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算計:蕭楠桒...蕭楠...肖南...洛南
“你醒了,廚房里有粥,我讓小文給你盛一碗。”孟宛芝看見揉著腦袋走下樓的男子,溫柔的將手中的湯碗遞給他,“剛煮好的醒酒茶,喝一點吧。” “啊...多謝。”王成智尷尬的從她手中接過碗,淺淺的喝了兩口。環視一周并不熟悉的環境,面上浮現出疑惑的神情。“我...怎么會在這?” 對方溫柔的笑了一聲,嗓音悠揚動聽,柔美圓潤的臉龐瞧上去韻味十足。慢慢的給他解釋,“昨晚您喝的有點多,后來不省人事,大家也不知道您剛回國目前住在什么地方。加上不少人都喝的有點高,索性我就讓徐哥把所有人都一同帶了回來。這樣即使被狗仔拍到,也不會鬧出什么厲害的新聞。他們有的剛離開不久,也有人還在房間里休息。” “哦...謝謝。”王成智這會完全回復神智,早已沒有昨晚醉酒時的囂張孟浪,態度極其文雅知禮。赧然的朝她致謝,“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孟宛芝和他客氣一番,邀他到餐桌坐下。怕他用不習慣筷子,特意放了勺子、刀叉在他旁邊。心里想的是“到底還是有些變了,看來當年他父親的事情還是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想到這,她唇角的笑紋愈來愈深,像是不經意間,隨意開口,“王導認識蕭總?” “誰?”正在吃飯的男人仿佛沒聽明白,抬起眼睛茫然的反問。 “蕭楠桒,蕭氏集團總裁。新聞里面那位...的親弟弟。” “當”勺子像是不小心撞在瓷碗的邊緣,發出清脆的響聲。王成智困惑的張嘴,“肖南...蕭楠桒...不認識。怎么,他很有名?”見對面的女人晃了晃頭,他也就沒放在心上,低頭專心的用早餐。吃了沒幾口,似乎想起什么來,急忙朝對方說電視臺里還有事,然后出門走了。 小文從廚房里出來,就見孟宛芝整個人像是被人施了法似的定在椅子上。面上神情不斷變幻,似驚又似喜,讓人摸不著頭腦。她剛放下碗筷,屁股都沒坐穩。就見對方哐的一聲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鞋都沒穿穩,急沖沖就上了樓。 “孟姐這是怎么了?自從見了那個王導開始就不對勁...”她咬著筷子,小聲低喃。不過也不打算多問。做助理,頭一件事情,就是不要好奇,少說話,多做事。很多東西,該閉眼時就要當真眼瞎。 “蕭楠桒...蕭楠...肖南...”孟宛芝驚惶未定的拉開衣柜,掀開毛毯,從層層迭迭的被褥中翻出一個鋁合金樣式的彩色盒子。抖著手的里面拿出一個破舊的牛皮信封,慌亂的展開。照片上面水印的黑色模糊字體躍入眼前,“198x年洛南一中十五年校慶。” “大少爺,這樣真的好嗎?給她那么多東西就為了...” 陰沉的男子揮手打斷手下人的疑問,嘴角勾起的笑容泛出微涼的寒意,“放心,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試驗。如果她真的能成功,那到時候,我會讓他們把東西全部都給我吐出來。” “是。” “阿靖...”聽到門外傳來女子的輕喚,男人揮手讓人安靜。將手中的U盤放進暗格,整理了一番身上的衣物,臉上帶著柔和的笑容出了書房。 “噠噠”鞋子踩在石階上面的聲音清晰的傳來。黑暗中,蜷縮的身影惶恐不安的將殘破的身軀向墻壁上面靠去,拴在手腳上的鐵鏈被拉的嘩啦啦直響。 “他,又要來了嗎?”她腦中這樣想著,臉上的表情又哭又笑,眼角泌出大顆大顆的淚水。一半理智告訴她,她早已不想再過這樣昏天暗地的日子,日日被人像訓狗一樣關在這黑不見天的地方,連看見陽光都是種奢求。 可另一半,她的身體和靈魂,仿佛是被徹底的改造了似的。光是想到那個陰狠的男人,她名義上的主人。她不僅沒有絲毫的怨恨,反而心底竟然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純然的依賴和誠服。 而她的rou體,居然也在饑渴無恥的顫動,像是發情期的雌獸一樣。瘋狂的渴求能時時躺在他的胯下,讓他粗暴的蹂躪,越狠,越兇,越好。讓那腥膻的濃精射遍她的全身各處,尤其是...下方那兩個瘙癢的孔洞,上半身胸前跳動的硬紅rutou,她的耳孔,還有渴的...發疼的喉嚨。 “咚”地下室的房門被推開,燦爛的陽光從長長的石階上灑了進來。驚醒了她的腦子,也帶走了她的幻覺。眼睛被刺激得無法睜開,眼角的淚水越涌越多,耳朵聽到一聲突兀的“咔嚓”聲響。 “不...不是他...”霍元元在黑暗中瘋狂搖頭。這不是鑰匙的聲音,這是...手槍上膛的聲音。她以前...在父親的房間里聽到過。求生欲的本能占據了她的整個思緒,身體用力的掙扎起來,紅腫不堪的手腕在鐵圈上扯的神經發疼。 剛動了沒幾下,她又慘笑著垂下頭。破碎的嗓音從喉嚨里溜出來,嘲笑她的癡人說夢。不說她四肢上下全都被鐵鏈銬住,渾身更是未著一物。況且,她,又能逃到什么地方去呢?還有誰會收留她?連她的親生父母都不管她了,她還能依靠誰。 最終,不過是瑟縮的躲到墻角。便,再無可退。 “霍元元,別動。” 清冷的嗓音仿佛是死神的鐮刀,終于降落在她的頭頂。不知為何,霍元元這刻突然平靜下來。雖不知喬陌殺她,為何還要她這個人犯自己不要移動。不過這會,她也沒心思計較這些。酸澀的扯了扯破爛的嘴角,從半瞇的眼睛縫隙中收回那份對陽光、塵世的眷戀,緩緩的合上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