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
書迷正在閱讀:酥心小夫郎、女尊之小皇帝、撿只小狐貍、快穿吾之商鋪、我不可能是主神[無限]、穿成頂級綠茶后我成了萬人迷、替jiejie嫁給未來儲君后、真實夢魘系統(tǒng)、離別不早,芳華不小、意想不到的重生
“行。”賀眠懶懶的應一聲,拍拍手站起來,示意翠螺去準備東西。她垂眸俯視賀盼,笑的惡劣,“咱們要愿賭服輸,輸了可不能哭鼻子。” 賀盼仰頭梗著脖子瞪她,“是女人就正面剛,誰怕誰!” 這不怕虎的小牛犢彎腰把菜刀插進腳下的泥土里,刀尖陷進去,只剩下明晃晃的刀背跟刀柄露在外面。 她威脅的看向林芽,“賤人,你等我贏了比賽再收拾你。” 賀盼一口一個賤人,聽的林芽左眼皮跳動,嘴角的弧度略微淺淡,笑意不達眼底。 按著賀盼對賀眠的了解,她說不定連書上的字都不認識,更別提背了。 書雖然是從林芽書房里拿出來的,文章卻是賀盼選的。 她挑的認真,選了個自己曾經背誦過的,得意洋洋的跟賀眠說,“就這個。” ——《修身賦》。 她跟賀眠撒謊,“咱倆都沒背過,對你也算公平。” 翠螺看賀盼那個樣子就知道她這篇文章肯定背過了,急的看向賀眠跟她告狀,“這樣對您不公平。” “沒事,我讓著她。”賀眠不以為意,跟賀盼正式比試,計時一柱香。 雖然是曾經背過的內容,但《修身賦》內容又長還拗口,賀盼有些地方記的不牢,這會兒還真要仔細的順順。 她將書往自己這邊扯,占了大部分,賀眠懶得跟她計較,只半柱香就說可以背了。 “怎么可能?!”賀盼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覺得賀眠在吹牛,“我都還沒背完呢,你怎么可能會背。” “那你聽聽我背的對不對,”賀眠拉了個凳子坐下,張口就來,“蒼天茫茫,世路漫漫——” “——披襟當風,豪情彌遠。”賀眠一口氣背下來,連個錯別字都沒有。 賀盼早就聽傻眼了,結巴的看向賀眠,“你、你怎么會背?你是不是提前背過了!” “提前背的人分明是你,文章可是你自己選的,你現(xiàn)在居然還好意思懷疑別人作弊,羞不羞!”翠螺輕拍著自己的臉彎腰取笑賀盼,“你是不是輸不起啊?” “誰說我輸了。這才第一局,接下來兩局我肯定能贏!”賀盼知道自己這篇文章背的沒有賀眠熟練,將書往地上一扔,先走到院子里去準備第二輪的投壺。 “你——!”綠雪看著地上的棄書怒目瞪向賀盼的背影,這人怎么這樣啊。 林芽卻什么也沒說,只彎腰將書撿起來,扯著袖筒輕輕擦去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塵,把書頁壓平才讓綠雪把書收好。 這些書都是他自己帶來的,是他爹爹的遺物,也是他用來打發(fā)時間時看的,平時極為愛惜。 賀眠看了他一眼,外頭賀盼大聲催促,讓她別跟個男子一樣磨磨蹭蹭的。 投壺跟背書不同,比的是手腕端的穩(wěn)不穩(wěn)以及對距離的把控。 這個賀眠的確是頭回玩,但她以前玩過類似的,叫做投飛鏢。她那時候特別欠兒,沒事就去投飛鏢扔沙袋贏玩偶,經常贏的老板看見她都躲著走。 賀盼成績不錯,十個共投中八個,她兩手背在身后,沒忍住抬起圓下巴炫耀,“今個我讓讓你,發(fā)揮平平,不然我肯定全能投中。” “沒投中就沒投中,說什么讓不讓的。”翠螺在旁邊撇嘴,見賀眠朝她伸手,立馬把不帶箭頭的箭遞給她,小聲說,“沒事主子,咱們已經先贏了一局,這把輸了也沒事。” 賀眠以前玩啥啥不行,投壺更是倒數(shù)里的第一名。 “誰說我打算輸了?”賀眠瞇起一只眼,估量自己跟壺之間的距離,然后試探性的投出一支箭。 平平的箭頭擦著壺口,搖搖晃晃,最終卻掉在了外面。 賀盼高興的歡呼出聲。 綠雪則是遺憾的絞緊手指,擔憂的問旁邊的林芽,“少爺,眠主子會不會輸啊?” “不會。”林芽說的很篤定,賀眠聽見這話沒忍住回頭看他。 自己的實力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被別人毫不猶豫的肯定又是另一回事。 林芽朝她笑,春日陽光下,他眼尾那點淚痣顏色漂亮,像是被丹青大師用蘸飽了桃紅色的毛筆,以極輕極輕的力道在他眼尾處點上那么一下,用墨不多不少,恰到好處的。 他說,“jiejie肯定會贏的。” 賀眠笑,扭頭再投的時候,因為剛才對距離已經試探過了,這會兒幾乎是百發(fā)百中。 九個箭,不偏不倚的全都落在壺里。 賀眠每投中一個,賀盼的小臉就更難看一分,最后跌坐在身后的臺階上,紅著眼眶搖頭,“不可能,這怎么可能!” 賀眠怎么可能又會背書又會投壺,一定是假的。 賀盼最引以為傲的兩項比試接連輸給賀眠,這會兒被打擊的惱羞成怒險些哭出來。平時她哪里輸過,更何況是輸給被她認為是傻子的賀眠,太丟人了。 “我不服氣!你肯定用了什么手段。”賀盼站起來去檢查箭頭跟壺,不管怎么看都沒有問題。 她憋紅了臉,打算耍賴,“這局不算!你比我個子高,肯定比我容易投中!” “你怎么這么不講理?”翠螺擼起袖子叉腰低頭看她,“剛才比之前你怎么不說,現(xiàn)在輸了又開始找理由找借口了。” “我不管,反正這局就是不算!”賀盼拿出熊孩子不講理的姿態(tài),瞪圓了眼看向翠螺,胡攪蠻纏,“說好三局兩勝那就三局兩勝,還有一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