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曾經(jīng)的溫暖,現(xiàn)在的冰涼
許小嬋回到家狀態(tài)明顯好了很多,洛鳳心生不滿,上前問道:“出去了那么久,做什么了?” 許小嬋看了下表歉疚道:“對不起媽,我這就去做飯。” 語畢就向廚房走去,洛鳳有火發(fā)不出去,氣的轉(zhuǎn)身回房。 羅柔回來的時候許小嬋正在忙活,她納悶昨晚明明紀言說了去找她幫忙給許小嬋安排工作,為什么一天都沒有消息。 于是順手拿了個蘋果咔嚓咬了一口,走過去問道:“小嬋,紀言回來了嗎?他說好今天說好去找我的,怎么沒過去?” 許小嬋的切菜的手停了下,抬頭道:“他沒跟我說,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羅柔以為紀言還沒來得及和許小嬋商量,不想多嘴,于是眼神閃爍了下說:“沒什么事兒,應該是找我喝酒吧,你也看到了,上次他就不是我對手。” 許小嬋放下的心又吊了起來,擠出個笑容說:“總喝酒也不好,小柔,你這么優(yōu)秀,怎么沒有男朋友呢?” 羅柔將包放在一邊,坐在凳子上略作深沉的想了想說:“可能就是太優(yōu)秀了也說不準,哈哈哈……” 放在以往,許小嬋肯定會噗嗤笑出聲,可這時候卻愣住了,羅柔尷尬的清了清嗓子說:“小嬋,這時候你應該贊同我的說法才對,你怎么了?” 許小嬋后知后覺的淺笑了下說:“女孩子還是早點找個歸宿比較好,別貪玩。” 羅柔奇怪怎么許小嬋今天對她的婚姻大事這么上心,正欲拋出疑問,洛鳳的聲音就傳來了。 “小柔條件這么好,自然不用著急嫁人,沒本事的女人才會想著早點找個依靠,你這種人不懂。” 語畢還不忘送給許小嬋一記嘲諷的眼神。 許小嬋無法反駁,低頭繼續(xù)開始切菜。 她能感覺到,嘴唇都快被咬破了,可是,她必須忍受,只為紀言。 羅柔這下是真尷尬了,關(guān)切的看了眼許小嬋,道:“咳咳,其實我就是沒人要,干媽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的,呵呵呵……” 洛鳳不以為然,牽著羅柔的手說:“你是什么樣身份的人,干媽怎么會不知道,要不紀言小時候那么喜歡你。” 羅柔干笑道:“干媽,那時候還小,說的話怎么能作數(shù),那個,我先回房洗澡哈!” 語畢拿著包就沖上樓了。 直到紀海他們從公司回來,羅柔才敢從房里出來,她是真怕洛鳳再說出什么過激的話來傷害許小嬋。 紀言一進門就直奔樓上去看看許小嬋有沒有好一點。正巧和聽到聲響下樓的羅柔撞了個滿懷。 洛鳳正好看到,笑道:“你倆這感情什么時候這么好了?回來還得抱抱打招呼?” 紀言到?jīng)]什么,羅柔鼻子是直接撞到他肩膀上的,疼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紀言松開羅柔,看到她紅腫的鼻尖,歉疚道:“沒事吧?我著急,對不起對不起!” 羅柔一把拍掉紀言準備摸上去的手,說:“你別碰,疼死了,我的驚世容貌毀你手里了!” 紀言一聽羅柔還會開玩笑,就知道沒什么大事,莞爾道:“你放心,真破相了,哥負責!” 許小嬋端著碟子在樓下看著他們,因為視角問題,此時的畫面就是紀言和羅柔正在親昵的低語。 紀海換了衣服從臥室出來,看到這個場景,故意清了清嗓子。 許小嬋回過神,慌亂的低下頭,將菜端上桌子開始擺餐具。 紀言這才看到許小嬋在樓下,于是松開羅柔下來道: “小嬋,身體沒事了嗎?不舒服就休息。”許小嬋沒有抬頭,忙活著手里的事情輕輕回了聲: “恩,我沒事。” 許小嬋這么低落的情緒,讓紀言以為今天在家里又受了洛鳳的欺負,于是更加堅定了要早點讓許小嬋去工作的決心。 道:“小嬋,我請羅柔幫你……” 可是話還沒說完,洛鳳就接嘴道:“你跟羅柔以后在家里鬧鬧就行了,別在外面這樣。” 羅柔捂著鼻子下來,聽到這話,也沒多想,不滿道:“干媽,是紀言逮著我欺負呢,你得評理!” 紀言看著羅柔眼里的淚光還沒退去,的確覺得歉疚,抱拳道:“是是是,羅大小姐,請原諒紀某的莽撞!” 語畢還彎了個九十的腰作揖。 羅柔嫌棄的擺擺手說:“麻煩你讓開。” 紀言當即讓開,還專門為羅柔拉開了凳子方便她坐下。 洛瑤坐在一邊肘著腦袋瓜咂舌說:“真難得,我哥除了對嫂子之外,可沒對別的女人這么殷勤過吶!” 許小嬋頭一次覺得在這個家里像個外人一樣,看著他們都笑的那么開心,自己顯得格格不入。 飯桌上,只有洛鳳一直觀察著許小嬋的舉動,可是并沒有打算就此放棄對她的‘折磨’,打破了平靜道: “紀言,給小柔夾菜啊,賠罪要有賠罪的樣子。” 羅柔當即嫌棄的看了眼紀言,不以為意,紀言瞧羅柔這個樣子,還偏偏想逗她,專門不用公筷,給她夾。 這下臉洛瑤都看不下去了說道:“哥,上面還有你口水,臟。” 洛鳳笑道:“小柔和你哥感情好,以后你老公也不會嫌你吃過的東西不碰吧?” 始終低頭不語的許小嬋放在桌下的手已經(jīng)泛白,她極力忍著心中的苦澀,告訴自己‘沒事的,沒事的……’。 這頓飯吃的無比煎熬,紀言本來打算幫許小嬋洗碗,卻被洛鳳說有事兒叫了去。 整個一樓,只有碗筷和流水的聲音,許小嬋嘴角爬上諷刺的笑容,她現(xiàn)在,和傭人,有什么區(qū)別嗎? 整理好之后,許小嬋遲遲沒有回房,她怕看到或者聽到羅柔和紀言又在做什么或者說什么,她怕自己會無力承受。 許小嬋蹲在廚房的拐角,將膝蓋抱進懷里,今天堆積起來的信心,全都被慢慢瓦解,現(xiàn)在她只覺得是自己,太過不自量力。 聽到樓上紀言的在叫她,許小嬋才從混沌中走出來,她應了一聲,慢慢站起來,看著臥室門口的光暈,曾經(jīng)覺得溫暖的地方,現(xiàn)在卻變得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