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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傳言是不假的。果然,覃幼君是個妖孽。 “殷序,咱們的面子就交到你身上了,你可得爭氣。” “對,殷序,你可是咱們的希望,定要贏了她覃幼君,讓她知道厲害。” “還得讓她離這些大家閨秀遠一點,瞧瞧這些大家閨秀給她帶的,都成什么樣子了。” 有人幽幽道,“我meimei也在其中……” 另一人哀怨道,“你以為我meimei不在嗎?” 紈绔們沉默了,似乎覃幼君影響的不只是他們未來的妻子們,連自家的姐妹都影響了,一個個人前大家閨秀,背后全是些被拐走了心的人。 殷序看著覃幼君走遠,一直挺直的腰背突然就落了回去,整個人也松了口氣,對少年們你一言我一語的主意都沒聽清楚。 “殷序,你這么看覃幼君,該不會真的欽慕她吧?” 殷序哪有之前的自信瀟灑,驚恐道,“休得胡言!” 說完將折扇扇的飛快,抬腳便走。 宜春侯府和云國公府向來不合,這是滿京城人都知道的事,而覃幼君作為云國公府大小姐又是玉陽長公主和云國公的親生女兒,與殷序自然關系好不到哪去。 若是沒發(fā)生去年之事兩人尚且還能勉強做到相安無事,偏偏去年殷序作死招惹了覃幼君,令覃幼君在床上躺了一個月。 覃幼君在云國公府那是備受寵愛,據(jù)說云國公當日便領著三個兒子打上宜春侯府將宜春侯府的大門給拆了,一時成了京城的樂子。 后來覃幼君養(yǎng)好了病,被放出來的當日便一人一馬闖入宜春侯府將正在斗雞的殷序痛揍了一頓,連帶那只被殷序視為寶貝的大公雞都被覃幼君當著殷序的面烤了吃了。 如此奇恥大辱殷序如何能忘,前賬后賬一起算,兩家的梁子更深了。平日但凡有覃幼君在的地方絕對見不得宜春侯府的人,可這次也不知道殷序哪根筋不對勁,竟然跟來了。 現(xiàn)在兩人又有了賭約,少年們擔心狐朋狗友的時候也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嫌疑,竟隱約有興奮的感覺。畢竟京城安穩(wěn)太久了,如今有了這熱鬧他們怎能不高興。 殷序放了狠話便落荒而逃,覃幼君卻帶著京城有名的大家閨秀坐在清水江畔吃點心聽聽曲子,偶爾興致來了再以江水為題做幾首詩,竟好不快活。 覃幼君的身邊向來不缺人,不管是真心與她相交,還是崇拜她,亦或者只是因為身份圍在她身邊,覃幼君都是來之不拒。 漂亮的小姑娘誰不喜歡,能說話逗趣能詩詞歌賦,可比那些上竄下跳像猴子的紈绔們強多了。 “幼君,我家二哥也喜歡斗雞,他最近得了一只據(jù)說很厲害的公雞,要不我給要來給你吧。” 說話的人是武安侯府二小姐陸叢月,她口中的二哥正是之前企圖替趙燦說話的陸良,這些人都是殷序的狐朋狗友,斗雞走狗都會,幾乎每人家中都養(yǎng)著斗雞。 覃幼君朝對方笑了笑,“不用,我有法子。” 其他姑娘也紛紛獻言獻策,甚至還有個姑娘說可以讓宜春侯府的姑娘給殷序的大公雞下藥,可把覃幼君嚇個不輕。 對待這些閨秀,覃幼君向來溫和,她擺手道,“我的本事你們還不知道?哪里需要用這些下作的手段。” 如此以來再沒人說其他的,一個勁兒的夸贊覃幼君本事過人,定能勝了草包殷序。 覃幼君就喜歡她們的識趣,眼瞧著紈绔們也過來了便讓下人上了酒菜一起開席,行流水曲觴這等雅事。 不管是閨秀還是紈绔,對覃幼君再了解不過,老老實實吃酒行詩令,沒一個敢在覃幼君面前鬧事。 傍晚時分宴席散盡,整個莊子都安靜下來,河畔的桃花被風吹的漫天飛舞,幾個莊子上的下人拿了籃子撿桃花準備給覃幼君釀制桃花釀。 覃幼君瞥了一眼便沒興致再看,拎著馬鞭翻身上馬帶著浩浩蕩蕩的人往京城去了。 春日的夕陽溫和又略帶些涼意,灑在人身上落在地上投下長長的影子。覃幼君酒勁兒上頭,馬鞭揮的飛快,一眨眼便將帶來的下人甩在腦后。 啊,快活吧,反正有大把的時光。 莊子距離京城并不遠,覃幼君到了云國公府時天色都沒完全暗下去。 一輛普普通通的黑色馬車靜靜的停在國公府的側門不遠處,覃幼君瞥了一眼便騎馬進了府。 馬車簾子掀開時,里面的人只能看見少女紅色的衣擺,直到看不見了才慢慢收回了目光,喃喃自語道,“這就是國公府小姐過的日子啊。” 第三章 只怪女兒魅力太大 在云國公府覃幼君備受寵愛,騎馬進門也是常有的事,進了內院離著正房還有一段距離,就遠遠的瞧見玉陽長公主和云國公正端坐主位,只是氣氛并不是那么融洽。 夫妻倆中間隔了一張桌子,但兩人誰都不看誰,她娘的臉臭的很,她爹也是一臉的不忿完全不看玉陽長公主。 覃幼君只遠遠瞥了這一眼心中便有了計較,連忙調轉方向準備跑路去搬救兵。 “幼君!” 屋內一聲厲喝,覃幼君一手拍在腦門上直呼倒霉,只能乖乖進屋,她將臉上皺巴表情撤去換上乖巧的笑容,“美人兒娘親……” “少來這套,今日你又給我惹事!”玉陽長公主不吃她這一套,直接打斷她的話,“我之前怎么說的,你耳朵長了干嘛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