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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陽長公主被她的比喻逗笑了,她連忙道,“好了趕緊準備,一會兒出門。” 為了以示對殷序的重視,今日云國公府除了覃幼衍夫妻還有謝氏,其他人都會前去。覃幼君更是難得起的大早,可見最這婚事的喜歡。 與此同時殷家,宜春侯自覺兒子入贅丟人,可如今事已至此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前幾日發(fā)出的請?zhí)踔炼疾恢竿腥藖恚l知覃家的人還未到,這些客人卻陸續(xù)上門了。 人多一個宜春侯的臉便黑一分,因為這意味著來瞧熱鬧的人多了。 而來參加宴席的,除了與殷府有些交情的,還真有大半是來看熱鬧的。 前幾日賀家上門要賀氏的嫁妝這事兒被賀家傳的滿城風雨,如今滿京城哪個不知宜春侯當年迎入侯府未被朝廷承認的夫人挪動了原配大半的嫁妝。所以接到請?zhí)哪醯亩紒砹耍粽f之前還擔心因為與覃幼君有關(guān)得罪太子,如今賜婚的懿旨還是皇后下的那就沒什么關(guān)系了。 他們這些人少不得來湊湊熱鬧,瞧一瞧當年也曾興盛的宜春侯府。 宜春侯一早上臉都笑僵了,而殷序卻發(fā)自肺腑的高興,今日過后他們倆便是真正的未婚夫妻,再過不了多久就是夫妻了。 今日他可得提前與覃幼君說說,將婚事提前才是,他一刻都等不及了。 好時辰剛到,覃府的隊伍便過來了,宜春侯陰沉著臉回了正堂,聽下人高喊覃府送來的聘禮有哪些,越聽臉越黑,心情也越復雜。 覃家越是大方,就顯得殷家多么的小氣,等殷序成親那日要是嫁妝少了都得讓京城人恥笑。 但林月娘不這么想,在她聽見覃家送來這么多聘禮的時候還頗為高興的對宜春侯道,“侯爺,這下那些虧空都能補上了。” 宜春侯冷笑一聲像看傻子一樣看她,“你以為這些聘禮侯府能留得住?這些都得讓殷序帶走的。” 覃府為何大方,因為知道這些聘禮都得原封不動的帶回去,虧的林月娘還打著這些聘禮的主意,真當侯府是什么破落戶指著女兒的聘禮過活呢。 原先宜春侯從未深思,甚至覺得朝廷一直不給批復請封的折子是對他的侮辱,這些日子以來發(fā)生的事卻讓宜春侯發(fā)現(xiàn)林月娘似乎沒他想象中那么溫柔善良會教導孩子。 若是真會教導孩子殷烈又如何會說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話讓殷府成為滿京城的笑柄。 宜春侯冷笑看著她,“你最好給我消停些,宜春侯府經(jīng)不起折騰了。” 林月娘對上他的目光,訕訕道,“是。”可心里卻是不以為意的。 冗長的報單終于結(jié)束,來客也都知道覃府有多大方了,宜春侯這才帶著一眾兒女迎出門去,迎接覃府諸人入府。 覃幼君跟在玉陽長公主身邊,對上殷序那張臉時忍不住笑了笑。 “宜春侯養(yǎng)了個好兒子啊。”云國公笑著夸贊,“還得感謝宜春侯舍得割讓愛子,讓我覃家有幸能招贅這么好的女婿啊。” 云國公平日并不善言談,但這會兒卻笑著將殷序夸的天上有地上無,全天下獨一份的好男子了。 可滿京城勛貴哪個不知殷序曾經(jīng)是個不學無術(shù)的紈绔子弟,聽著云國公夸贊甚至還覺得云國公夸大。 直到殷序跟著宜春侯將覃府眾人引入正堂,一路上達官顯貴看清如今殷序的樣貌突然就明白覃府為何選殷序了。 因為殷序長相實在好看,身高頎長、朗眉星目,五官棱角分明,狹長的雙目明亮又好看。若非知道他原先的樣子,眾人只會以為是哪家權(quán)貴刻意培養(yǎng)出繼承家業(yè)的嫡子。 殷序倒是嫡子,可惜從小不被宜春侯喜歡,別說刻意培養(yǎng),就是公平對待都不可能。 想到曾經(jīng)的宜春侯夫人賀氏那曾經(jīng)也是名動京城,愛慕者更是不少,當年賀氏嫁入殷府可是傷了不少男子的心。后來賀氏生兩子,容貌性情皆像了賀氏,更別提其長子殷庭后來在西北建功立業(yè)保家衛(wèi)國了。 只可惜數(shù)十年過去,曾經(jīng)的美人早是地中土,曾經(jīng)輝煌屢立戰(zhàn)功的將軍也飛灰湮滅,唯獨剩下曾經(jīng)純良又聰慧的兒子卻被養(yǎng)成了紈绔子弟。 眾人回憶良多,這會兒瞧著殷序大大方方的跟在云國公身旁說話,讓眾人不禁想起那位戰(zhàn)死沙場的將軍。 何其相似,又何其遺憾。 朝堂之上不管他們屬于哪一派,對英雄的敬畏卻是相同的,連帶著眾人看殷序時也帶了惋惜。 也算好兒郎,若是好好培養(yǎng)焉知不是第二個祁陽侯,可惜卻成了人家的上門女婿。 眾人想到這里突然瞧見英國公,便問道,“英國公,聽聞前幾日您曾來過這邊為兩家作證人,您認為殷序此子如何?” 英國公瞥了問話的人一眼,見周圍豎著耳朵聽的人也不少便只道,“那你們以為云國公此人如何?” 眾人驚訝,忠勇侯笑道,“云國公此人如何咱們自然都清楚的。” 英國公性子向來和善,所以別家有事都喜歡找他做證人,聽到忠勇侯不肯明說,只笑道,“云國公能看上的女婿,你們能覺得差了?” 見眾人還是懷疑,便嘆道,“殷序此子秉性純良,早前雖胡鬧,可也只是斗雞走狗吃喝玩樂,對賭和色卻是丁點不沾。只可惜我晚了一步,未曾早些發(fā)現(xiàn)此子的好,否則我都想將女兒嫁給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