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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禾對他說的話沒有反應,這讓男人面色難看了一瞬,可不知道想到什么,他臉色又和緩起來。 對,就是這樣,現在一定要不屈不饒,要很抗拒,那樣,費盡心思摘取的果實,才會讓他更喜歡。 男人嘿嘿嘿的笑了起來。 虞禾:有病? 這個書院里面,其實并不算安靜,不知道是去宿舍必定會經過,還是男人故意帶路讓他們看的,虞禾和趙啟先路過了一個教學樓,再路過了一個cao場。 教學樓和教師樓比起來,那就很破敗了,不過里面傳來很大的讀書聲,虞禾仔細辨認了一下,發現有人讀的是論語,還有一些人不知道讀的是什么。 但是唯一統一的,就是聲音很大,就好像教室里的學生在扯著嗓子喊一樣。 而等到cao場的時候,虞禾和趙啟就看到了有人在跑圈,圍著cao場跑圈,而一個健碩的,三十來歲的男人就拿著一根鐵棍,在cao場里漫不經心的走著,看到有學生慢下來,就是一棍子過去。 學生們哼一聲,卻嚎都不敢嚎。 體罰?虞禾停了腳步,看向那一邊。 那個拿著鐵棍的男人像是感覺到了注視,他回頭一看,看到虞禾在看他,猙獰一笑,又是一棍子上去。 那個啊總有些學生喜歡偷懶,你看那個是鐵棍是吧?其實不是的,就是塑料棍子涂了一層鐵漆,打起人來不怎么疼的。 如果虞禾沒有聽到那個學生隱忍的痛呼,以及鐵棍到rou的悶聲,她可能有那么千分之一的可能相信男人的話。 虞禾還沒反應,就感覺自己的手被按住了,是趙啟,他對著虞禾搖搖頭,然后對男人說:老師,我們還是快走吧? 看到趙啟和虞禾表情不對,男人總算是滿意,他高高在上嗯了一聲,隨意的擺擺手:好了,走吧,反正這些課都是你們以后要上的。 男人心情很好的在前面帶路,虞禾眉頭皺了皺,她看著自己手臂上那只手,示意趙啟松開,而后又回頭看了一眼。 那個壯碩男人還在很興奮的用鐵棍打人。 虞禾沒有去阻止,是因為趙啟的阻止,也是因為她有自己考量。 在還不知道這里是什么情況的前提下,她貿然動手并不是一件好事,她并不想被圍攻。 宿舍在書院最里面,宿舍后面就是圍墻和電網,男人特意帶著虞禾和趙啟過去看了看,叮囑:我們學校經常有人想跑,我們為了學生的安全負責,所以加了電網,這電網是會通電的,你們要記得不要去碰,不然我們也救不了你們。 好,我們知道了。趙啟點頭應了,虞禾還是沒什么反應。 男人古怪的看了趙啟一眼,他很少見這么聽話的人,偏偏就是趙啟的聽話,讓他決定對趙啟更防備一些。 還不知道這些的趙啟:???聽話難道還有錯了嗎? 看了電網,男人就將虞禾和趙啟帶上了樓,虞禾和趙啟的宿舍在四樓,對,沒錯,他們兩個人是同一間宿舍。 對此,男人一臉義正言辭:我們對所有的學生都是一視同仁的,你們如果沒有什么壞心思,為什么不能住一起? 要是普通的男女學生,可能還真的不適應這種情況,可虞禾和趙啟既然是玩家,就造就習慣了這種情況,尤其是趙啟。 在之前某個副本,他們甚至男女一個床,沒辦法,實在是當時情況緊張,只能這樣。 現在只是一個屋,不會一個床,他覺得自己可以茍。 何況虞禾看起來小,實力又強,他不敢冒犯,也不會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心思。 甚至和虞禾住一個房間,他更有安全感。 因此,本來特意說出這種為難的話,想要聽到虞禾和趙啟求饒的男人,就看到虞禾沒有半點反應,趙啟甚至還一臉恍然說:這樣啊,我知道了,是我們覺悟不夠,我們會努力提升覺悟的。 男人:??? 你們就不多掙扎一下? 趙啟表示不掙扎,他走進去看了看,宿舍配備有床單被子,不過他上手一摸,就知道是質量差的那種,不過他們來副本也不是享受的,他也不在意。 何況之前他們小黑屋就呆了一天,雖然那一天沒有什么危險,但是他們也相當于浪費了一天時間。 他們手里沒有其他的線索,所以現在,趙啟還真的沒法在乎這些事情,他急匆匆地問:我們既然確定住這里了,還要準備什么東西嗎? 不用準備,你們還要用什么?你們以為書院和外面一樣嗎?都給我老實一點,我帶你們去教室。男人臭著臉,翻了個白眼。 好。趙啟心說終于要去教室了,他問:老師,我們宿舍的鑰匙呢? 你們還想要鑰匙?我們這里宿舍是不許鎖門的,不管任何時候,這是為了防止你們關上門做壞事,所以鑰匙沒有用。你廢話怎么這么多?好好跟著走就行了! 眼看男人不耐煩了,趙啟還是沒有挑戰男人的耐性。 男人不知道怎么想的,帶著虞禾和趙啟兩人徑直往之前他們看到的,打人的那個老師那邊走過去。 那個壯碩男人這一次還是在打人,只是換了個人在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