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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源與覃幼驚自然認(rèn)識,笑道,“這是自然,覃將軍只管放心便是。” 這山谷是休息不得了,一眾人等又往前走了幾里路,直到走出山谷才在一處河流處停下。 覃幼君夫妻和覃幼驚單獨(dú)說了會兒話將京城中事與覃幼驚說了,還把兩位嫂嫂的書信一并交給覃幼驚,這才道,“只是不知什么時候才能了了。” 覃幼驚將書信接過小心翼翼的放入懷中,“莫急,總得給康王時間。” 離家近一年覃幼驚自然是想念家人的,覃幼君便與他說了小侄子的事和謝氏的事,引得覃幼驚恨不得立即飛回京城去。 覃幼君道,“二哥待會得走?” 覃幼驚點(diǎn)頭,“邊境一直不安穩(wěn),大哥如今還帶人在驅(qū)趕匈奴人,我在肅州駐防也得小心西邊的民族,不能在這邊久待。” 到底是上過戰(zhàn)場的人,覃幼驚這一年來變化也非常大,他尚且如此,一直在戰(zhàn)場上的覃幼衍又不知變成什么模樣。 覃幼驚說起這些就忍不住嘆氣,“大哥是長子,要是按照我的意思該是他駐守肅州,可大哥他為了護(hù)著我,自己偷偷帶人去了。” 他們兄妹四人自小感情深厚,覃幼衍從未因?yàn)樽约菏情L子將來要承襲爵位就高自己兄弟一等,反而將這當(dāng)成責(zé)任護(hù)著自己的弟弟meimei。 覃幼驚自嘲笑道,“可笑京城竟有人往邊關(guān)傳一些不好的話,若非我與大哥相互信任,恐怕也得被挑撥了。” 京城如今德仁帝當(dāng)政,不管是他還是曹太后都見不得云國公府好。若非邊疆無人可用,恐怕當(dāng)初也不會答應(yīng)覃家兄弟二人到這邊來建功立業(yè)。 可人是送到邊疆了,那母子二人又恐覃家兄弟齊心協(xié)力手握兵權(quán),竟企圖挑撥兄弟二人。 覃幼君忍不住撇嘴,“可惜他們低估了我們的感情了。” 覃幼驚笑了起來,“的確。” 他瞥了眼殷序,然后道,“妹夫來這邊可有什么想法?” 殷序一愣,接著道,“好好做官,做一名好官,我雖能力不足,但也會努力為康王鋪路。” “這便好。”在他們家中這事不是秘密,可以說覃家日后都與康王分不開的,“日后有困難記得找我。” 在河邊用了一頓飯,覃幼驚便帶著將士往肅州去了。 后頭的路則由徐源帶人護(hù)送,一路上安全無虞,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谋愕搅怂砂部h的地界。 第五十六章 初到松安 到了松安地界也就是殷序?qū)淼妮爡^(qū)了, 到了這兒徐源將軍的任務(wù)也算完成,于是便與殷序夫妻道別,帶著人離開了。 殷序看著貧瘠又荒蕪的土地忍不住感慨, “真窮啊。” 的確是窮。 松安地處西部,土地倒是廣闊, 可惜土地并不肥沃,高山只有西部有倒是一處天險可以忽略不計(jì),其他地方丘陵和矮山倒是不少, 能耕種的土地并不多,所以如今這廣闊的地界上到處都是荒蕪沒有開墾的土地。零零散散在地里干活的百姓也是面黃肌瘦顯然日子過的并不好。 當(dāng)然松安若是富裕也輪不到殷序過來了, 如今讓他過來就是為了改善當(dāng)?shù)氐那闆r,進(jìn)一步協(xié)助康王加大封地的掌控力度,若是連封地都不能捏在手里, 后續(xù)很多事情都沒法進(jìn)行下去。 這也是為何一定下地方覃幼君便安排人去南方購買糧食的原因,在一個地方要想取得民心,必須讓人看到你的誠意。尤其他們大老遠(yuǎn)的過來沒有根基, 就更需要拉攏當(dāng)?shù)氐陌傩铡?/br> 在路上的時候覃幼君也和殷序討論了這糧食如何去用的問題。當(dāng)初覃幼君想的簡單,那就是砸錢砸糧食, 可殷序卻覺得這樣不妥,很容易讓百姓滋生懶惰不思進(jìn)取全靠官府支撐, 錢他們有很多, 但必須用在刀刃上, 可以給糧食, 但百姓必須有所付出才行。 尤其進(jìn)了松安地界,情況更不明朗,殷序道,“任重而道遠(yuǎn)啊。” 覃幼君笑道, “有信心嗎?” 殷序挑眉,“沒有信任。”他頓了頓,“但要創(chuàng)造信心,創(chuàng)造整個松安的信心。” 這里畢竟是他的地界了,身邊也有護(hù)衛(wèi)倒是不擔(dān)心安全問題。 殷序便提議道,“離著上任還有半個月左右,不如我們先在松安境內(nèi)考察考察?” 一縣之地不足為懼,但松安地域廣闊,真想逛一圈其實(shí)半個月時間也緊湊,但他這提議覃幼君也覺得不錯,在上任前將地方情況先摸一遍,不至于后期被人蒙蔽。 覃幼君道,“那就開始吧。” 既然要微服私訪,那帶著大隊(duì)人馬顯然不合適了,覃幼君夫妻換上尋常衣物,又帶了幾名護(hù)衛(wèi),其他人則讓金枝待人直接奔著松安縣城去了,順便也在松安找個落腳的地方,縣衙后院他們是不準(zhǔn)備住的。 帶著幾人,殷序道,“走吧。” 對松安的了解他們只知道皮毛,要想了解透徹這也是最好的法子了。 一行人只留了兩輛普通馬車,乘車往前去了。 走了不久便是一個茶肆,覃幼君便提議先去喝杯茶水再說。 茶肆中客人并不多,衣著也都尋常,甚至看得出來日子都過的不好。 他們一行人一進(jìn)來倒是顯得格格不入,可松安這地方有時也會有江南行商的商人路過倒是沒引起懷疑。 其中一書生模樣的人嘆氣道,“這縣里聽說換了縣令,明年的縣試也不知會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