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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十指被針扎魔尊后面被靈氣包裹后便也不疼了,他再怎么說也是魔尊,不能那么嬌弱,謝池淵沒有理會十指的刺痛。然而他卻忘了自己的體質。 他雖然及時用起靈力并未感覺到太多疼痛,但是在手搭上去的時候雪白的指尖卻一瞬間紅了。 便像是雪中紅梅一般,落在琴弦之上艷的驚人。 謝池淵目光在琴上并未注意,在忍下指尖的癢意之后便松了口氣揚眉按照美人所說的輕輕撥了兩下。 古樸清靈的琴音從指尖傳來,卻沒有一絲調子和眼前這漂亮的琴格格不入。 謝池淵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和美人果真不是一個天賦水準的。他也就能在這兒擺擺姿勢而已,彈不出美人那樣的曲子。 不過魔尊也不需要彈琴,反正他只要能打就行,謝池淵想的很開的收了手,轉過頭去搖頭道:“本尊不是這塊料子。” 他承認的很干脆,收了手后站起身來。 江寰看了眼他通紅的十指,看到那雪色上面的紅梅瞇了瞇眼,喉間干澀心中忽然涌出一股戾氣。 江寰是見不得血的,只不過這件事卻沒有人知道。便是那一直伺候著他的童子也不知道,看似孤高清雅的蘭若山少主見血便會升起暴戾。 但偏偏他自己卻喜歡極了這樣的情緒。 江寰久病多年,一直壓抑著性情修身養性,只有在眼前一抹血色之時才會心情舒暢。 他原本對這謝池淵沒有多少興趣,此時卻難得被那雪中紅梅吸引了注意,他定定望著謝池淵,若有所指抿唇開口: “魔尊便不疼嗎?” 知道他這琴有問題還彈,這人一舉一動果真是超出他意料之外。 江寰垂下眼目光復雜,謝池淵卻不知道美人心思。經過剛才那一遭事情,雖然覺得美人不可能關心他,但還是道:“既是夫人讓我彈,這點刺痛也不算什么。” 堂堂魔尊,這點兒痛算什么。 而且不是有句話叫烈女怕郎纏嗎?他只要以后主動一些,把話說甜一些,還愁博不得美人歡心? 這可是他千辛萬苦找回來,為他一雪前恥的天下第一美人,在謝池淵心中待遇自然不一樣。 懷著之前抓錯的愧疚,謝池淵覺得對他一定要比對赫連城好些。 不過想到這兒他又悄悄看了眼美人。 謝池淵其實本來是想問一下美人名字的,但是此時又覺得要是一問不就暴露出自己臉盲的事情了嗎? 而且今日看來美人性情溫和,還會彈琴,身份是絕對沒錯了。 再問就是多此一舉。 心思急轉了一瞬,他不由有些慶幸自己沒有問,在讓出琴來之后隨意打量了一眼殿中的擺設這才看向美人。 “這里的東西都是新換的,夫人看看還有什么需要的,本尊再命人去重新置來。” 他語氣平和,絲毫沒有在乎剛才他故意讓他撫琴之事,江寰指尖收緊了些,不知道這人是真不在意,還是假不在意。 不過在剛才因手指出血而升起的戾氣被壓下后,他又恢復了往常清冷:“魔尊不必如此。” 他聲音既清又淡,淡淡看了謝池淵一眼,抿唇道:“魔尊昨日說的夫人應當是玩笑話罷。” “修真界誰人不知道魔尊喜愛弒神劍赫連城。” “又與在下有什么干系。” 江寰語氣中并無嘲諷之意,像是只是淡淡地陳述事實,卻叫謝池淵差點被嗆住。 話題怎么拐到了這兒,好端端的提什么赫連城?尤其是聽到那句“修真界誰人不知魔尊喜歡赫連城”這句話時謝池淵第一反應便是臊的慌。 這時不由慶幸幸好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他當初那么大陣仗是因為抓錯了人。 但是這些話是絕對不可能對美人說的,謝池淵只好輕咳了聲道:“弒神劍之事另有隱情,夫人勿要多心。” “我現在傾心之人是夫人你。” “只因中間有些波折,才致我們相聚之日至今。” 他說到這兒又道:“夫人此時不信,日后便會信,本尊對夫人一片真心可鑒。” 謝池淵說甜話的語氣還不夠熟練。 在江寰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時,不由轉過頭去,不過倒還是勉強說下來了。 見著美人不說信也不說不信。 謝池淵又轉過頭來暗暗想著,看來他私下里應當再多加練習一番了。好在這時美人又低咳了聲,他便轉身叫來了大夫忘記了尷尬。 江寰在謝池淵耳后泛紅轉過身去后微微垂下了眼,心中卻想著那魔頭剛才的話。 弒神劍之事另有隱情,他傾心之人是自己? 江寰心中嗤笑,他原來只當這魔頭頭腦簡單貪戀美色,卻原來也會見異思遷。既是如此,他不妨便多看看這人是怎么敢喜歡輕裘的。 …… 魔宮之中魔尊奮力討好著美人,而另一邊修真界卻靜若寒蟬。 一次便罷了,兩次修真界的天之驕子都被魔尊擄走,叫知道內情的眾人心中嘀咕著,但是大家卻絲毫不敢說出去,畢竟現在著急的不是他們。 這件事一直瞞著,此時除了蘭若山外沒人知道。 蘭若山大長老沒想到自家少主只是去萬仙樓參加了一個論道茶會,就能莫名其妙的被抓走。 大長老暴脾氣的冷哼一聲。 “這魔頭果真是不知恩圖報,當初他來取古樹之露的時候分明是少主讓人將東西給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