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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偷看了那邊一眼,將乾坤袋里的東西倒出來。里面除了一些靈藥之外,就是他送給好心人的東西了,謝池淵越看越美滋滋的,覺得好心人果然是喜歡他,把他送的哪怕是小玩意都隨身放在身上。 不過他心情雖然很好,但是一整個乾坤袋翻下來,卻絲毫沒有發現一個足以證明身份的東西。 謝池淵停下美滋滋的臉,艱難之下只得將目光移向旁邊的劍袍。這里面應該有身份玉牌什么的吧? 好心人是青越劍派的弟子,按理來說這種大門派都會給門下弟子一個本命玉牌,即便是好心人只是一個普通的弟子,但是應當也有的。 他心下有了眉目之后,便伸手開始翻劍袍,劍袍里的東西比乾坤袋里更少,謝池淵摸了半天都沒摸出來什么。 他指尖微微頓了頓,正疑惑著難道是他預估錯誤了,就聽見傳音符不知道何時響了起來,嚇的他渾身一顫。 謝池淵指尖一縮,摸到了一個玉質的冰冰涼涼的牌牌,剛想著是不是身份玉牌之類的便見屏風被推開,里面的人轉身走了出來。 帶著水汽的檀香氣息越近,謝池淵越是緊張,顧不得查看那玉牌之上寫的什么名字,連忙將玉牌收進自己袖中,一揮手讓解除障眼法,讓面前恢復原狀。 剛沐浴出來的君輕裘并未看出面前不對來。在擦拭完換了一身青衣之后走出來,便見小鹿一本正經地保持著他進去沐浴的姿勢坐在榻邊。 而他身旁一枚傳音符正亮了起來,君輕裘見他出神,不由有些好笑。 “小鹿。” 謝池淵回過神來眨呀:“那個,你傳音符亮了。” “應當是有人找你。” 君輕裘看了眼傳音符的質地,便知道是青越山上來的。結合方才在燈會上看到的那個遠房師叔,此時會給他發傳音符的人是誰已經不言而喻了。他在猜到后便也沒有避諱謝池淵,當眾將傳音符接了起來。 那黃色的符紙剛一點燃,里面一道聲音便迫不及待的傳來。 “為師聽你師叔講在中洲看見你了。” 咦。 謝池淵豎著耳朵聽著,隱約覺得這人聲音有些熟悉。他看向好心人,便見好心人沖著安撫的搖了搖頭后道:“掌教,這件事我之后再向你解釋。” “我有分寸的,你放心。” 謝池淵的身份畢竟敏感,不說是夫諸,便是魔尊的身份,正道門派都難以接受。君輕裘有心想要與小鹿在一起,這時候便不能草率的說出身份,他在說完之后,又道:“我會帶他回來見您的。” 另一邊的清虛真人從來沒有見他這么認真過,聽出小弟子話中堅持,他頓了頓:“你是認真的?” 君輕裘自然點頭。 “掌教,你知道的,我從來不開玩笑。” 謝池淵在一旁聽著總算是知道為什么這聲音熟悉了。 掌教。 好心人是青越劍派的人,那么剛才那個聲音就是青越劍派的掌教清虛真人的?不過……好心人一個普通弟子為什么談戀愛也要清虛真人過問啊? 謝池淵心底有些疑惑,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太對。這青越劍派掌教一天到晚這么閑的嗎? 不過還不等他多想,好心人已經說完切斷了傳音符。也不知道他與那邊怎么說的,那邊聽了之后沉默了半天,竟然也沒再說什么。 謝池淵抿了抿唇,此時看著天色已晚,好心人卻已經熄滅了蠟燭。 “小鹿,我們睡吧?” 謝池淵心底隱約冒出的疑惑又被壓下,他應了聲之后本是要躺在身旁的榻上的,結果卻看到只有一張床。 這要怎么睡? 他神色疑惑,君輕裘看到他愣住,不由有些好笑。 “我夜中不睡,只是打坐而已。” “我就坐在對面的蒲團上,你睡吧。” 謝池淵這才點頭,他記起之前是小鹿時與好心人同住,他確實是不睡,于是便也不再客氣,在房間的燈光熄滅之后悄悄躺了下去,拿被子蒙住了臉。過了半天小聲道:“那我便睡了?” 君輕裘一直看著他,在他躺好之后才道:“睡吧。” 兩人位置面對面著,不過一個睡著一個坐著。 謝池淵原本還想著著睡覺時偷看藏在袖中的玉牌,但是此時和好心人這樣的姿勢,他卻連頭也不敢低了。 捏著玉牌輾轉反側,只覺得萬分煎熬。 然而好心人看著他,他又實在不敢偷看。 就這樣,謝池淵一直消磨到半夜之后見好心人實在沒有閉眼的意思,只得握著手中的玉牌,憋屈的閉上了眼。 算了,明日早上起來看吧。 他早上說要穿衣,好心人總不能再跟著一起吧。 謝池淵這樣想著勉強安慰了一些,閉上眼睛在房間中靈氣流動之時慢慢睡著了。 君輕裘修煉到半夜轉頭,便看見小鹿睡的錦被落在地上,不由走上前去替他捻了捻被子。之后又將他睡著后不經意露在外面的手收了回去。 不過君輕裘低頭時卻看見小鹿掌心緊握著,像是在拿著一個什么東西。 他目光頓了頓,但是出于尊重還是沒有動小鹿掌心,只是在替他蓋好被子之后才站起身來收回目光。 …… 就在兩人休息之時,另一邊,在枯榮海邊久等不到謝池淵反悔的姬羽卻忽然收到了一封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