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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靜反問“為什么?” “我們來了之后,一直沒有聽到出題的聲音,這說明我們已經不在關卡內了,而在這里遇到他,就更古怪。他走時帶著大批人馬,前呼后擁,但現在卻孤身一個。且他站著時雖然不顯,但背脊微微佝僂,未必不是胸口哪里受了傷。明顯他是遇襲。” 王文靜對他像自己一樣已經察覺并不意外,只做無知“這我到沒有多想。” 徐安更壓低了聲音:“今年鶴島剛好到了五年換選新執事的當口,你猜這世上現在誰最希望他死?……誰敢算計他?……只要我們殺了他……還怕走不上大道嗎。” 王文靜反問他:“他一眼就看穿宋星是假的。一出手便阻了天地崩塌,我們能殺得掉他嗎?” 徐安冷笑:“我看,宋星不是假的,是大公子知道此地兇險,自己又后力不繼,怕我們不受他驅使背地里搗鬼,所以故意殺了宋星,叫我們以為他知人心思,借以來威懾我們,不敢亂思亂想對不利。” 王文靜面上不露出什么,又問“既然宋星不是假的,我看宋星見到他那么高興,看來宋氏與他關系不錯。我們三人中,他應該更信重宋星。為什么反而把他殺了,來倚重我們呢?” 徐安見她認真詢問,本來對她有些疑心,怕她是敷衍自己,現在到覺得她是真的有心與自己合謀,認真回答道“宋星自報家門之后,他臉色有變。想來宋氏與他以前是交好的,后來才不好了。我看,使他受傷困在這一定有宋家的一份功能。正因為這是我們進來之后發生的事,宋星才不知道兩邊已經是仇家了。而他也信不過宋星。”說著看向王文靜又開口說道:“現在正是大好的機會。一輩子未必還能遇上第二次。只要我們殺了他向現任執事投誠,不愁沒有前途。” 王文靜似乎對他暗下的舉動一無所知,聽了他這一番話很有意動。 徐安趁熱打鐵“他殺完了人,一臉厭惡急忙擦手,分明是有些潔癖。但即有潔癖卻并沒有用術法殺人,必是靈力衰竭,此時恐怕與普通人相差無凡,再加上他本來有舊傷,剛才勉強施展了一回,說不定此時內腑都有問題了。我們回去,若他還睡著,看我嘴型,我數三個數,我們便合力出手。兩打一,竭力一搏,必然能將其殺之。” 兩人對視。 王文靜垂眸沉吟了好半天,才點頭“好。” 兩個人又原路回去。 進了屋,大公子果然還在昏睡。 兩個人邊慢慢接近床塌,邊相互交換眼色,快行至塌前時,徐安嘴唇微動。 “1” …… “2” …… “3” 兩個人身體都突然微微向前一傾,但最后,兩個人都仍在原地。 徐安看著王文靜。 王文靜對他笑。 徐安前面是說得不錯,聽上去似乎句句有道理,可不提兩人能不能殺了大公子吧,就算是成功殺了,那現任執事就一定承這個人情嗎?他身為執事把你一個‘無故’殺了鶴島高層的人重重地獎賞了,豈不是把幕后主使的‘臟水’往自己身上潑? 再說,這個地方這么詭異,憑兩人的力量是出不去的,有大公子在的話,興許還有些機會。 要是真把大公子殺了,不就完全把自己活活困死在這里?徐安這么機靈的人,不會不懂這樣的道理。 她知道,徐安這么做也并不是因為過三關搶名額,而是因為大公子叫她近身服侍,這樣一來,就輪不到他來討好。不如唆使王文靜動手之后,立刻將她誅殺,以博得大公子青眼。那么只要這次成功出去了,他身前就是大好的前程。 畢竟錦上添花,哪及共患難時雪里送炭。 徐安看著王文靜臉色陰沉。 他真是小看了王文靜。此時也想得得明白,剛才王文靜不拆穿,就是存心要看他笑話。 他真恨不得把這個女人就在殺了。但既然有這個岔子,王文靜也不傻,之后一定會跟大公子形影不離,怕他再生出別的計劃拿她一條命當梯子使。 想著這些,徐安心里怒極,卻反而一笑。仿若無事移開視線,好像什么事也沒有發生似地,恭敬候著大公子轉醒。 兩個人一直站到太陽落山,大公子也沒有動靜。 屋外月色正好,落在塌前面,徐安有些忍耐不住,他才微微向邁了一步,還沒落實,大公子就猛然眼開眼睛,向他看去。他心中一懔,又將這半步縮了回去。 大公子冷冷看著他,許久又閉上眼睛。 直到半夜里,都沒有再動作。 王文靜忍不住打起瞌睡,正想要不要趴一會兒,大公子突然起身走到窗前,不知道在看什么。 從王文靜的角度去看,外面只有一片農家夜景而已。 在看久了之后,突地有一種幻覺,那些月色下的樹影、山影,就好像匍匐的巨獸,在月色下都活了過來,小心翼翼地蠕動著伸展起了腰肢。 王文靜喃喃問“這是什么地方啊?” “這是神仙冢。”大公子從手里拿出一根紅繩,一頭系在自己小指頭上,叫王文靜伸出手,將另一頭綁在她的小指頭上。咬破了手指,將血抹在繩上,一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隨后咒完,那紅繩便無端起火,燒了個干凈,但原先有紅繩的地方,卻像有一條若有似無的浮光,這條風一吹就會散了的光線,將兩個的手指鏈接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