)度:不會忍耐,會離婚,只當自己看走眼了。 這條聲明出來之后的第二天,秦家也宣布撤資、退出和蔣氏集團合作的西區(qū)公園住宅開發(fā)合作項目。 秦家一撤資,蔣氏集團便陷入了資金鏈斷裂的窘境,而因為高層丑聞,其他集團也紛紛觀望,不敢輕易涉水。 而幾個堂表兄弟這會兒也跳了出來,紛紛低價變賣手上的股權(quán)。 那段時間,蔣氏集團被搞得烏煙瘴氣,不少有分量的合作商,看到蔣氏集團這一堆不著調(diào)的牛鬼蛇神開始上演群魔亂舞,他們很難如同信賴蔣鐸一樣信賴他們,于是紛紛撤資。 蔣氏集團瞬加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機。 那幾天,蔣家這些個堂兄表弟,無一幸免,都有各種各樣的丑聞花邊爆出來。與此同時,集團的股價在周一開盤的時候,呈跳水狀崩盤,一夜之間市值蒸發(fā)了十個百分點。 因為這件事,蔣老夫人被氣得住進了醫(yī)院。 然而她沒有想到,第一個來探望她的人,竟然會是蔣鐸。 此時再見到他,早已經(jīng)沒有了那晚被逼放權(quán)時的落魄和狼狽。 他穿著得體的襯衣西裝,從容不迫地走進了病房,隱約間竟有了蔣老爺子年輕時叱咤風云的氣質(zhì)。 的確,他是所有孩子里,最像他父親的一個,無論是外形,還是野心和狼性。 蔣老爺子看人通透,看出了蔣鐸可堪重用,這才力排眾議將整個集團交付給他。 這是蔣老夫人最恨的地方。 早知道在狼崽子還小的時候,就該把他弄死了,留著他,現(xiàn)在反倒成了禍害。 看到蔣鐸進屋,蔣老夫人表情冷了好幾度:“你來做什么。” 蔣鐸從容地走進病房,對她和藹地笑了笑,然后走到床邊,拉上了窗簾。 病房里頓時柔光一片。 他的動作很輕,神情也很平和,嘴角甚至還掛著溫柔的笑。 但是他每一個動作、他的眼神,莫名便給了蔣老夫人一種壓迫感,不能不心生懼意。 蔣老夫人心虛氣短地斥道:“誰讓給你來的,滾出去!” 蔣鐸并沒有離開,他拉上了窗簾,然后坐到沙發(fā)邊,自顧自地拿起了刀,不急不慢地開始削蘋果。 “記得小時候,家里果盤放滿了水果和糖,看的小孩都很眼饞,我也是,有一次我鼓起勇氣伸手去拿,被你看到了,你狠狠揪了我的手,淤青好幾天都沒有消退。” “你也常常把我關(guān)在黑暗空寂的地下室里,任由我驚懼地拍門哭鬧,你便站在門外聽著,我的哭聲,似乎讓你很享受。” “小時候,我不明白,這般優(yōu)雅美麗的夫人,人前那么溫柔,可是背地里怎么會變成魔鬼。后來修了犯罪心理,才知道,我只是一面鏡子,你在我身上看到了自己無愛的婚姻、失敗的人生。” “說到底,鏡子有什么錯呢,它不過是照出了你的面目可憎、形態(tài)丑陋,你便要把它劃花、甚至擊碎。” 他平靜地敘說著,漆黑的眸子不帶任何情緒。 “你的出生就是個錯誤。”蔣老夫人臉上的皺紋激動得顫抖了起來:“你更不應該來我的家里,毀掉我的生活。” “造成你悲劇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的丈夫。”蔣鐸抬起頭,望向了她:“你在他面前,卻沒有勇氣說一個‘不’字,因為你要依附他而活。” 他一字一句,宛如鋒利的刀子般,刺入了蔣老夫人的心里。 “只有懦夫,才會把不甘和憤怒發(fā)泄在小孩身上。就這一點來說,你和那些綁架案的兇手變態(tài),沒有任何實質(zhì)性區(qū)別。”他凌厲的眼神勾著她,一字一頓地說:“夫人,你也是殺人兇手。” “你胡說!你胡說!” 蔣鐸知道,這番話穩(wěn)穩(wěn)刺中了她最不堪的那一面。 “無法面對這樣的自己嗎,光鮮亮麗的名譽背后,是無盡的虛偽和丑陋。” “不要說了!”蔣老夫人憤怒地吼道:“閉嘴!你給我閉嘴!” 蔣鐸平靜地說道:“而你的孩子,也將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他手上的蘋果皮拉成了線,沒有斷開。 蔣老夫人的心也像墜懸的蘋果皮一般,似由他拿捏了。 “你...你想對他們做什么!” 蔣老夫人的心揪了起來:“我不準你碰他們,你這個瘋子!” 蔣鐸走到她面前,將削好的蘋果遞給她,她激動地伸手擋開,蘋果滾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