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熱,我好熱
“導(dǎo)演,你之前可不是這樣說的?”宋心顏驚恐的望著導(dǎo)演,手指的指甲幾乎掐入了rou里。 全套,陷阱……宋心顏忽然仰頭大大的、瘋狂的笑著,她真是天真啊!竟然會相信這個渣導(dǎo)演的話。 導(dǎo)演也哈哈大笑著:“你當(dāng)我是傻子,現(xiàn)在把許小嬋放走,不是等著她去報警嗎?” 宋心顏沒有再理睬導(dǎo)演,趁著藥效發(fā)作前,她一定要帶許小嬋離開這里,她瘦弱的身子努力的支撐著許小嬋身體的力量:“小嬋,你再堅持下,你只是剛剛被繩子綁著太久了,等我們出去休息一下身體就不會麻了。” “出去?”聽到這兩個字,導(dǎo)演冷哼著,臉上露出猙獰的面孔:“忘了告訴你,許小嬋身上的麻醉藥至少還需要1小時才能消失,現(xiàn)在的她就是廢人一個,就算我現(xiàn)在把她放在門口,她也爬不到警察局,還能給我守守門。” 宋心顏心里的最后的一點希冀之火,終于因為導(dǎo)演剛剛的話盡數(shù)消滅,跌進無盡的深淵。 “你真是太卑鄙了!”宋心顏恨的咬牙切齒,突然,她的呼吸有些不穩(wěn),漸漸的喘息起來,身體也迅速的泛起一陣粉嫩。 導(dǎo)演看著這一幕,嘴角終于浮現(xiàn)得逞的jian笑,藥效發(fā)作了,他就不信這女人還能純凈到哪里。 他起身放下被子,肥厚的手開始過來拉扯著宋心顏:“寶貝,過來,我會好好愛你的。” 宋心顏也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藥已經(jīng)發(fā)作,她有些虛無的抓著許小嬋不肯放手,臉上已經(jīng)有涔涔的細汗,白皙的臉上也是浮現(xiàn)一層粉嫩的紅潤。 許小嬋同樣吃力的抓著宋心顏手:“不……” “呵……天真?”導(dǎo)演一個大的用力一拽,許小嬋本身就全身中了麻藥,身上幾乎沒有任何力氣,這樣一來,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導(dǎo)演拉走了宋心顏拋在床上。 許小嬋懊惱的砸著自己沒有力氣的身子,嚎啕大哭,哭聲一聲比一聲響亮,一聲比一聲難聽,她在爭取最后的一次機會。 終于,導(dǎo)演再也忍受不了許小嬋鬼哭狼嚎的聲音,拉著她就開門,直接將她扔到了門外。 包廂的門重新關(guān)上,許小嬋含著淚:“心顏,你放心,我一定會找人來救你的。” 許小嬋艱難的起身,嘗試了四、五次,她才能勉強的依靠著門把手,讓自己的身體依靠一側(cè)的墻面上,蹣跚著,吃力的,一小步一小步的前進。 包廂里,宋心顏被導(dǎo)演扔到了床上,看他一步步惡魔般的靠近,宋心顏努力的讓自己穩(wěn)定下來,找準(zhǔn)了時機,趁著導(dǎo)演鋪上床的時候,她從床尾滾到床頭,拿起了床頭柜子上的瓷瓶抱在手里。 “我警告你,不要過來……!”宋心顏瑟縮在床頭。 “小美人,我最喜歡玩刺激的游戲,放心,我今天有大把的時間陪著你玩。 許小嬋扶著墻面走了整整5分鐘,身體幾乎綿軟的沒有任何力氣,臉上都是滲出來豆大的汗水,一顆顆的直直的砸到地毯上。 終于,她看到了電梯,心里喜出望外。 前臺,到前臺求救。 可是,電梯的方向不是向下,而是向上,直達頂樓。 電梯終于停下的時候,許小嬋全身幾乎已經(jīng)沒有任何多余的力氣了,電梯門打開的那刻,她虛軟的摔到在了地上,憑著強烈的求救本能,許小嬋伸出雙手抱住了從旁邊電梯走出的蹭亮黑色皮鞋的主人。 順著蹭亮的皮鞋向上,許小嬋看見了包裹著修長雙腿的黑色西褲,再往上……往上……是一張陌生的帥氣的臉,架著一個眼睛。 “什么鬼,哪里來的瘋女人?”紀言狠狠的皺起了眉頭,看著抱住自己一只腿的女人,甚至有些蓬頭垢面的邋遢。 身后的連忙上前:“紀先生,抱歉,我馬上處理。” 許小嬋虛弱的,努力的抬起自己頭看著紀言,像是天神一樣祈求的望著她,分明是亂糟糟的,但是一雙眼睛蒙著濕潤的水汽,煞是水靈:“先生,求求你……不要推開我,我需要幫助。” 紀言已經(jīng)伸出的腿,又漸漸的放下了:若是以前,對于主動爬上他床的女人,哪一個他不是直接就掀翻了被子。 任是再火辣的妹子、再性感妖嬈的身材、再清純誘人;他都是直接掀開被子,所有女人主動爬上他床的后果都是一個,就是直接從床上被摔下,摔個狗啃式的。 “先生,19樓1906,求求你,幫幫我,幫幫我……”說到最后,許小嬋眼里的淚水汪汪的流出。 無論身邊的保鏢怎樣讓她離開,許小嬋都是一個勁的抱著紀言的腿:“求求你……” 忽然,身后傳來韓蕭的聲音:“紀少,我來轉(zhuǎn)達宮先生的話,66樓今晚一聚。” “求求你,心顏,她叫心顏,你一定要幫我救救她。”許小嬋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力氣,說完這句話,暈倒在了地上。 保鏢見她暈倒了,正準(zhǔn)備直接將她拉走,紀言和韓蕭異口同聲:“等等……” “這女人,有點意思。”紀言饒有興致的摸著精致的下巴! 而韓蕭則是直接撥開了許小嬋貼在臉上的頭發(fā),看到清晰的面容后,韓蕭使勁的拍打著:“醒醒,快醒醒……” “你認識這女人。”紀言吃驚道,狠狠的消化了一下。 韓蕭沒有回答紀言的話,直接望著他問到:“紀少,她剛剛說了什么你還有印象嗎?” “讓我救人,19樓1906”紀言說完這句話。 “紀少,宮先生一定會謝過你這次的,還有,這個人麻煩紀少照顧一下。”話落,韓蕭已經(jīng)坐電梯消失的沒有了人影。 幸好,宮先生今天就在酒店里,不然事情肯定麻煩了。 對于宋心顏,韓蕭當(dāng)然看得出來宮先生是志在必得,只是想有個機會,讓她乖乖服軟,但是現(xiàn)在…… 紀言彎著腰,竟然難得的將許小嬋抱了起來,也沒有顧及她的衣服弄臟了他的頂級牌子。 本來,身邊的保鏢看到一向不近女色的紀少抱著一個女人就瞠目結(jié)舌的了,關(guān)鍵是,還是一個渾身臟兮兮,甚至蓬頭垢面的女人; 他們看的清楚,雖然紀少從頭到尾的都皺著眉,但還是將這個女人報到了自己的頂級包房。 …… 1906里,宋心顏抱著花瓶:“導(dǎo)演,小嬋已經(jīng)離開了,所以我也沒有什么顧忌的了,最壞的結(jié)果就是玉石俱焚。” “玉石俱焚,小婊子,我告訴你,休想。”導(dǎo)演cao罵了一聲,有些臃腫的身子攀爬著靠近宋心顏。 他的手也蠕動著要摸上宋心顏的身體,像是一條吐著信子的蛇,滿目的猙獰、可怖。 宋心顏將花瓶舉過了頭頂,只待導(dǎo)演一靠近,她就使勁的砸向他的頭。 導(dǎo)演拖著身子,色瞇瞇的笑著,前進著,忽然,隨著一聲銳利的、刺耳的花瓶響起的聲音,所有的掙扎、尖叫都戛然而止。 花瓶砸在地上的聲音響起的一刻,宮溟命人直接撬開了門,風(fēng)一樣的沖進了房間。 房間里,宋心顏頭發(fā)凌亂的坐在穿上,導(dǎo)演昏迷在床上,地上是碎了一地的花瓶碎片。 宋心顏雖然衣服凌亂,但還是完好的。 幸好,幸好,宮溟竟然狠狠的放松著呼吸了一口氣。 “所有人都給我在外面等著。”宮溟厲聲吼了一聲:“等等,這個人給我?guī)氯ィ群蛭野l(fā)落。”他的手指著導(dǎo)演。 宋心顏仍然驚魂未定,呆呆的,直到,宮溟靠近她,她才下意識的反應(yīng)過來,沖著他尖銳的反抗:“不要靠近我……你不要靠近我!” 說著,宋心顏自衛(wèi)的退縮著,一直到床上最角落的地方,抱著枕頭尋求一點點虛無的安全感。 宮溟的深邃眼眸變得極深,長臂一伸,想直接將宋心顏抱在懷里。 “你……你別過來,我寧愿玉石俱焚。”宋心顏掏出手里捏著的花瓶碎片,放在脖頸處,瞪大了眼睛驚恐的望著他。 “shit!”宮溟咒罵了一聲,剛剛壓下的平靜眸子又變得猩紅,他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這女人手里還藏著花瓶的碎片。 而且,因為捏著碎片,她的手上已經(jīng)被碎片刺出了鮮紅血液。 血液順著她白皙的手腕,鮮紅血滴,滴在純白的床單上,耀眼的紅扎著宮溟的眼睛。 宮溟再也沒有多余的耐心,一只手將宋心顏拉到自己的懷里,一只手奪走了她手里碎片,狠狠的扔到了地上。 一接觸到火熱的軀體,宋心顏身上的藥效馬上被激發(fā)了出來,呼吸喘著,臉上迅速對泛著紅潤。 宋心顏扭動著身子,忍不住的像宮溟懷里更深處擠著,嘴里嚶嚀著:“熱……好熱……” “我好熱……”說著,宋心顏肆意的拉扯著身上的衣服。 本來就是夏天的衣服,不過一分鐘,宋心顏已經(jīng)把衣服拉到了肩頭,甚至,小手也開始在宮溟堅硬的胸膛上胡亂的摸著。 “小妖精,你真惹火……!”宮溟忍著極大的撩撥,拼命的壓抑著自己被她撩撥起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