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有話好好說
許小嬋的心里其實也是知道,自己的脾性自己的心性,要自己去哄個一兩次那是可以的,但是總是要這樣子,自己這種驕傲性子如何忍受? 許小嬋自己的心中即使知道自己的處理方式,即使有了些不對的地方,但是自己的性子不允許自己在一次的在這種情況下低頭。? 自己只能繼續(xù)驕傲下去,在這條路上繼續(xù)一去不復返,自己只能在這條路上繼續(xù)承受自己嘴硬,過于倔強留下的過錯。 而紀言卻又是那種驕傲自滿于一身的富家公子哥,他的心中的驕傲,有哪里何嘗允許他低下頭來繼續(xù)放下身段去哄,他只能繼續(xù)走下去。 繼續(xù)硬著頭皮跟許小嬋處理自己鬧出來的這件爛攤子,就算心中萬般不愿意,萬般不忍,自己做出了選擇,只能埋頭繼續(xù)往前走。 這兩個人的性子何其相似,卻都是因為同一個原因——太過于驕傲。所以現(xiàn)在鬧的兩人之間的關系越發(fā)的僵持,越發(fā)的鬧的一發(fā)不可收拾。 許小嬋默默的看著紀言,眼神不動,就像是要等著他的回答后才肯罷休。說啊,說啊,只要你給一個臺階,給我一個臺階,我們又能回到之前那種溫馨的氛圍了,許小嬋望著紀言心里默念著,同時也心中期待著。 “小嬋,真的不是這樣的,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的偏激,我們能不能有什么話好好的說,你別這樣行不行?”紀言抓著許小嬋的手,望著她的眼底全是懇求的神色。 許小嬋聽紀言這么說,心底的無奈升起,但又馬上被她從心底壓了下去,自己絕對不可以不忍心,自己絕對不可以心軟,自己的好不容易鼓起的骨氣呢? 許小嬋在心底給自己加油打氣,只希望紀言能早點開竅,不過這次紀言注定是要許小嬋失望的了。 許小嬋望著紀言,嘴唇輕輕呶動,“不是這樣的?那是怎么樣的?我哪里偏激了你說?你說啊?我是哪里做的不好又惹到你紀家大少爺?shù)钠饬耍窟€是動了你哪根筋,讓你渾身缺了點什么?” 她的言語犀利,望著紀言的眼里滿滿都是失望的神色。紀言你在商場上的聰明絕頂呢?紀言你那一百八的智商現(xiàn)在哪里去了? 為什么讓你看懂我心里的真正意思是有那么的困難,讓你理解我內心的想法是有那么的難?許小嬋心里這樣想著,眼底全是傷痛。 難道真的是因為我們不合適還是怎么樣,為什么你一個那么聰明的人為什么就是理解不了我的心,理解不了我的內心……… 紀言,我心里難過你知道嗎?真的真的很難過,我真的很不想看到你眼中那樣的神色,我真的很不想看到你露出那種傷心的表情。 我的心里很痛,跟著你的傷痛一起痛,跟著你難過一起難過,跟著你悲傷一起悲傷,你能不能來個靈光一閃,讓你一下子理解,理解我的話,我的表情,我的心…… 許小嬋心中的悲傷幾欲要從眼眶中噴涌而出,但是卻還是抑制住了。讓自己在紀言的面前再一次哭出來?對,那樣是可能紀言可以放下剛才的一切,放下他那一直高高在上的架子。 他會好好的哄哄自己,他會好好的安慰自己,讓自己不要哭,不要難過,不要傷心,告訴自己,自己還有他…… 可是許小嬋心底的驕傲不允許了!不在允許她在紀言的面前再一次的哭出來了,那樣的自己太脆弱,太丟人,自己在一次又一次的透露出來。 自己是想要做和紀言比肩之人自己是想要一臉高貴驕傲的站在紀言身邊,毫不遜色的想做他身邊的人,那樣的自己應該是驕傲的,應該是美麗的優(yōu)雅的,偏偏唯獨,就是不能是脆弱的! 許小嬋低著眼瞼,想遮住眼中的悲傷。下一秒卻被紀言捏著自己的下巴抬起頭來,不得不把目光正正的看向他。 紀言的臉上閃過怒火的神色,他咬牙切齒的看著許小嬋,“許小嬋,我告訴你,你別總是拿我的身份來說事兒,這不是我們之間爭吵的理由!你這個人懂不懂!” 紀言的手捏著許小嬋的下巴,捏的很緊,讓她臉上不多的rou都擠在一起,被紀言捏著看起來就像是嘟著嘴一樣。 許小嬋望著紀言臉上的不滿,臉上的神色寡淡且冷漠,她看著紀言,一臉平靜的說道:“紀言,我許小嬋自認為沒虧欠你些什么,我也沒有拿你的身份來說事兒,我只是就事論事,你應該懂得的是,真正不懂得人不是我,是你。” 許小嬋一臉冷漠的看著紀言,眼底卻是閃過一絲心疼與不忍。她望著紀言,臉上的寡淡神色的面具幾欲破裂,但是最還是依舊牢牢的禁錮在許小嬋的臉上。 紀言望著她臉上的寡淡神色,感覺她就像帶上了一個面具,讓自己越發(fā)的看不透她的內心在想著些什么了。 自己只能猜,只能猜,還不一定能猜的中,紀言默默的看著許小嬋的臉上,心中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大聲的呼喊著。 “撕開她的面具,撕開她臉上那層對著自己冰冷的面具,撕開她你就能看見她內心所想!”這個聲音如同陰魂不散般在紀言的耳邊縈繞著。 紀言死死的把心中這種異樣的想法,望著許小嬋,看著臉上的神色越看越覺得心煩刺眼,捏著她的下巴靠近自己。 “許小嬋,你話給我說清楚了,什么叫我才是真的不懂?什么叫你沒有拿我的身份來說事兒?”紀言望著她瞇著眼睛問道。 許小嬋啊,為什么我們要鬧的這么的別扭?為什么我們要鬧的這么的爭鋒相對,為什么你不能在我這說說好話,不要跟我倔著個性子…… 那樣的我們是不是又要回到那晚上的時候,是不是又要回到晚上的情況?紀言在自己的心里不斷的追問著自己,然而還沒有想到一個個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