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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又有些咬牙切齒:“穿好衣服。” 他最后一句語氣太重,君輕裘又臉色難看了些。叫謝池淵一時之間差點也以為自己真的沒有穿衣服。 可是絨毛不是好好的在身上嗎? 白色的異獸眼中閃過一絲無辜不解,覺得這人簡直是有病,誰見過動物穿衣服的? 然而謝池淵沒想到的是好心人后面也傳音讓他穿衣服。他目光詭異,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說什么。 雖然后面君輕裘也反應過來小鹿是原型,不用穿衣,但是想到他方才在赫連城進來前撅起屁股的樣子,他還是有些皺眉。 安撫了小鹿一句之后,他便與赫連城一起出去了。 正殿的大門關上,祖師像閃動兩下像是徹底隔離了這里一般。 謝池淵滿腦子黑線,只好一個人在里面恢復了人形,對著里面的銅鏡將披著的好心人的衣衫整理了一下。好心人比他高一些,骨架大一些。原本在他身上合身的衣服在謝池淵身上便有些大了。 他將袖子往上挽了挽,下擺沒辦法就隨意了。 謝池淵在里面穿衣服。 而殿外離正殿遠了些走到前面梨樹下的赫連城卻面色難看。他這時也知道自己剛才是誤會了。 謝池淵口中的騎在身上恐怕是叫君輕裘騎在他背上,但即使是知道自己誤會,他神色也不好。 腦海中各種事情亂炸,赫連城皺了皺眉,反倒是炸出了之前一些沒想起的記憶來。 他此時一想起那個白鹿屁股,就想到了之前在謝池淵第二次成親失敗后,他追著對方從枯榮海中跑出來時看到的那個藏在君輕裘懷里的屁股。 還有更久的。 這一幕簡直是似曾相識。 赫連城一閉上眼就是當初在魔宮之時,那個晚上出現(xiàn)在他房間魚缸中的背影。他那時候還以為謝池淵是刻意變成那個模樣討好他。 現(xiàn)在…… 他心緒紛亂爆炸,想到自己當初竟然錯認了自作多情就臉色黑了下來。 君輕裘也拿不準赫連城知道小鹿是夫諸有什么反應。他見對方臉色難看,皺了皺眉。 “今日之事還望師兄不要宣揚。” 小鹿雖然現(xiàn)在能控制洪水了不用怕被人知道,但是君輕裘為了保險還是想穩(wěn)妥一些。誰料在他這句話落下,一直臉色難看的大師兄卻忽然睜開眼來。 “你一直知道這件事?” 君輕裘與他目光相對點了點頭。 “魔尊身份并不一般,不過他們以為他只是我身邊的白鹿。” 白鹿? 赫連城想到剛才看到的四個角簡直想冷笑,他不用腦子都知道謝池淵真身并不普通。 君輕裘神色冷靜。 赫連城之前質(zhì)問的話頓住,此時自己也想明白了這兩人為何會這么親近。 謝池淵與君輕裘跟本不是他想的第一次見面,而是兩人之前一直認識只不過不知道彼此身份,最近才明白。 而明白的那個契機……他想到之前拒絕姬羽時謝池淵說另有喜歡的人,也清楚了。 所有事情腦海中過了一遍。赫連城雖然現(xiàn)在還是沒有冷靜下來,但還是冷聲道:“今日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 君輕裘不會說出去,他也不會。懷著不知名的心思,赫連城態(tài)度又差了些。 君輕裘沒理會他的態(tài)度,淡淡道:“那便好。” 他話音剛落下,在里面換衣服的謝池淵便出來了。那扇門推的咯吱一下,穿著君輕裘衣衫的謝池淵便出現(xiàn)在了兩人眼前。 “好心人,赫連城,你們在說什么啊?” 謝池淵出來見兩人涇渭分明的站著,有些疑惑。 他剛聽見這兩人好像是在說他名字還是什么的,結(jié)果一出來便沒了,他轉(zhuǎn)過頭去。 赫連城看見他穿著君輕裘的衣服,眉頭便是皺起,顯然是不滿意。但是謝池淵才不管他滿不滿意呢,直接便走向了好心人。 “怎么了?” 他還在想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呢。 君輕裘身形一側(cè),隔絕了赫連城的目光。望著小鹿穿著自己劍袍眸光頓了頓,神色深了一瞬隨即又恢復,伸手替他理了理衣領。 “沒什么。” “不用在意。” 謝池淵也不懂,便也點了點頭。一旁赫連城看著兩人這樣子,心中一哽,冷著臉便要說什么,這時候忽然前面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從山下上來有一段距離。謝池淵趁著好心人拉著他探出頭去,便見一個穿著青越劍派服飾的弟子走了上來。 他看不清臉也沒認出來是誰,只聽那個弟子道:“祖師說兩位出關,掌教便派我過來邀請魔尊與君師叔下去用膳。” 那弟子說完之后看著赫連城在這兒,卡了一瞬,又小心地再加上了“赫連師叔”四個字。 “走吧,下去用膳。”君輕裘若無其事地牽起謝池淵的手走在前面。 赫連城握著劍就在弟子以為赫連師叔不會去時,他睜開眼猛地跟了上去。 雖然謝池淵原型這件事給他沖擊很大,但他還是不愿見他與君輕裘在一起。后來被邀請的赫連城全程黑著臉,弟子也一路小心翼翼的,不敢說話。這種詭異氛圍一直到到了山下,坐在了宴席之上。 因為突發(fā)情況,謝池淵也不能帶好心人出去看風景了。他坐在座椅上,這時候見清虛真人沒來,便和好心人說悄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