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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輪到覃幼君呆滯了, 特么的,虧得她還以為這男人愿意上進真的是為了有功名讓母親安心讓她榮耀,為什么這會兒她感覺殷序讀書全為了能上她的床和她這樣那樣? 見她不說話了, 殷序又有些急了,“幼君meimei, 你說過我只要好好讀書便讓我上去,今天我雖然挨打了,但真的下定決心好好讀書了, 下課時岑夫子還說我今日成果不錯曾經讀過的書也都能記住底子不錯,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殷序是真的急了, 剛新婚的男子哪有不貪戀和娘子床笫之間歡愉的,尤其昨晚那樣的舒坦,尤其早上被耍時那樣難受, 晚上他可不想難受了。 覃幼君突然滿腦門黑線,“你,你讀書就為了這個?” 殷序一愣, 瞬間明白覃幼君的意思,腦子嗡的一下炸開了, 臉蹭蹭的變紅了,太羞恥了! 殷序堅決不承認, “當然是為了覃家榮耀為娘子爭光, 讓母親泉下安心了。” 覃幼君噗嗤一聲笑了, 她站起來掰過殷序的臉吧唧親了一口, “算了不管你什么原因,總之你肯努力就好,我等著做狀元娘子呢。” 殷序突然覺得自己吹牛過頭,現在收回來還來得及嗎? “舉人娘子行么?” 覃幼君非常無情:“不行。” “那, 進士娘子?”殷序要哭了,“就太子跟咱家的關系就算我考的再好他也不可能定我為狀元啊。” 覃幼君一想也是,便降低了目標,“那就勉強做個進士娘子吧。” 勉強嗎?殷序嘴角抽了抽,他娘子是不知道進士多難考嗎?殷序忍不住為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淚。 下人們將晚膳端到花廳,覃幼君讓人拿了藥箱為殷序上了藥這才坐下用膳。 晚膳后殷序要做岑夫子留下的功課,覃幼君擔心夜間讀書傷眼,便多點了幾根蠟燭整個房間里燈火通明。 殷序讀書時覃幼君便在跟前坐著,等殷序抓耳撓腮做完功課,覃幼君已然畫了好些首飾的圖案。 “幼君meimei會畫首飾?”據殷序所知覃幼君琴棋書畫樣樣不通,竟不知覃幼君竟會用炭筆畫首飾。 覃幼君點頭,“會一些,閑來無聊畫著玩,哄我那群小姐妹。” 殷序是知道她的,京城閨秀有一多半都是她的小姐妹,“我做完功課了。” 殷序一有所指道,“現在我們去沐浴?” “你要和我一起?”覃幼君挑眉,上下打量他一眼,“你確定?” 殷序臉有些紅,放下東西奪路而逃。 覃幼君去凈室時殷序已然迅速的洗了澡,瞧見她進來還羞澀的說了句,“我在床上等你。” 又嗖嗖的跑了。 覃幼君臉上笑意更深,直接笑的停不下來。 閨房中殷序藏在被窩里,衣服早就脫的一干二凈,他看了眼左手,又忍不住想白日里發生的事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居然真的讀書了,他居然真的跟幼君承諾考進士甚至考狀元了。 都說讀書人寒窗苦讀十余載都不一定能考取功名,他一個半吊子能中舉?能中進士? 殷序自嘲的笑了笑,總是不能確信這是真的。 “在想什么?”覃幼君洗了澡身上穿了一件紅色的紗衣,到了床前吹滅蠟燭直接將衣服一脫鉆進被子里。 手一摸,摸到一具熾熱的身體,很好,□□,覃幼君忍不住樂,“等不及了?” 殷序眼睛在黑暗中晶亮,“我今日表現非常好是不是?” 覃幼君點頭,不吝夸贊,“的確非常好。”她可是聽說過被岑夫子教導過的學子有人曾在第一日被抽的哭爹喊娘不想讀書呢,像殷序能更加堅定讀書信念的還真是獨一份。 “那……”殷序滿是期盼道,“那幼君meimei是不是該有獎勵?” 覃幼君挑眉,手撐著額頭湊近殷序耳邊吹風,“序哥哥想要什么獎勵?” “要……”許是因為才成親一日殷序還未徹底融入到為人夫君的身份中來,說話還有些不好意思,“要……” “要什么?”覃幼君又在她耳邊吹了一下。 殷序眨眨眼,握著覃幼君的手咬牙道,“獎勵我在上面行嗎?聽說人家夫妻都是男子在上面的,這事兒這么辛苦夫君怎么忍心讓幼君meimei勞累,是不是?” “可我不覺得累啊。”覃幼君突然有了主意,便故意道,“你雖然個子比我高,可身體卻沒我好,論武力值你根本敵不過我,人家夫妻男上女下是因為女的打不過男的,可咱家不一樣啊,你太弱了,你打不過我啊。這世上都不強者為尊?既然你打不過我,那就老老實實在下面享受,不好嗎?” 殷序憋的滿臉通紅,他很想說一點都不好,可在武力值上打不過娘子也非常丟人羞恥好不好? 人家夫妻娘子都非常崇拜強壯的丈夫,為什么到了他家強壯的會是他娘子? 明明他娘子細胳膊細腿的,明明他娘子只看臉會是個溫柔的女子。 為什么! 他打不過娘子! 殷序悲憤道,“這,這不是說獎勵我嗎?” 殷序要哭了,“娘子就獎勵夫君一回?” 覃幼君堅決不讓,“不行。這樣,你若是能在下月中了舉人,就算是最后一名,我也給你這機會怎么樣?一晚上,你想在上頭一晚上都成!” 她夸下海口,殷序也不得不考慮這件事,一個月的時間學那么多的東西殷序覺得沒有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