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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鬼? 謝池淵先愣了一下,然后才打開那盒子,卻發現里面竟然是一本裝飾古樸的書。 咦,合歡宮送他一本書做什么?他記得枯榮海交好的門派里并沒有合歡宮啊,好端端的他們派人送他東西做什么? 謝池淵心頭詫異,又想到這個宗派不正經的名字,看到面前的書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在心底隱隱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之后他“啪”的一聲關上那盒子,想要繼續研究修士交流大會的地理資料。 結果看了會兒后眼神又止不住的往那合歡宮的盒子上瞄著。 這書里到底是什么呢? 難道真的是那種東西? 謝池淵作為一個咸魚魔尊,之前雖然做好了準備要成親,也準備在洞房之前為愛學習做攻。但是沒想到還沒等他洞房前翻閱上位冊子,老婆便跑了。 他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看過那種東西呢,這合歡宮送來的到底和他在地攤上偷偷買的一樣不一樣啊? 在來回看了十幾次之后,茶樓的資料圖都被謝池淵揉皺了。他定定地看著那古籍看了一會兒,告訴自己只是看一眼里面是什么,又不會怎么樣之后終于忍不住慢慢伸出了罪惡之手。 將白皙漂亮的手指搭在了那書本之上。 他倒是要看看這合歡宮送來的是什么東西。 謝池淵做賊心虛的在周圍布上一層結界,垂眸輕咳了聲打開那本書籍,入目便是“陰陽合歡無上天尊歡喜秘術”幾個大字。 一看就不正經的很專業。 謝池淵端正的坐著,繃著臉又繼續看,想要看看這種歡喜究竟是有多歡喜。 然而緊接著他就看到了糾纏到一起的兩個剪影。 謝池淵:……! 猝不及防,一來便這么勁爆的嗎? 合歡宮不愧是合歡宮,就是專業。 謝池淵一開始還紅著臉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此時看著看著卻忍不住坐直了身體,順手抓過銀錦抱枕認真的欣賞著。 這可是不久后要用到未來老婆身上的,不仔細看怎么可以! 魔尊雪白的長睫落下,看的耳后發燙,只覺得這些人簡直太會玩兒了,那種事情居然有這么多姿勢。 不過謝池淵還是沒有看那些高難度的,畢竟美人肯定是第一次,他們還是委婉一點的好。 他用了一日時間閱完了全書之后,又忍不住翻回到第一頁,仔細將第一頁的姿勢看了一下。 隨后又紅著臉喝了口冰水降溫。 洞房的時候要不就這個姿勢吧,聽說這個姿勢上位者最輕松了。 謝池淵一本正經的點評著,只是臉卻越來越紅,一想到腦海里天下第一美人的形象,他就忍不住想要長角。 那本合歡秘冊被他緩和下來后珍之又重的放在懷里,謝池淵摸了摸頭上的小白角,又紅著眼尾想。 嗯,到時候也可以讓美人替他摸摸角。 他一興奮說不定就更勇猛了!魔尊握著冰水深吸了口氣,覺得自己立刻馬上就應該去將美人抓回來。 謝池淵滿腦子都是自己被漂亮美人稱贊的畫面,至于送來東西的合歡宮……早就被他拋到了腦后。 …… 姬羽送過去東西之后也不指望著魔尊回應,反正他就是送個見面禮而已,他目前還不想暴露自己。 合歡宮的弟子那么多,誰知道是哪個小弟子送的呢。只要他不承認,便不會有人想到是宮主本人。 他眉梢微微頓了頓,不再關注這件事,此時腦海中想的卻是君輕裘的下落。在聽到身旁弟子稟告之后他坐起身來挑眉:“你是說那君輕裘受傷了?” 合歡宮弟子點了點頭。 “屬下也是最新得到的消息,君子劍在回青越劍派途中遭到邪修報復埋伏,受了些傷。” “但具體傷勢多重還不知道。” 這件事青越劍派壓的嚴實,他們也是費了好些力氣才知道的,現在外面除了本門的弟子外并無人知曉。 那宮人說到這兒又想起來: “對了,這次一起受傷的還有蘭若山那位少主。” 提起蘭若山的江寰,姬羽便嗤笑了聲。這人整日與君輕裘知己相稱,真當旁人看不出他那點心思嗎? 在聽宮人講述了遍經過之后他對這件事也沒了什么興趣,姬羽靠在軟榻上,挑眉看了宮人一眼。 “等到哪天兒君輕裘快死了,或者江寰那偽君子露出真面目了再告訴我。” “不過……”他頓了頓道:“還是叫人盯著些那邊吧。” 他倒要看看是否是江寰那偽君子做的。 合歡宮弟子領命退下。 姬羽嘲諷那蘭若山少主,不過卻不知道這次的事情還真不關江寰的事。 君輕裘二次送還了聘禮本是要回門派復命。他們等到雨停之后從避雨的破廟離開,結果沒想到路上卻在一個城鎮中發現了邪修作祟的痕跡。 而且那邪修還正好是上次從他手上逃脫的那位。 君輕裘自然無法看著那邪修作亂,明知是陷阱便也硬生生闖了一回,在回門派復命之前將那邪修斬于劍下。 不過對方人多勢眾,在此地埋伏多時,修為俱是不低。即便是有江寰出手,兩人也受了些傷。 君輕裘此時收了劍之后拭去唇邊血跡,見地上的邪修了無生息之后才眉梢松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