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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荊桓至今為止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攻擊性,還為其他玩家破解舞臺劇提供了幫助,那就可以稍微接近交流一下。 “你不計較就好,我想問一下,你這是在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線索?” 荊桓回答:“沒什么線索,只是……思路不要太拘泥。” “確實是這個道理,我們現(xiàn)在只想著怎么滿足條件從這里離開。你還有什么其他思路?” 荊桓想了想,拿出了一把漂亮的銀色匕首,匕首上有些黑色的物質(zhì),散發(fā)陣陣惡心腥味。 他看著匕首說:“也沒什么思路,只是覺得這個匕首不太對。” 王東升問:“怎么不太對?這兒冷兵器類道具還挺多的,有些上面就沾著血。” “真的血還是假的血?”荊桓反問。 王東升頓時意識到問題,他們之前就翻到過沾著血的衣服道具,開始還被嚇了一大跳,但很快便發(fā)現(xiàn)上面的血跡是假的。是蜂蜜水,很多舞臺劇和電視劇作品中都會用到的東西。 但是這個匕首不一樣,它上面的黑紅物質(zhì)已經(jīng)變干氧化了,散發(fā)著明顯的腥臭味,基本能確定就是真的血。 “在大部分是假血的道具里出現(xiàn)這個真血的,確實不正常。雖然不知道它對我們通關有什么意義,但確實必須查一查了。” 他說完就開始招呼其他人:“大家注意一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線索,趕緊來一起找找沾上了真血的道具!” 這個大漢足夠熱情,也挺能帶動其他玩家。一群人立即行動起來,開始在房間內(nèi)翻找起來。 荊桓見狀挺愉快,有人幫著找他樂得輕松,五六個人足以在半小時內(nèi)將這里翻個遍了。 他明目張膽地摸魚,半倚在了旁邊墻上,風衣半遮住修長的身體姿態(tài)輕松愜意。荊桓難得沒有將注意力放在肚子里的小崽子身上,側(cè)著臉發(fā)呆,同時有一下沒一下地抬眼瞥一下不遠處的贏暮天。 周圍愣是沒有人去打擾這位偷懶的美人,欣賞一下荊桓發(fā)呆的側(cè)顏后,就吭哧吭哧干活……結(jié)果轉(zhuǎn)身往另一邊一看,另一位大佬也開始偷懶摸魚了。 坐在一邊拿著把冷兵器,神色深沉。 算了,不敢惹。眾人默默低頭繼續(xù)翻找道具。 贏暮天自然是不會樂意當苦力的,來這副本里他就已經(jīng)算是皇帝微服私訪。荊桓休息了,他也隨便找個地方坐下,狀似發(fā)呆其實精神已經(jīng)離開了這個副本。 他回到副本外自己的老巢,往沙發(fā)上一坐便開始喊人。 “貪鬼,滾過來。” 一個黑影潛了過來,原地化成一個異常肥胖臉上帶著詭異笑容的“人”。 貪鬼恭恭敬敬問:“主人,您有什么事情吩咐?” 贏暮天直接一腳將他踢翻在地,抬腳踩在他滾圓的肚子上,居高臨下問:“你們是不是騙了我?” 貪鬼緊張得嗷嗷叫了起來:“怎么會呢?!我們怎么可能有膽子騙您!您是哪兒有疑惑嗎?” 贏暮天加大力氣,踩得對方連連慘叫。 “我的記憶有問題,缺少了一部分,幾個月前到底發(fā)生過什么?” 貪鬼尖叫著回答:“幾個月前,幾個月前您從這里離開去了人間!然后好像是遇到了敵人陷害受了傷,之后您就回來修養(yǎng),沉睡了一個多月!” 贏暮天直接像踹足球一樣將他踹開,煩躁地直接將眼前的木質(zhì)茶幾給劈成了兩半。 貪鬼的回答和之前一樣,和他的記憶也分毫不差。 按照他的記憶,這個神奇的游戲其實只是他撿到的一個法寶。外界靈力日漸消散,精怪的生存空間越來越少。 而這個法寶可以形成一個神奇的空間,內(nèi)里有充裕的力量,許多鬼怪進入到其中尋求庇護,還會有新死將死的人類進來。 他覺得太無趣,配合法寶自己誕生的意識將空間設置成了一個游戲,制造了不同的副本和關卡。至于通過十關可以重生這種事情,是法寶自己提到的。 擁有意識的法寶多是厲害玩意兒,有這種能力也不奇怪。贏暮天懶得管,普通人的生死他不關心,他只是找個樂子而已。 接著,在幾個月前,他得知老仇人出現(xiàn)在人間,當即追了出去,結(jié)果對方聯(lián)合了一群人給他下套,被他打得落花流水的時候他自己也受了重傷。 回到這兒之后他便陷入沉睡,一個多月前醒來。 記憶似乎沒有問題,但孩子是怎么來的?自己出去找仇家麻煩,順路拐了良家漢子嗯嗯啊啊了? 自己是這種作風的鬼? 要么是自己受到重傷確實失去了一小段不重要的記憶,要么就是……自己的記憶真的出現(xiàn)了問題。 贏暮天暗紅色的眸子在黑暗中若隱若現(xiàn),隨后消失在了原地。 ------------ 副本中,荊桓觀察了幾眼贏暮天,發(fā)現(xiàn)對方一動不動后就明白過來鬼已經(jīng)不在這兒了。 呵呵,跑了。 他將注意力放回了其他人身上,已經(jīng)有一些沾著血的物件被找出來了。 三雙非常破爛的芭蕾舞鞋,鞋尖的位置破破爛爛,沾著很多黑色痕跡;幾根類似發(fā)飾的白色羽毛;還有最開始那把匕首。 “哎,這墻上貼著好多東西啊。” 荊桓看過去,房間被翻動,很多東西移動了位置,一面沾著很多紙張的墻露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