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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哥兒,大哥我是認為,咱們以前在蘇家過得不開心,現在離開了蘇家,如果還是不能按照咱們想的過日子,那我們離開蘇家還有什么用?” “說句心里話,我雖然在聽說你穿男子的衣服出門時很驚訝,但是仔細想想,這樣不是沒好處,咱們哥兒只要把紅痣遮了,不擦粉,其實和男子看著區別不大……” 聽著蘇瑜說這些話,蘇忻說不上來是個什么滋味,蘇瑜是實打實的這個時代的人,他說這些話應該都是為了讓自己寬心,才說出來的吧。 從同是哥兒的角度來聊,蘇瑜確實比蘇高平之前說的更容易讓蘇忻放下心防,讓蘇忻愧疚又感動。 蘇瑜見著蘇忻就先叭叭地說了一通,終于等到他覺得自己說得差不多了,他才提出:“忻哥兒,阿爹的想法、阿姆的想法、甚至你大哥我的想法都不重要,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和大哥說,我回去了能勸阿姆就勸阿姆。所以,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我很矛盾?!睂@樣的蘇瑜,蘇忻說出了部分他真正的想法。 蘇忻的矛盾并不是他認為自己矛盾,而是他的想法和這個時代有矛盾。 當然了,這些矛盾他不可能如實說出,他只能將其中部分用蘇瑜較為接受、理解的方式說給他聽。 這一刻,蘇忻覺得或許在他達成最終目的之前,找蘇瑜幫忙比蘇高平更有效,畢竟蘇瑜天天同唐熙待在一起…… 同蘇瑜分開后,唐熙在唐家門口站了一會兒,他才轉身慢吞吞地回到自己家。 進屋后,聽到動靜的蘇嘉拿著她新做的荷包過來:“阿姆,怎么就你一個人回來?大哥呢?” 將荷包高高舉起,蘇家嬌憨一笑:“這是我專程做給大哥的,二哥的我等會兒繼續做,阿姆,我要給大哥和二哥做不同的荷包,你看,大哥的這上面繡了一套小小的衣裳,二哥的我準備試著繡字糖,就是不知道繡出來好不好看?!?/br> 唐熙勉強對蘇嘉笑了笑,下意識找了個借口:“你大哥去小舅舅家找你二哥了,聽說你二哥做出來了一種新的字糖。” 字糖是唐記小食最重要的吃食,平日里蘇家三房眾人都比較自覺地不過去,擔心萬一他們看到了什么說漏嘴,泄露了字糖的配方和做法。 因為福字糖還沒有正式開始賣,蘇家這邊并不知道蘇忻做的新字糖是什么。 “大哥去找二哥了?”蘇嘉聽著這話有些不高興,她有時候想去找二哥,阿姆和大哥總是說不可以,大哥怎么想去就去。 蘇嘉知道自己若是這時候說也想去找二哥,阿姆肯定不會同意,她嘟了嘟嘴:“哼哼,這個荷包我決定不給大哥,我送給阿姆,剩下那個還沒做好的給爹爹,大哥和二哥都沒有份!” 唐熙沒心思應付小閨女,夸了夸她繡得精致,就將荷包收了起來。 蘇嘉注意到了唐熙不太想說話,以為他出去送布料累著了,沒有繼續鬧騰,乖乖地離開了唐熙的房間,回她自己的房間鼓搗新荷包去。 這時候,在崇安縣另一側的蘇家,簡氏回到蘇家后在臉上敷了一層白粉,將自己弄得非常憔悴后,跑到蘇老太太跟前哭訴。 她說她聽人說縣里有一種賣得特別好的零嘴,別看是零嘴,很合適拿出去送禮,她就琢磨著說買一些添到送去各處的年禮中。 前些日子一直在忙沒時間,她今天終于得空了親自去看看,若是東西真的可以,那她就賣些回來問問老太太的意見。 誰曾想,她去到了那個新開的鋪子,居然看到了忻哥兒穿著小伙計的衣裳,遮了額間紅痣,在鋪子賣東西! 蘇忻是蘇家的哥兒,他哪能做出這樣的事丟蘇家的臉。 簡氏說她本是打算提醒一下蘇忻,再把這件事告訴三弟,讓他們別再讓忻哥兒做這樣的事了。 可她還沒說兩句,蘇忻就像刺猬一樣,豎起他滿身的刺扎人,把她弄得簡直沒法開口,還被周圍那些路過的人看了熱鬧。 最讓簡氏覺得難堪的是,三弟沒一會兒也過來了,他說什么自己和相公都看不順眼他,說他不要蘇家的家產,說他要和蘇家劃清界限,說他以后讓他的三哥孩子改姓唐。 簡氏哭得那叫一個委屈,她半遮半掩地把剛才在外面發生的那些事說了部分出來,著重說著唐家的黑心,以及蘇忻等不識好歹,還有蘇高平在離開蘇家之后如同變了一個人。 蘇老夫人以前對三房一家一直挺不滿的,她本就不太喜歡三兒子,也不喜歡哥兒。 偏偏三兒子娶了一個哥兒回來,連著生了兩個哥兒一個閨女,要不是簡氏頭胎就給她生了大孫子,蘇家下一代可就一個男丁都沒有了,叫她死了如何面對列祖列宗! 這種不滿隨著蘇高平的死而復生,越來越不聽話愈演愈烈,她覺得蘇高平在現在特別不像話,有誰家會像他那樣,有家不回不說,一個大男人在夫郎的嫁妝鋪子做事,丟死個人了! 盡管蘇老夫人知道簡氏說的這些話不全,盡管她也知道簡氏多半對蘇高平說了不中聽的話,但是她相信簡氏不敢杜撰蘇高平沒說過的話,聽聽蘇高平說的這些都是些什么鬼話! 簡氏哭得眼睛通紅,她剛開始靠著掐大腿rou哭,哭著哭著就想著自己不容易,為了相公、為了兒子,要忍受公爹、婆母和三叔一家,她悲從心來,越哭越止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