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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花生稍微好保存,曬干就成,瓜子要麻煩很多,而且大家都不常種這玩意,不知道怎么保存最好,一個不留神就壞了,那可就會變得一文不值。 而且現(xiàn)在邊境有了戰(zhàn)事,唐記小食的生意變差,少收點瓜子花生也好。 在背后暗中搞事的許家見唐董吃了這個暗虧得意得不行,可算叫他出了一口的惡氣,之前被唐記害得生意都差了很多,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起色。 但是許家沒想到,等到了冬天,戰(zhàn)事對他們這邊的影響漸漸減弱,那些存著瓜子的農(nóng)戶發(fā)現(xiàn)瓜子長霉了后找他們算賬時,才讓他們許家再度被別人看笑話。 雖然唐記小食生意變差,很多跑商都不再過來買糖,讓唐記的收入立馬縮水大半,但唐記布莊還好。 畢竟唐記布莊賣的就是最普通的粗布,是老百姓日常要用的,所以布莊在扛過了最初的動蕩后穩(wěn)定了下來。 而住在城外莊子的姚老夫人自從聽到消息說邊境打起來了,她就沒法再在姚家莊子這邊坐得住,火急火燎地回了省城,省城的消息更靈通,她擔(dān)心她在邊境的二兒子。 因為姚老夫人的離開,蘇忻的糕點沒有了中間人,沒法送去姚家莊子,更沒法送去梁平營,讓蘇忻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他做糕點的時候都沒那么上心了,有一回還不小心把鹽當(dāng)成糖放。 就在蘇忻努力適應(yīng)不用每天想做什么不同的糕點時,蘇家三房的大門被一陣沉重的馬蹄聲敲響了。 門外之人是寧蔚,他身上穿著厚重的鎧甲,只有半張臉露在外面,從馬背上下來時蘇家三房的門檻似乎都震了震。 門很快打開,開門是唐熙。 唐熙只在姚家莊子見過寧蔚一面,不過他對寧蔚的印象很深刻,即便只有半張臉,通過那雙眼他也認(rèn)出來了眼前之人。 唐熙眨了眨眼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應(yīng)該說什么,愣愣地看著寧蔚將頭盔取下,他才問:“寧佐領(lǐng),您過來是……” 寧蔚的時間有限,他沒工夫同唐熙慢慢說,直接打斷了他:“蘇伯姆,冒昧前來打擾,如果方便,請將忻哥兒請出來一見。” “忻哥兒?”唐熙看著眼前這位英姿勃發(fā)又沉穩(wěn)可靠的少年將軍,腦子越發(fā)煳涂。 蘇家三房的院子就這么大點,蘇忻早就留意到了門口有動靜擦了擦手出來,走出廚房就聽到了寧蔚的聲音。 寧蔚的目光瞬間就聚在了蘇忻身上,他看著蘇忻腰間圍著一條怪異的白色布巾,似乎是在做糕點的樣子,心頭一軟。 蘇忻看著寧蔚這身打扮,心跳突然加速,竟然有種被對方看得腿軟的感覺,他腦子里分成了兩派。 一方在說,他只是用欣賞的眼光看對方而已,腿軟是他剛才站久了,有些累,才不是覺得對方的氣勢太強,讓他忍不住心動。 另一方反駁,再帥也是帥在別人身上,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腿軟就去休息,好好的別瞎想。 將站在門口的唐熙忽略了,寧蔚三兩步走過去,取出他脖子上戴著的玉佩,放在蘇忻手中,深深地看著蘇忻:“蘇忻,等我回來。” 蘇忻傻傻地捏住那塊玉佩,上面殘留著寧蔚微燙的體溫,他只覺得這點溫度從玉佩一路傳到了他全身,不然為什么他會感覺全身都冒著熱氣。 將玉佩給出后,寧蔚退回到門口,對唐熙鞠躬:“蘇伯姆,時間緊急,晚輩知道這樣唐突了忻哥兒,但晚輩臨時受命要離開,那塊玉佩是晚輩家傳之物,作為定親信物贈與忻哥兒,短則一兩年,長則三四年,晚輩定會回來迎娶忻哥兒過門。” 大致解釋了一遍,等不及唐熙回答,寧蔚就匆匆?guī)项^盔上馬離開,在走之前,他回頭再看了一眼蘇忻,眼里有一抹柔情和不舍。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馬蹄聲由近及遠,蘇家三房打開的房門和蘇忻握著玉佩的姿勢久久沒有變化。 在左鄰右舍投來好奇的目光之后,唐熙匆忙將房門關(guān)上,他滿腦子的疑惑,不知道應(yīng)該從何處問起。 “阿姆,你別問我,我也什么都不知道。”蘇忻紅著臉,捏著溫度漸漸涼下來的玉佩,腳步凌亂、倉促離開。 蘇忻這會兒的問題真的不一定比唐熙少,寧蔚的話是什么意思? 他的腦子沒壞,聽得明白,但是為什么寧蔚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他是真的不知道。 前世蘇忻沒有對任何人心動過,他不知道心動、喜歡是什么滋味。 但是在見幾次寧蔚之時,他的心總是砰砰直跳,還伴隨著指尖發(fā)酸、發(fā)軟,這種感覺他不知道是代表了什么,之前他還曾自欺欺人地認(rèn)為這是他對寧蔚的長相“嫉妒”。 但是現(xiàn)在,跳動得異常快的心臟,忍不住上揚的嘴角,通紅的雙頰,還有壓抑不住的喜悅,全都在告訴他,他就是這樣莫名其妙地喜歡上了一個他根本不了解的男人,只因為長相。 越想,蘇忻越覺得自己像是后世的追星一族,絞盡腦汁地做了美味的糕點,就是為了讓寧蔚吃得舒心,沒事的時候總是反復(fù)回憶寧蔚。 如果非要說不同,那就是他得到了愛豆的回應(yīng),所以他整個人都快要高興得飛起來了。 將自己埋在被窩中,蘇忻反復(fù)回憶著寧蔚離開之前說的話,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寧蔚要去往邊境! 邊境是什么地方,那是正在打仗的地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