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盛世婚禮
婚禮如期而至,宮溟明明是經歷過一次的人,可現在卻忐忑的坐立不安。 “心顏有沒有把燕麥粥喝了?” “心顏這時候該吃維生素了。” “心顏下樓梯的時候一定要扶著她,別讓她自己走。” “心顏···” “我知道啦!!!你有完沒完?一早上打八十個電話,嫌我們做不好,你自己來啊!!” 莫小雨終于炸毛了。因為婚禮程序的原因,宮溟需要從酒店去接宋心顏,所以從早上他離開家十分鐘開始,就開始了奪命連環扣,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原本感動的稀里嘩啦的莫小雨,現在只想殺人。 她和許小嬋在宮溟的指揮下,把宋心顏的臥室都擺成了戰場,宋心顏又得化妝,但這時候已經花裝n次了。 就是因為宮溟一會兒讓她們喂宋心顏吃這,一會兒給她吃那,原本覺得宮溟體貼到無與倫比的她們,現在只想把這個比女人還然人的男人,給拍死算了。 如果她們的男人這樣,她們敢百分之百保證,自己會瘋掉。 紀言已經和許小嬋結婚了,所以伴娘和伴郎直接被莫小雨單方面接下了,凌凡當時無奈笑笑卻不拒絕。 凌凡已經理清楚了自己的感情,宋心顏只是他當做meimei一樣的存在,他是想償還的吧,所以現在對宋心顏好成了凌凡生命中有意義的事情之一。 宋心顏在莫小雨和許小嬋左右的攙扶下,慢慢從樓上下來,如數盤起的長發幾柳垂在臉側,多了一份女人的嬌媚。 白凈的小臉上只畫了幾乎看不出的淡妝,只帶了一副珍珠耳環,再無它物。拖地的婚紗被改成了到膝蓋的紗裙,白色的平底小皮鞋。 宮溟對宋心顏的這個樣子還是有點不滿意,他原本的打算是一點妝都不讓宋心顏畫的,也不知道會不會對身體有傷害。 許小嬋現在真是無奈到了極點,伴娘莫小雨打扮的都比宋心顏看起來隆重好么。 宮溟手里的捧花被順手丟在了一邊,直接過去到樓梯口將宋心顏抱起來向門外走去。 他心疼啊,累著可咋整? 許小嬋和紀言畢竟是日子過久了,也沒什么拘束,雙手直接攤開要紀言也抱著她出去。 紀言把宮溟丟給他的花又丟給了凌凡,立馬狗腿的上去給許小嬋臉上吧唧一口,一個公主抱輕松抱著自己的媳婦兒就出去了。 莫小雨看著他們的背影,一臉的向往,但是她知道凌凡根本就不是這樣浪漫的人,所以聳了聳鼻子,將凌凡手里的捧花拿過去說:“快走吧,哪有讓新娘等伴娘的。” 莫小雨剛轉身,就感覺自己的雙腳瞬間離地,嚇得她連忙抱住了身側唯一的保障,凌凡的脖子。 莫小雨被凌凡眼里的笑意看的羞赧,地下了頭。 凌凡低頭在莫小雨的腦門上輕輕吻了一下,這是他們在一起這段時間,唯一一次最越界的舉動。 莫小雨一臉茫然的看著凌凡,嘴張了老大。 雖然性格外向,但莫小雨是個很保守的人。 凌凡在莫小雨耳邊低語道:“不怪男人太流氓,誰讓女人太嬌媚。” ······ 這去酒店的路上,才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宋心顏就被強行又喂著吃了一頓飯,這兩個月的功夫,原本清瘦的身形,硬是胖了兩圈。 臉都走形了,可是除卻本人,宮溟是越看越順眼,在他的認知里,孕婦就應該是個胖子才對。 當然這事宋心顏是不知道的,不然她就真的要瘋了。 這次宮溟結婚,可謂是頭條又頭條的新聞了。 寧氏,楚氏……數不清的名門望族在這時候都相當給面子的來參加婚禮,尤其連一直低調的凌凡都出現在現場,還是以伴郎的身份,這排場,這轟動效果,不亞于過小年。 宮溟從頭到尾沒讓宋心顏走一步路,婚禮主持人的旁白還沒開始十分鐘,就被宮溟一把搶過話筒說:“不好意思大家,新娘懷孕不太舒服,各位盡興,宮某先帶她去休息一會兒。” 這可謂是有史以來舉行婚禮最特別的中場休息方式,寧詩語心中苦笑,不愛就是不愛,而愛也愛的純粹灑脫,這就是宮溟最具魅力的地方吧! 宋心顏還沒來得及給大家一個解釋或者推脫宮溟的決定,就被后者直接一個公主抱,帶去了酒店房間,繼續‘補充營養’。 好在宋心顏的妊娠反應并不明顯,否者宮溟恐怕會讓她一小時一頓的吃飯也說不準。 本來沒什么食欲的孕婦,硬生生被宮溟喂的現在準時準點的餓,有時候還會自覺的自己去找吃的。 一場婚禮被宮溟中場休息了兩次,最后他索性來了句:“各位,后續給大家賠罪!” 語畢又瀟灑灑的將宋心顏領走了,直接領回家歇著去了,他這一天精神抖擻的,可是把紀言和凌凡兩口的累死了,一個勁兒的給所有來賓道歉賠禮,宮溟現在執迷的程度,不了解的人說他神經病,絕對沒人感覺差異。 楚懷景遠遠看著宋心顏被帶走,連看他一眼的時間都沒有,失落之余帶著些許安慰,至少宋心顏現在過得幸福,她等到了自己想要的。 寧詩語和楚懷景也算同是天涯淪落人,默契相望舉杯。 與自己唯一真摯的愛情告別,也做好了迎接新生的準備。 七個月后 宮溟在產房外面來回踱步,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要知道宋心顏才進手術室不到三分鐘而已,因為是雙胞胎,加上營養過剩,孩子太大,無法順產,所以只能剖腹產。 宮溟一邊自責一邊擔憂,和做手術的醫生之前‘秉燭夜談’好幾個晚上,醫生都想哭了。 許小嬋現在也壞了身孕,所以紀言無比能體會宮溟的心情,凌凡和莫小雨也好不到哪去,臉色沉凝,帶著焦灼。 時間像是龜速在走一樣,一個小時的手術時間感覺像是幾個世紀一樣長,手術室里面傳出了嬰兒的啼哭聲時,宮溟像個傻瓜一樣愣了半天,一把揪過紀言的領子說:“那個……聽聽……是不是我的孩子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