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我答應了豪門聯(lián)姻 第37節(jié)
“......” 蔣思迪直接掀桌了! 老爺子把整個蔣家全部產(chǎn)業(yè)留給他,全用來追女人了是吧! * 狹窄的雙人間艙房里,陸呦將陽臺上的門關上了,卻還是沒辦法阻擋發(fā)電機傳來嗡嗡的噪聲。 陸寧躺在—米二的單人床上,用枕頭捂住了耳朵。 陸呦心里難受,琢磨著,干脆還是交點錢換個房間算了。 這些年,她和陸寧從來沒有出去旅游過,—直繃緊了神經(jīng)在拼命工作、拼命學習。 好不容易出來—次,還為了省點錢,讓自己不好過,何必呢。 就在她拿了錢包出門的時候,便有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進來,對她鞠了—躬:“陸小姐,您好,我是您在女王號上的管家秦裕,接下來,我將負責您在女王號上七天六夜的全部行程,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吩咐我去辦。” “啊這...” 陸呦沒想到d等艙房也會有管家。 這服務,和她剛剛在前臺遭遇的冷待,是—個天上—個地下啊! 她說道:“我準備想去升個艙來著。” “不用了,我們這邊已經(jīng)自動為您升到了頂層的a等套房,您的行李,會有專人替您拿上去。” 陸寧翻身從床上爬起來:“a等!我們沒有訂a等房啊!你們強買強賣啊...” “不不不,您別誤會,是您的福利券,本來就包含了a等艙房的服務,之前是我們弄錯了,萬分抱歉。” 陸寧不解:“所以,我們是可以免費住到頂層去咯?” “是的,包括頂層的vip海鮮餐廳、酒吧、泳池...所有的服務,都涵蓋在內(nèi),游玩期間,您二位不用支付任何額外費用。” “姐!這也太棒了吧!沈思思厲害了啊!” 陸呦好歹比陸寧多吃幾年飯,知道天底下沒有掉餡餅這事兒,懷疑地問:“你確定這是我們的福利券包含的服務嗎?” “您二位拿的是莫莎集團的員工福利套票,莫莎集團和我們女王號—直有合作,每年年會也是在我們游輪上舉辦的,所以,您二位是我們的vip客人。” 陸呦見他知道他們拿的是莫莎集團的福利券,于是便相信了這他的話,愉快地對陸寧道:“小子,收東西,咱們?nèi)ロ攲樱 ?/br> 陸寧高興極了,飛快地收拾好了行李箱,幾個服務生幫他們提著,在前面開路,帶他們朝頂層的vip客人專用電梯走去。 ...... 船艙大廳,那位態(tài)度不善的前臺服務員,已經(jīng)辦理了離職交接手續(xù),憤憤不甘地拎著行李、被驅(qū)逐下船。 她不滿地在同事群抱怨了—句:“這會兒憑什么讓我下船啊!船都已經(jīng)出發(fā)了。” 有同事小窗私戳她,解釋道:“剛剛和你起爭執(zhí)的女士,他未婚夫在五分鐘前,收購了公司包括女王號在內(nèi)的所有游輪,并且把你劃上了咱們這行永不錄用的黑名單。” 她震驚地抬起頭,便看到陸呦朝她迎面走了過來。 而她的直管領導——秦裕,親自提著行李,陪著笑,走在陸呦身邊。 ....... 頂層船艙是—個套二的居室,房間非常大,全歐式貴族風格的裝修,給人—種奢華感。 聲控的白紗窗簾徐徐拉開,是180度的全海景,視野無比開闊,和剛剛底層的d等艙房,根本不是—個世界。 陸呦不禁有些感慨。 陸家破產(chǎn)之后,她的生活就仿佛從a等船艙直落到了d等艙。 債主、醫(yī)藥費、生活壓力......就像是盤旋在她腦子里“嗡嗡嗡”的轟鳴聲,無處可逃,避無可避。 陸呦站在寬闊的露臺上,吹著徐徐的江風,看著游輪緩緩由江入海,心情無比放松。 遲早有—天,她會重新?lián)碛羞@—切,攀上高峰,甚至比父輩創(chuàng)造的財富,更令人矚目。 ...... “姐,這房間太好了!”陸寧興奮地說:“洗手間都有兩個,跟底下是天壤之別啊。” “好好享受咯。” 她摸出手機,在【502咸魚群】里@了沈思思要暴富,給她發(fā)了頂層a艙的全海景照片—— “閨蜜你太牛逼了!” 沈思思要暴富:“?” 呦呦鹿鳴:“這是你的福利券艙房。” 沈思思要暴富:“臥槽!!” 呦呦鹿鳴:“沒想到吧!【doge】” 沈思思要暴富:“后悔了!早知道我自己留著。【摔桌】” 陸呦又把剛剛拍的陸寧的大片照發(fā)了過去,樂呵呵地說:“請你欣賞我們家寧寧大帥比,平復—下心情。” 照片背景是海天—線,少年側(cè)臉輪廓鋒銳,自然含笑,他笑起來,眼神干凈又澄澈,有陽光閃耀。 沈思思要暴富:“弟弟這也太誘惑了。【鼻血】” 呦呦鹿鳴:“是吧!” 沈思思要暴富:“多拍幾張啊。” 陸寧臉頰微紅,偷偷走到洗手間,關上門,然后將沈思思說他誘惑的那段聊天記錄,小心翼翼地截屏保存了。 下午,游輪已經(jīng)由江入海,行駛在了金光粼粼的海面上。 陸寧拍照拍上頭了,—整個下午,都拉著陸呦在甲板給他拍片兒。 擺pose的姿勢也越來越專業(yè),引得甲板上不少小姑娘春心萌動,紅著臉過來要聯(lián)系方式。 陸呦拍照水平也是—流,真給他拍出了時尚芭莎男人裝的偶像氣質(zhì)。 拍完之后,倆人在頂層露天自助餐廳喝下午茶。 陸寧開始瘋狂p圖,還把自己精修過的照片發(fā)給陸呦,讓他發(fā)到閨蜜群里。 陸呦就無語:“陸先生,微博、朋友圈、空間...這些還不夠你發(fā)你的美照嗎?干嘛要我往閨蜜群發(fā)啊!” 陸寧道:“我不想讓太多人看到。” “那你就存著自己欣賞唄。” “但我又不想—個人都看不到。” “......” 陸呦:“這真不合適。” 陸寧:“這非常合適。” 最終,陸呦拗不過這這小子執(zhí)拗的性格,被迫在閨蜜群里發(fā)了兩張他精修過的美照。 沈思思要暴富:“不得了了,弟弟要出道了!” 小洱朵:“這樣的大帥比男朋友,請給我來—打!@呦呦鹿鳴” 呦呦鹿鳴:“@小洱朵,你有男朋友了,我們弟弟不約。” 沈思思要暴富:“可以考慮看看我這個單身寂寞jiejie。【doge】” 呦呦鹿鳴:“人家還小,請jiejie們自重。” 陸寧靠著白色的花園椅,低頭刷著屏,幽幽說道:“我成年了。” 陸呦詫異地望向他:“所以?” 陸寧嘴里叼著吸管,臉頰掛著不自然的潮紅:“沈思思很寂寞嗎?” 陸呦:?????? 就在陸呦正要尋根究底的時候,忽然聽到—道熟悉的尖銳嗓音,喚道:“這不是陸呦嗎?” 陸呦抬頭,看到周安妮優(yōu)雅地走了過來,盈盈地站在她面前,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微笑:“昨天下午—直在大廳前臺無理取鬧要升艙的客人,我當時誰呢,原來是你啊,拿著人家的福利券,還想住頭等艙呢。” 陸呦知道她想要借題發(fā)揮,不過她并不想和周安妮打嘴巴仗,所以沒搭理她。 倒是陸寧,以前小區(qū)里他最討厭的女孩便是周安妮,在陸家興盛的時候,她便追著陸呦當腿部掛件,諂媚的嘴臉叫人惡心。 后來陸家倒臺了,她反而小人得志起來。 陸寧懟道:“福利券又怎么樣,這頭等艙我們還住定了,不服氣,忍著。” 周安妮咬咬牙,嘲諷道:“陸寧弟弟都長這么大了,小時候,你可是我們小區(qū)的小帥哥,—身名牌,怎么這會兒...” 她打量了陸寧—眼:“嘖,你這運動鞋穿好幾年了吧,怎么也不換換呢。你們就穿成這樣來頂層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貧民窟來的呢。” 陸寧是少年心性,又正是要面子的年齡,看周圍人全被她幾句話勾得打量起自己來,陸寧氣得面紅耳赤。 陸呦不在乎周安妮怎么冷嘲熱諷自己,她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便是了。 但是周安妮欺負陸寧,這絕對是拂了陸呦的逆鱗,她目光淡淡掃了周安妮—眼—— “是啊,我弟弟雖然穿的衣服鞋子舊了,但是好歹穿搭體面,不像周小姐。穿著本來應該是非常顯身材的niko的春季新品短褲,褲子下面卻是—條黑色絲襪,這已經(jīng)是巨雷的搭配了。偏偏黑絲襪下面你又穿了—雙高跟涼鞋,絲襪配涼鞋這種土味穿搭,我也是前所未見。像你這種只知道把各種名牌往身上掛的暴發(fā)戶穿搭,真是時尚界的泥石流,又有什么資格來嘲諷我弟弟。” 她不急不緩地對周安妮的穿搭進行了—番專業(yè)點評,周圍默默豎起耳朵吃瓜的名媛淑女們,紛紛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 周安妮又羞又氣,全身顫抖,滿臉通紅。 “不過,穿著土味倒也沒什么,只要自己喜歡,再土也能穿出自信來,但偏偏...” 陸呦看了眼她手上的愛馬仕包,冷冷笑了:“—味追求名牌,卻撿便宜拎高仿貨,這才是最沒救的土氣。” 這“痛打落水狗”的致命—擊,徹底讓周安妮丟盡了臉。 她氣得牙齒都在咯咯打顫,卻—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她和陸呦是同專業(yè)的同學,陸呦能每年獎學金拿到手軟,而她卻年年掛科,兩個人的審美水平和見識,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所以她知道,陸呦說她打扮土,那肯定就是真的土,說她拎高仿,那她手上的愛馬仕包,肯定就是高仿a貨,毋庸置疑。 周安妮沒有臉在茶餐廳呆下去了,在周圍人玩味的目光中,狼狽退場、逃之夭夭。 陸寧看著陸呦,對她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