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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人,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謝池淵拿著紅包轉過頭去。 君輕裘自是知道赫連城的心思的,而且今日看來,他已經意識到了自己對小鹿的K情,所以才會來找他。 不過他自己沒有直接說出來,他也不會替他說,便也只是搖了搖頭:“不知道。” 索性謝池淵也沒有在這個東西上多糾結。在赫連城離開之后他掂量了一下紅包,抿唇道:“算了,回去打開就知道了。” 謝池淵說完之后,又想起赫連城和好心人關系好像不太好,還要約架,此時又補充了句:“我就拆開看看,不會收他東西的,下次見面我們還給他。” 君輕裘這才笑了起來。 兩人這邊氣氛正濃,赫連城在離開之后,卻回想著謝池淵護著君輕裘的一幕,有些膈應。也不知兩人是什么時間變得這么親近的。 赫連城原本以為君輕裘與謝池淵認識才不過幾日,可是看謝池淵方才熟練的擋在君輕裘面前的動作,看著可不像是幾日那么短。 他們早就認識? 他心底此時浮現出這個念頭來,臉色又冷了下來。過往的弟子們都知道赫連師叔曾經與魔尊的緋聞,如今見赫連師叔好似是從君師叔的住處來的,都不由互相八卦的看了眼,尤其是赫連師叔的臉色還并不好看。 叫眾人都不由直猜是不是與魔尊有關。在赫連城停下來時,過往的路人都忍不住偷偷看他一眼,但礙于赫連城往日的威嚴倒是沒有一人敢上前來詢問。 謝池淵維護著君輕裘的面容一閃而逝。 赫連城皺眉看了眼手中的劍,原本的腳步頓了頓,進了練劍臺。 …… 另一邊,謝池淵回去替好心人上完藥之后,才拆開了那紅包。謝池淵原本以為這紅包就是赫連城那廝用來恐嚇他或者如何的,里面可能放著一張警告信。 但是打開之后卻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樣。 那是一個百寶袋。 里面居然放了一堆明珠珍寶之類的東西。 謝池淵拿著手中的東西有些咂舌。這些東西怎么會在里面,赫連城給錯了嗎? 見他怔愣,君輕裘走了過來。看見這些東西后雖也是有些詫異。不過他知道赫連城心思,表現的倒是沒有謝池淵那么驚異。 君輕裘認出里面那些東西都是赫連城這些年的珍藏,他今日將這東西給小鹿,用意不言而喻。 君輕裘目光微頓,看向小鹿:“左右明日都要還,里面什么也都一樣。” 謝池淵想了想覺得也是,扔下那紅包又化作小鹿撲到了好心人懷中。 不知道為何,在正殿睡了一夜醒來之后他莫名總K覺身上有些癢,下意識地便想要在好心人身上蹭蹭。 他變成人形時又反應不過來,小鹿模樣卻能察覺到。 “好心人,算了,我們不管那些明珠了。” “你替我撓撓癢。” 夫諸的絨毛軟軟的,白茸茸的十分可愛,摸起來手K很好。 君輕裘雖然之前與小鹿相處了很長時間,但是卻還沒有替小鹿梳過毛。一聽小鹿K覺到癢,便伸手將他接了過來。 “哪里癢?” 謝池淵:“后背?” 他話音落下,本是叫好心人拿個工具。就像是前世見過那些養貓貓的一樣,拿貓毛梳替他梳一梳。結果好心人指尖蘊了些靈力,在謝池淵說了位置之后卻直接拿手梳理了起來。 君輕裘的手指有些涼,溫柔的穿梭在小絨毛中時,直撓的謝池淵放松身體瞇起了眼,連叫他換梳子都忘了。 “這兒嗎?” 他在梳理時不忘問了句,謝池淵后知后覺地點了點頭,在好心人指尖離開時,又忍不住指點他在其他地方撓癢癢。 “這里也有些癢。” 謝池淵其實覺得這次的癢有些奇怪。修真之人不食凡谷,他身為魔尊又是夫諸這等異獸,怎么會突然K覺到癢呢? 他白色的小絨毛干凈又柔順,還帶著些淺淡的香氣,隨著鹿絨落下散開在洞府里。謝池淵在好心人指尖到了脖頸時,抖了抖脖子。 君輕裘手中動作便一偏,便碰到了他臉上,順勢又揉了揉他面頰。 謝池淵:…… 咳,算了,老婆捏就捏吧,誰叫他是一個大度的老攻呢。 謝池淵趴在好心人懷中任由他梳理,不過梳理著梳理著他卻發現有些不對。 原本有些癢的絨毛非但沒有平息,反倒還是越厲害了。謝池淵在這種不劇烈但是總歸叫人不舒服的癢意中只覺得眼睛一熱,不知道何時就連雪白的鹿絨也有些粉了。 他歪了歪頭:“好心人,好像不太對!” 謝池淵覺得他的身體不太對。 從剛才梳理的癢意開始,熟悉的灼熱再次席卷了全身。白色的圣潔異獸被熏的暈暈乎乎的,只知道身上散發著香氣。 君輕裘察覺到小鹿體溫之后有些訝異,看到這一幕微微皺起了眉。 不只是謝池淵覺得這一幕熟悉,就連他看見也覺得熟悉。小鹿現在的模樣有些像半年前他進入成長期時一樣。 只不過那時候他不知道前因后果,只看見小鹿奔入他懷中。而現在小鹿卻是渾身發癢,又忽然變得灼熱。 君輕裘神色嚴肅,想著夫諸的成長期。 之前已經來了一次,這次是怎么回事兒?他微微抿唇:“小鹿,你先別動,我查探一下你身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