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往昔化為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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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 “今天的任務完成了嗎?”陸淵拿了一瓶水給林沖,坐在他旁邊。 林沖接過水,擰開瓶蓋,一下子就喝了半瓶水,“沒有。” 陸淵笑了笑,“你出身黑世家,為什么還要涉入這個行業(yè)?” 林沖雙手撐起身體,“林家不會容納一個連手下都打不過的小鬼,而警察具有一定條件。” “打架?”陸淵喝了一口水。 “算是吧。警察具有一定的敏銳和戰(zhàn)斗力。”林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我去做任務了,謝謝你的水。” 陸淵看著林沖,輕輕點了點頭。 林沖雙手插兜,輕輕松松地攀上面前比一個成年人還要高的欄桿,然后毫不費力地跳了下去。 “奇怪……”陸淵皺了皺眉,“實習生現(xiàn)在都是隨隨便便就能翻欄桿的嗎?貌似也沒有訓練過這類的吧……林沖怎么……?” 陸淵看著林沖漸漸遠去的背影思索著。 ,給隨身攜帶的實習手槍上了子彈,舉起放在右耳側邊,探頭望著里面的小巷,一步步小心翼翼地挪著,整個神經(jīng)緊繃著。 林沖已經(jīng)走到小巷里的一個小型倉庫門口了,里面還有些打斗聲。 這間倉庫就是林沖要執(zhí)行任務的地方,林沖要面對的任務就是殺掉里面的黑社會群體。 林沖繞著倉庫走了一圈,找到了一個沒有遮攔,可以伸出一個頭的窗戶。 林沖小心翼翼的探出頭,發(fā)現(xiàn)里面并沒有打架,打斗的聲音是錄音機放的,里面的人都是抽著煙,旁邊則放著各種打斗工具。 “他們是以為一大幫警察來么……看來真是愚鈍啊,不清楚狀況還要給別人的任務摻一腳,惡趣味的家伙。”林沖輕聲嘟喃,拿起槍從窗戶外打了一槍,直擊一位大塊頭的頭部,一槍斃命。 林沖緊接著又打了幾發(fā),發(fā)發(fā)命中。 林沖看到里面有些哄亂后,急忙蹲下,貼著墻。 墻的高度可以輕松遮擋住林沖整個身體的三分之二,里面的人完全看不到林沖。 一個人從里面探出頭來,四處張望,當快要往下望的時候被林沖眼疾手快一槍擊斃,瞬間驚動了里面的所有人。 林沖聽見很多人都涌向這邊,迅速地轉移戰(zhàn)地,躲在倉庫的門口,畢竟是緊閉著的,開門也要一些時間,而且?guī)缀跛腥硕荚诖皯裟沁叄赃@個地方暫時是安全的。 林沖探探頭看著窗戶那邊的情況,往后退了一步發(fā)現(xiàn)有人站在自己身后,拿起手槍猛地往后一轉,發(fā)現(xiàn)是陸淵后把槍放下,松了一口氣。 “嚇死我了,你怎么在這?”林沖把手槍放在腰間,雙手環(huán)胸。 陸淵探頭望了望窗戶,拿出手槍往窗戶的邊邊射了一槍,里面的人仿佛安靜了一般。 陸淵抿抿嘴,把林沖拉走了。 “誒誒誒……”林沖猝不及防地被拉一把,一臉疑惑地看著陸淵的背影,但還是乖乖跟著陸淵走。 陸淵一直把林沖拉到離倉庫十幾里外的地方才松開林沖。 “一個倉庫的黑幫你覺得你能全都打死嗎?”陸淵臉上有些怒意。 林沖愣了一會,然后笑了笑,“我是不覺得,但我最多就受下重擊而已。” 陸淵看著林沖笑嘻嘻的樣子皺了皺眉,“你難道不知道局長把這個任務分配給你的目的嗎?” 林沖靠著墻壁,有些無奈地笑了笑,“我比誰都清楚。以別人的手除掉我這個特殊的實習生,只要我不活著,他就達到了目的。” “既然你知道又為什么要接受這個任務?”陸淵表示不解。 “不為別的,陸淵。”林沖垂下眼簾,拿出一塊布擦拭手槍,“你不用擔心我的,我會出現(xiàn)在畢業(yè)儀式的。” 林沖說完便不顧陸淵的勸阻,返回倉庫。 陸淵看著林沖遠去的背影,握緊拳頭,咬咬牙,“盡管知道他們下定決定要除掉你,你也要執(zhí)行自己的意愿么……” 林沖走到路途的一半,無奈地嘆了口氣,“林家……這個殘忍的地方,是不會容納兩個一模一樣的林沖的……陸淵。” 林沖的嘴抿成了一條線,盡管他清楚自己不一定會活著回去,但還是對陸淵夸下海口,實際上林沖早就不 不在乎是生是死了,林家對林沖吩咐命令直到林沖生命的終止才會結束,這就是林家養(yǎng)的——狼狗啊。 實習生畢業(yè)儀式。 距離林沖執(zhí)行任務的那一天,陸淵始終沒有看到林沖,很多實習生都覺得林沖早已死于倉庫了,畢竟林沖的任務在實習生精英組里來說是不可能存在存活的可能。 “陸淵,你還是別等了吧,林沖他不可能會回來的。”一名實習生催促著陸淵。 陸淵握緊了拳,“……進去吧。” 陸淵又回頭看了幾下遠處空曠的空地才轉身離開。 完成任務的實習生都出席了,局長掃視了一眼,不知是看到了什么,很滿意地笑了笑。 陸淵看著局長的笑臉上微微浮現(xiàn)出怒意。 “今天起就是你們正式加入警局的日子了,在場的人都是篩選出來的精英,那么,恭喜你們完成任務正式成為我們警局的一員!” 局長笑著,除了陸淵以外,所有人都鼓起掌。 “報告!”一個聲音打斷了鼓掌聲,甚至可以聽出有嘲諷的意思。 局長循著聲音望過去,瞬間沉下了臉,變得鐵青。 陸淵聽見這熟悉的聲音猛地轉過身去。 “實習生林沖前來報道。”林沖給局長一個帶有諷刺意思的笑容,整個場地都發(fā)出了一陣喧嘩。 林沖從頭到尾都能看到大大小小的繃帶、創(chuàng)口貼,臉上、脖子上、手腕上甚至腳裸,都是傷痕。 林沖撩了撩劉海,大踏步走到陸淵前面的座位坐下,瞥了一眼局長的臉色,笑了笑。 陸淵叫了聲林沖,林沖扭過頭來,陸淵嘆了口氣,“這不是做夢吧?你還活著。” 林沖笑了笑,“放心吧,雖然有重傷,但不至于死。” 陸淵頓了頓,想要說些什么,但又硬生生吞了回去,林沖也沒有在意,扭過頭去。 局長被林沖的出現(xiàn)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但還是強裝鎮(zhèn)定,“那么,就開始頒發(fā)徽章吧。林沖,你跟我過來。” 林沖撇撇嘴,雙手插兜,跟上局長。 局長在一處沒人的地方停下,想要從口袋里掏出一樣東西——槍。 林沖瞥了一眼,比局長更快一步用槍口抵住局長的腦門,局長瞬間被嚇的停止手中的動作。 “你選的地方還挺不錯,還安排了幾個狙擊手‘伺候’我。”林沖無奈地笑笑,“只不過在我報道之前給我除掉了,不然我就不會在儀式上遲到了。” “你,你怎么會發(fā)現(xiàn)他們?!”局長嚇得打哆嗦。 “那就得怪他們喜歡到處亂走咯。”林沖用另一只手拿走局長口袋里的手槍,單手取出里面的子彈,用腳猛地踢到水里,放下指著局長的槍。 “不管怎么說,他們胸前的徽章才是不會撒謊的東西。”林沖的目光仿佛要把局長刺穿。 局長咽了咽口水。 “把最難的任務給我,自以為足夠弄死我,你的目光不夠遠大啊。”林沖冷嘲,“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盤嗎?我目的很單純,不過你要是還是想置我于死地那盡管來好了,死了算我輸。” 林沖擺擺手揚長而去。 局長惱羞成怒,眼睜睜看著林沖離開。 林沖回到警局,幾乎所有人都看著他,林沖一臉懵逼,“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怎么都看著我?” “林沖,那么難的任務你居然還活著回來了!”一位實習生說。 林沖笑了笑,“腦子是個好使的東西。” 實習生愣了愣,“腦子好使也不能解決一整個黑幫吧?” “利用了一些工具而已。”林沖拍了拍實習生的肩膀,“細節(jié)還是別問了,我怕你們幾個會怕我。” “你這樣說我們更好奇啊……”實習生沮喪地說。 林沖嘆了一口氣,“總之就是搞定了啊,既然我都站在這了,難不成我會騙你不成?” 實習生沮喪地嘆了口氣,但想了想又不太對勁,“這個任務那么難,你還完成了,那你豈不是精英中的精英嗎?局長怎么沒讓你當領隊啊?” 林沖愣了愣,隨即一笑,“局長的心思我們還是不要亂猜為好,我也不稀罕領隊這個位置,就給陸淵當好了。” 實習生看到林沖的笑容愣了愣。 林沖很清楚局長對陸淵沒有芥蒂,況且陸淵也是精英團的一員,也是能夠跟林沖相比對的人,自然而然的就會當上領隊。 可領隊的職位總是在林沖和陸淵身上徘徊,有人下賭注是林沖,也有的人賭的是陸淵,看似沒什么的賭注,倒是給陸淵一些壓力,林沖這么一說,肯定會有人煽風點火,因為這些人覺得林沖不稀罕領隊就等于不把陸淵看在眼里。 流言蜚語往往很快就傳進當事人的耳朵。 “我跟林沖的鐵關系也不需要一些人挑撥離間。”陸淵一開始是這么回答的。 “……他是比我強,那既然我當了領隊那我就必須比他更強。”陸淵后來這么說道。 …… “陸淵,”林沖叫了聲不遠處的陸淵,“誒……你跑什么啊!” 林沖追上陸淵,抓住他的衣領。 陸淵停下腳步,咬咬牙,“林沖……” 林沖愣了愣,似乎知道了什么,“你是被那些人說的話感到壓力了嗎?” 陸淵跟林沖四目相對,“……我承認有一點。” 林沖抿抿嘴,放開抓住他衣領的手,雙手插兜,“我接受過特殊訓練,我想你應該知道了。” 陸淵扭過頭,默認了。 “你之前就清楚了林家的人有多狠,特殊訓練自然也狠,但這不是你不能做領隊的理由。”林沖撓撓頭,“怎么說呢……每個男人都有好勝心,這也算是好事。” 陸淵嘆了口氣,“我從小不喜歡被做對比,我也知道你確實比我強,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 林沖笑了笑,隨后嚴肅起來,“先不談這個了,這次刑事組有個重要的任務。” 陸淵撓撓頭,“很棘手嗎?” 林沖從口袋里摸索出一張照片,“橫空出世的一個黑家族,突然壯大起來,目標是警察,一整個警局的警察。” 陸淵看著照片里的標志,“承家?沒聽過啊……” 林沖打了個響指,“所以第一個步驟就是調查,上面指明要刑事組包下整個任務。” “既然他們的目標是警察卻還是只能刑事組插手么?”陸淵皺皺眉。 “能行動的警察就是刑事警察了,但承家目標卻是全部警察,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林沖雙手環(huán)胸看著陸淵。 陸淵似乎明白了什么,“能有這個能耐去挑戰(zhàn)一整個警局的警察,看來這個承家是有殺手锏啊。” 林沖笑了笑,“它的目的是想清除警察進新的一批警察就能為他們所用了。”林沖靠了靠墻,“我覺得你所說的殺手锏不簡單。” “怎么說?”陸淵雙手環(huán)胸。 “我覺得承家并不想真正使用這個殺手锏。”林沖嘆了口氣,“連目標都清清楚楚,不就是明擺著給我們看么?” 陸淵皺皺眉,“為什么要這么做?” 林沖垂下眼簾,“警察都敢滅,還有誰敢動它?” “威脅么?”陸淵皺皺眉。 “大概。”林沖拍了拍陸淵的肩膀,“先查資料吧。” 陸淵點點頭。 -資料庫- “編號是昨天的日期,你找找看。”林沖對陸淵說。 “知道了。”陸淵說。 林沖抿抿嘴,似乎想到了什么,“你可以一個人找嗎?我有事。” “誒?什么事啊那么突然。”陸淵剛拿下一本資料。 “……算了,沒什么。”林沖笑了笑,“繼續(xù)找吧。” 陸淵抿抿嘴,沒有說什么,看了看手中的資料,“是這個嗎?” 林沖扭過頭,看著陸淵手里的資料,“是這本沒錯了。” 陸淵翻開資料,可里面幾乎一片空白! 林沖皺皺眉,“就這點資料就想讓我們去抓人么?” 陸淵又多翻了幾面,無疑,都是空白。 “這是在開什么玩笑么?”陸淵無奈地掐了掐眉間。 林沖盯著僅有的幾句話看了又看。 “承家掌門人承恒目,有十一個領養(yǎng)的兒子,目標——消滅全部警察。”上面這么寫著。 “承恒目……我聽父親提到過……”林沖皺了皺眉。 “你父親提過?”陸淵疑惑道。 林沖點點頭,“他害怕這個家族有一天會壯大起來,把自己的地位和利益奪走。” 陸淵思索著,“你覺得林家有可能會和這個承家合作嗎?” “有可能。”林沖抿抿嘴,“林家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承家突然壯大應該跟父親脫不了關系。我算是知道父親為什么要訓練我了……” 陸淵一愣,“為了成為林家賺取利益的工具?” 林沖點點頭,“陸淵,我有預感我會離開警局。” 陸淵沒有說話。 “與你為敵……”林沖說。 月光意外的皎潔,射下來的光線一絲不漏地照在林沖身上。 “我是為了林家才接受訓練的,你應該很早就察覺了。”林沖把資料放回去,抽出自己的資料,翻開第一面,上面赫然有一個手印,“我之前做任務時,你手上有一些顏料,那是倉庫墻上不小心蹭到的,無疑,你回去之后調查了我,在這上面留下了印。如果非要說你為什么沒有察覺到手中的顏料,只能用太沉迷自己的世界作為理由了。”林沖指著印記給陸淵看,還調侃了一下。 陸淵愣了愣,沒有說話。 “你知道局長針對我的原因之后你一次也沒有回那個倉庫找我,你對我產生了芥蒂。”林沖笑瞇瞇地瞪了眼陸淵,“警察的正義凜然雖然跟我格格不入,但我不會和那些人同流合污,要是我們不能繼續(xù)保持這種關系,你盡管掏出你腰間的槍好了。” 林沖放回資料,拍了拍身上的灰,看著陸淵。 陸淵嘆了口氣,掏出槍,取出子彈,把槍口對準林沖的腦門上,扣下扳機,“如果我能夠這樣流暢的話或許就不用糾結了。” 林沖勾起一抹笑,“但你不能。”林沖別開陸淵的槍,“既然能達成共識,那我就放心了。” 陸淵放回子彈,放在腰間,輕輕靠在柜子上。 “要是我真的要離開警局了,離開之前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林沖雙手環(huán)胸。 “什么事?”陸淵歪歪頭。 “告訴警局的人,我已經(jīng)死了,不管大的小的,全部都得告訴。”林沖笑著,“離開警局我無疑是要回到林家,我的一言一行都有被局長記錄在資料里,離開警局自然也不能擺脫他對我的調查。不過你只需要傳播流言和參加葬禮就好了,我會給自己創(chuàng)造一個假死的狀態(tài),下葬不過是吃吃土,忍忍就過去了。” “這樣做你有什么好處?”陸淵很疑惑。 “縮小局限性。”林沖擺擺手,“他們知道我死后你也不用活在流言蜚語當中,沒有任何質疑的坐上領隊的位置。” 陸淵抿抿嘴,“領隊不要也罷。這件事我會幫你的。” “言歸正傳。”林沖打了個響指,“既然承家資料太過稀少,那就用特殊手法吧。” “特殊手法”,刑事組專用且特殊的權利,如果一個案子只有刑事組全職負責且證據(jù)少之又少,便有權利使用這種方法,但往往會危及性命。 手法有三種。一,類似做臥底,潛入內部;二,直接滅掉事件發(fā)生的領導人,結束任務;三,破罐子破摔,用手中持有的證據(jù)直接定罪并抓捕。 當然,這種方法也被稱為“喪命手法”,因為使用過后要么執(zhí)行任務時被發(fā)現(xiàn)后被敵人殺死,要么被上方除掉,要么刑事人員不能正常工作,畢竟對于正常刑事始終有些不符合規(guī)矩。 “使用的話你的命不會比現(xiàn)在要安全。”陸淵有些猶豫。 林沖笑了笑,“后面兩種手法我并不看好,承家的人不會對我怎么樣。” “要是喪命了呢?你一個人執(zhí)行嗎?”陸淵皺了皺眉。 “要是喪命,就不用憋屈地活著吃土唄,而且這個隊除了我還有誰有幾率活著回來?我說過吧?林家有可能跟承家合作。” 陸淵欲言又止,后來也只嘆了口氣,“不要忘記你的初心,小心一點。” 林沖愣了愣,給了陸淵一個不知是哭還是笑的笑容。 初心?我從來就沒有過初心啊陸淵。 第二天。 林沖發(fā)現(xiàn)承家正在招聘會打架的手下,他想借此機會混入承家,便離開了警局,換上便服來到承家大門前。 林沖看著前面一條長龍,嘆了口氣,“這要等到猴年馬月啊……” 林沖望了望四周,想要尋找一條捷徑,無意中瞟到一個黑影,追了過去。 “……翻進去了。”林沖看著一位穿著黑袍的男人翻過承家的墻。 林沖原地醞釀了一下,三兩下爬上墻的頂部,在上面待了幾秒鐘后跳了下去,翻了個跟頭后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 “那么高的墻你也敢跳下來,排著隊進來承家那么難嗎?”穿著黑袍且臉上戴著面具的男人站在林沖身后。 那正是剛當上臉譜不久的落升。 林沖身子一頓,轉過身對他笑笑,“你不也一樣嗎?” 落升掃視了一遍林沖,“跟我來。” 一股清風吹過來,肆意地吹著落升身上長長的黑袍,也吹亂了落升的頭發(fā),林沖看著面前的背影,只覺得這副裝扮跟這個人格格不入,陰森的黑袍把落升的少年感狠狠地蓋住,讓林沖感覺到面前這個人的身上有著沉重的負擔壓的他透不過氣來。 “這個就是捷徑么……”林沖抿抿嘴,用只有自己聽得見的聲音嘟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