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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叛徒在我們玩家中,那當然還是要找出來的。萬一她許的愿望對我們不利呢?” “也是。” “而且,多解個迷也更有意思。”荊桓雖然仍舊沒表情,但眼中興奮之情卻rou眼可見。 宋桐等三只鵪鶉汗顏,怎么都覺得這位大佬有點玩嗨了是怎么回事。 荊桓在椅子上換了個坐姿,說:“行了,繼續吧。然后到我了,我白天大部分時間都在那個高考學霸的董家。不過我是偷偷潛入進去,沒有任何目擊者。所以我無法證明自己。” 尋甲尋乙趕緊道:“不不不,我們也不會懷疑您的。” 荊桓看向他們的表情頓時有那么點……嫌棄。好像是覺得他們太蠢了,現在輕易地就對其他人言聽計從毫不懷疑。 尋乙撓頭道:“這個,懷疑也不是不可以……” 這下荊桓眼里看蠢貨的意思更濃郁了,不僅是荊桓,尋甲和宋桐看他的眼神都有點像是在看弱智了。 尋乙揪住自己頭發埋下頭,還好自己臉上有東西遮住了臉,不然就丟臉到家了! 想想前兩關,自己還是個狠人,拼著能力逃脫掉了幾次死劫。結果現在呢?仿佛弱智兒童一樣跟在大佬身后,已經快不知道自己怎么去思考了! 都說過于優越的家庭環境容易養出二世祖,過于牛逼的大佬也容易帶出菜雞啊。 荊桓看著眼前的三個人,忍不住彎起眼睛笑了笑。 三個人中有兩個還是頭一次見到他的笑容,忍不住盯著他的臉一陣看。 尋甲猶豫地問:“大佬,冒昧問一句,你多大啊?” 荊桓回答:“現在是22吧。” “22!?”三人一齊驚呼。 宋桐驚訝極了:“大佬,你比我居然還要小兩歲!天吶!” 22歲就懷孕了嗎!?這是經歷了什么?哪個王八蛋在大佬剛大學畢業的時候就…… 尋甲道:“我都快三十了……” 尋乙則已經癱了。 他們三個加起來估計都還比不上一個比他們小的年輕男人,今日的打擊突然更上一層樓。 荊桓心情挺愉悅,他不是啥寵辱不驚的人,被別人佩服肯定開心。 心情好了,說話語氣都上揚了一點點:“好了,我可以算是一個懷疑對象了。接下來,那邊的兩位女士?” 王思祈正摟著自己的meimei,聞言抬起頭道:“我,我絕對沒有去過什么地窖!真的!我一天都在照顧我meimei,都沒有離她太遠!”荊桓看向她懷里的王思妤,仍舊是呆呆地看著前方,對外界的聲音毫無反應。 “沒有離開她太遠?也就是還是離開了?” “我肯定要去洗手間啊,而且我還要去給她準備吃的。她還尿濕了自己的褲子,全都是我洗的……” “可是你沒有目擊者,沒有人看見你做了這些吧?而且就算是你說和meimei待在一起,王思妤現在也沒有辦法幫你作證。” 王思祈頓時急了:“我真的沒有去地窖!” 荊桓盯著她,問:“你和你meimei,沒有這么親切吧?你真的給她洗了褲子?窗外的小院子里可沒有晾曬任何東西。” 王思祈頓時卡殼:“那……那是因為,我,我不太想讓你們覺得我是個薄涼的人!如果我太冷血的話,你們說不定就會下意識覺得我是個壞人!” 尋甲頓時笑出聲:“你這解釋誰信啊?真的很搞笑,你不會就是那個叛徒吧?”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但現在這里問題最大的只有你了。你meimei是受害者,我們三個人都有不在場證明,大佬他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畢竟他如果想讓我們死我們早就死全了。只有你了,快交代!” 王思祈直接將meimei扔在一邊跪下了:“我真的沒有!我沒有許愿過!倒是她,她去神石那里許了愿說要變美,這個叛徒就是她吧!” 荊桓說:“我問過齊村長,神石只是個欺騙外人的幌子而已,對著它許再多的愿望都沒有用。” 王思祈眼神呆滯,坐在原地徹底沒有話反駁了。 尋乙立即暴躁地向前把人直接拖了起來,說:“你許了什么愿望!?說呀!” 宋桐問:“她就是叛徒嗎?” “不,她不是。”荊桓答道。 尋乙頓時愣住了:“啊!?不是,說了這么多,這么可疑?她居然不是!?” 荊桓點頭:“她瞞著的東西大概是,她其實也是玩家之一吧。而真正的叛徒……” 他隨手拿起放在房間角落的一把掃帚,將掃帚寬大的毛刷位置一腳踩掉,一根長矛直接露了出來。 接著,他直接抬起長矛指向了蜷縮在地上發抖的王思妤。 “啊?!”尋甲驚訝:“怎么會是她呢!?大佬你不會搞錯了吧?” 宋桐則看著王思妤陷入沉思,大佬進行這種判斷的理由是什么?之前有什么他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嗎? 地上的王思妤還是沒有動靜,無比可憐地趴在地上,似乎根本沒有看見指向她的長矛。 荊桓解釋道:“一開始我就挺疑惑了,第一次孟果死亡的那次,我們明明能夠聽見尖叫聲被驚醒。能聽見尖叫聲,為什么聽不見殺人分尸的聲音?當然這一次現在可以解釋,神殺人可以瞬殺,可能根本就沒有發出聲音。那之后第二次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