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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動作光明正大,君輕裘沒有一絲避諱。 清虛真人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在說了進去說之后大徒弟率先離開。緊接著小徒弟和那魔尊又攜手進去,竟沒有一個人理會他這個掌教。 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說什么是好。 青越山的結界此時立馬關上,在謝池淵身影消失在青越山內之時,山下掃見過魔尊背影的修士立馬八卦了起來,不過一個時辰,魔尊謝池淵又去了青越劍派的事情便傳遍了修真界。 而此時,青越劍派內卻完全沒有人敢關注這件事。 只因為在進山之后,掌教與赫連師叔,君師叔還有那魔尊幾人進了正殿。那地方一般弟子進不去,眾人只好暫且按捺住八卦的心,悄悄趴在門框上偷看。 大殿之中,謝池淵皺眉站著,而君輕裘一進來便被清虛真人呵斥跪在了祖師像前。 謝池淵見不得這老頭這么兇好心人,剛要反駁。 便見好心人沖他搖了搖頭,似乎是早就知道。在掌教話后,干脆的跪在了蒲團前。 赫連城進來之后目光便沒從謝池淵身上挪開。像是在思索,猶疑,又有些復雜與沉到深處的情緒。 好心人還在這兒跪著,謝池淵被他盯的沒辦法,不由回過頭去。然而一向冷著臉口是心非的弒神劍這次卻沒有避開,只是皺著眉,率先開口打破了平靜。 “我不會同意。” 他說這句話時終于臉色難看收回了目光。 而清虛真人也看向了謝池淵,沉聲道:“我青越劍派與魔宮并無深仇大恨,魔尊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的戲弄于我派呢?” “若是青越劍派有什么得罪魔尊的地方,老朽替弟子向魔尊道歉。” “但是這欺騙感情的事情,恕我們不能答應。” 清虛真人至今也想不明白,小徒弟劍心通明,現在看著也沒有入什么魔,怎么就能和魔尊扯上關系呢? 他腦海里腦補了一千場陰謀論,只覺得眼前的魔尊一定是對小弟子騙身騙心,連帶看他的目光都帶上了敵意指責。 因為差點成了三次親在所有人眼里已經成為渣男的魔尊:……謝池淵也很委屈啊,他哪兒知道他前幾次是抓錯人了。 然而這也確實是事實,他說不出話來。 這時地上跪著的君輕裘卻在清虛真人松了口氣時道:“掌教,我與謝池淵是真心在一起的。” “之前的事情只是一場誤會,弟子心悅魔尊,還望掌教成全。” 他說完之后,又對著面前的祖師像叩拜幾下,姿態磊落坦然。但是說出的話卻大逆不道。 清虛真人萬萬沒想到自己幫徒弟質問渣男,徒弟卻幫著渣男說話,差點氣的胡子歪了。 然而他那一向省心的徒弟卻神色堅持。 君輕裘雖然是所有弟子之中最年輕的一個,但是卻是道心最為堅定的。這一點便是連赫連城都比不上。 他心中自然有自己的一套堅持,他認為對的,哪怕俗世并不認可也不會在意。 即便是……名門正派的君子劍與一個臭名昭著的魔頭在一起。 君輕裘剛開始進來聽他訓斥跪下,不過是全了他與青越劍派的顏面。清虛真人知道,但也正因為知道,在看到他眼神時卻沉下了臉。 臺上的祖師像默不作聲,清虛真人看了看不省心的小弟子,又看了眼魔尊:“這件事情就此做罷。” “你難道要因為一個謝池淵墮魔嗎?” “即便是你磊落坦蕩,但是外面的人怎么想?” 道魔之間終究是有隔閡,清虛都能想象到外面知道和君輕裘在一起的人是魔尊時的反應。之前那些修士拿他們開玩笑,不過是因為赫連城幾人是被脅迫的,而如今,君輕裘卻要主動去魔窟,這其中的意義并不一樣。 今天的事情來的突然,見君輕裘執迷不悔,他也沒心情問小徒弟是怎么與魔尊一見情深的,按了按眉心之后,看著外面似乎有人在偷窺,冷聲道:“你今夜便跪在這里反思。” “明日再給我答案。” 他說完之后,又看向神色從謝池淵來一直不對的大徒弟,沉著臉道:“赫連城,你也跟我出來。” 遇見魔尊之后赫連城神情也不對。清虛真人甚至看到大徒弟看那魔頭的眼神居然也與小徒弟一樣,便心頭直跳。 魔尊謝池淵在他心中此時已經無異于禍國的妖妃了。 他冷聲叫大徒弟出來。 赫連城原本是想要問謝池淵什么的,但此時在掌教的命令下,看了眼正殿內便也只能暫且壓下口中的話。 不甘心的走了出來。 正殿的門咯吱一聲關了起來,赫連城看似一句話也沒說。但是君輕裘卻聽見他傳音:“你說的不錯,我確實瞞了你。” 這句話已經相當于承認了。 赫連城當初早知道謝池淵喜歡的是君輕裘的事。 至于為什么瞞著…… 在驟然得知君輕裘帶回來的人是謝池淵,又被師弟點醒這些日子刻意的隱瞞之后,赫連城已經知道了那些連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心思。 ——他喜歡謝池淵。 兩人視線并未交匯,在關上門之后赫連城忍不住回頭看了眼。然而門縫中的細碎的光線中謝池淵的眼神一直在地上跪著的君輕裘身上。 他眉心下壓,臉色又臭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