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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毛想到虞禾支使他的時候讓他繞的路,總覺得虞禾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重要線索,他也隱約覺得有哪里不對,可是這時候他沒心思去想。 花費了不少時間繞回去,虞禾才接過黃毛手里的陶偶娃娃,摸進(jìn)空蕩蕩的屋子,把陶偶娃娃放回原位。 陶偶娃娃是放回去了,可是這些陶偶可還沒安靜下來呢,黃毛臉色凝重:它們會不會沖到那個院子里面去? 如果會沖進(jìn)去,他就想辦法想解決了這些陶偶。 當(dāng)然,虞禾是一定要和他一起的。 不會,你先回去。虞禾示意他先走。 黃毛不敢相信:你不怕我進(jìn)那個屋子里? 虞禾:你可以試試,你進(jìn)去我就把那個陶偶娃娃再拿出來放到你手里。 黃毛剛要硬氣的說自己不會怕,結(jié)果就看到虞禾用一種很平靜的語氣說:我不一定打不贏你。 黃毛: 是的,虞禾不一定打不贏他,其實虞禾也不用打得贏他,只要鬧騰起來,那些陶偶會忽視虞禾,卻不會忽視他。 被威脅的黃毛卻忽然發(fā)現(xiàn)了華點:你是不是也有陶偶娃娃? 對。虞禾痛快點頭。 黃毛不知道腦補了什么,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你倒是運氣好。 然后就果斷走了。 虞禾落后黃毛一些,手里拿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抓的一把小石頭,隔一段距離就砸一顆出去,每次都砸到旁邊的陶偶,用聲音將陶偶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只要不會有大量的陶偶跟著去院子,就不會有危險。 所以虞禾回去的時候,其實只比黃毛慢了兩分鐘。 黃毛說不會進(jìn)屋子,倒是也真的沒進(jìn),虞禾回來看了看藍(lán)姐他們,想了想,去對面老婆婆家里借了幾床毯子,大家伙湊合休息一下。 順帶說說她剛才發(fā)現(xiàn)的事情。 鎮(zhèn)子里的人從出生開始就會有那一個陶偶娃娃可以躲避陶偶的追殺。 虞禾剛說完這一句,周哥就迫不及待的問:所以如果我們能拿到陶偶娃娃,就可以躲避危險,是不是? 不是。虞禾頓了頓,說:如果你們想去偷鎮(zhèn)民的陶偶娃娃,可以看看他,他剛才被追殺了一路。而且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鎮(zhèn)民會帶著陶偶抓人,也就是說,有些小手段不會起作用了。 被追殺的黃毛: 他就說哪里不對,確實,他拿了陶偶娃娃之后,那些陶偶好像聰明了一點了,還知道堵他的路,出其不意的撲出來。 原來是因為這個。 黃毛眼睛一瞇:你用我在做實驗? 虞禾淡淡:我拿著沒用。 黃毛想到虞禾口袋里不知道是誰送的陶偶娃娃,郁卒了。 如果不能偷如果有人送呢?藍(lán)姐試探問。 綿綿眼睛一亮:對啊,如果有人送了,那他們也不會支使陶偶來追我們吧?我們是不是就能安全了? 虞禾:可是送了之后,他們好像也會變成陶偶,至少老大爺是這樣,其他那些對我們沒有善意也沒有惡意的鎮(zhèn)民我沒有嘗試過。 如果送出陶偶娃娃,只是一個陶偶娃娃,估計送了也就送了。 可如果這個陶偶娃娃關(guān)系到自己的命呢?他們還會送嗎?真的會有人這么好心嗎?誰不想繼續(xù)活著? 虞禾這話相當(dāng)于給了他們希望,又讓他們絕望啊。 虞禾絲毫不知道他們心里想了什么,她捂著嘴打了個哈欠:能睡就抓緊時間睡覺吧,明天是最后一天了。 好好休息,明天爭取能好好活下去。 呼呼的冷風(fēng)忽然吹了起來,只有一床毯子,還露天在院子里睡覺的玩家哆嗦了一下,隨后臉上,手背上這種路在外面的皮膚開始有冰涼的點點。 好冷。周哥一個哆嗦,醒了過來,還在打顫。 結(jié)果這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怎么這么黑?而且這看起來是下雨了? 第一個醒來的不是周哥,而是虞禾和黃毛,但是被凍醒的只有周哥。 沒辦法,人阿合和綿綿抱在一塊兒,很暖和,就是藍(lán)姐也和虞禾一個被窩,虞禾身上可暖洋洋的,跟個小火爐一樣。 至于黃毛,他純粹是體質(zhì)增強(qiáng)耐凍。 所以只有周哥最慘兮兮。 不過他這一出聲,綿綿阿合藍(lán)姐也都醒了,他們其實也覺得有點不太對,所以一丁點聲響就醒了。 只是這一睜眼,眼前還是烏漆麻黑的,就讓人很不適應(yīng)。 之前這個鎮(zhèn)子的晚上,月光都是挺明亮的,此時黑了,還像是風(fēng)雨欲來,這里肯定是呆不下去了。 還不進(jìn)去?黃毛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個小手電,照了照旁邊的小別墅。 找個空房子先住下。虞禾表示還是不會進(jìn)去。 黃毛就沒有興趣了。 不過等他們出去之后,發(fā)生了點小意外。 也不能說是意外,因為這算是驚喜,但是烏漆麻黑中,忽然一個黑色人影似有似無的立在旁邊,是真的挺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