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八十二章名揚窯城
鐘離嫣才懶得管丁望宗想什么,她擁有強(qiáng)化異能,強(qiáng)化系能附著全身,就可成就片刻的金剛不壞之身。因此剛剛丁望宗招呼到她身上的動作對她絲毫沒有影響,反而是加倍還擊回去。 丁望宗不信邪,立即飛身上去攻擊,而鐘離嫣也憑借著剛剛的觀察,知曉了丁望宗許多弱點,再加上她也打紅了眼,快速運轉(zhuǎn)丹田里的雄渾真氣,真氣充盈全身,所有異能完全被調(diào)動起來,一時之間,兩人竟然難分上下。 丁望宗越打越是暗暗大吃一驚,不明白這人為什么靈氣不僅沒有耗盡,越打反而越加厲害了,周身氣勢猶如鋒利的剛剛出鞘的寶劍。 兩人這番大動作,直接把星月拍賣行的好幾處房屋擊碎了,地動山搖的,宛如臺風(fēng)海嘯過境,引得包廂的窯城的幾大家主全都驚動了,其他看熱鬧的修士也是絡(luò)繹不絕的朝著這里挨擠。 即使兩人這一股凌厲的氣勢飄蕩在半空中,甚至擴(kuò)散到周邊,引得許多低階修士有些不適,感到沉重的壓抑和畏懼。但是能親眼看見高手對決還是不可多得事情,尤其是他們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還是丁氏家族的直系子弟丁望宗,他可是練氣十層的高手。 而跟他對決的那個陌生漂亮的小姑娘看起來年紀(jì)不大,也就十多歲的模樣,氣勢卻一點不弱,看的在場的修士都紛紛嘆息,還真是后生可畏,不過他們還是認(rèn)為姜還是老的辣,這小姑娘恐怕要吃苦頭了。 與此同時,幾位家主也紛紛來到現(xiàn)場,看到的就是丁望宗和鐘離嫣針鋒相對打斗的場景。 “那場上的似乎是丁賢侄?”安氏家主安云蘇這句話是用陳述的口吻說出來的,瞥了瞥丁氏家主丁鼎元,其他兩家家主同樣用不言而喻的饒有深意的眼神瞄過去,顯然是在說,丁氏家族的子弟也太囂張跋扈了,竟然在拍賣會對普通修士大打出手,以大欺小,仗勢欺人。 其實平常時候,大家族里子侄輩作為天之驕子,天賦好,性格張揚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只要不過分,大家族的長輩還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這大庭廣眾之下的,當(dāng)著這么多家族和修士的面,坐實仗勢欺人的名聲也實在是太跌份了,傳出去還不是要貽笑大方。 丁鼎元被其他家主看的漲紅臉皮,氣的吹胡子瞪眼的,本來今天就因為安氏拔得頭籌夠生氣,哪知道他這個好兒子又有一出好戲等著他,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這種時刻和場合是能胡來嗎? 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跟丁望宗那個寶貝女兒丁羽華有關(guān)系。 “羽華,羽華這丫頭呢,也不幫著勸她爹一句。”丁鼎元敲了敲拐杖連忙詢問。 “鼎元老弟呀,現(xiàn)在找人也不急,我看你還是趕緊阻止賢侄吧,以大欺小可不好。”余氏家主似笑非笑看向丁鼎元說道:“看樣子場上跟賢侄對打還是個小姑娘,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只是賢侄氣量也太……” “是啊,這姑娘倒是個好樣的,只是賢侄的氣量有些不大夠啊。”寧言焰也看笑話一般附和一句。 丁鼎元一聽余氏的話,憋得一口老血都要出來了,他顯然是聽出余氏和寧氏家主是諷刺丁望宗氣量狹小跟一個晚輩過不去。然而兩人的話卻令他有些羞憤,啞口無言。 “來人啊,還不敢趕緊上去給我阻止這個不孝子!”丁鼎元氣急敗壞重重敲了敲拐杖,示意一旁的張長老。 “等等,你們仔細(xì)看場上,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安云蘇伸手阻止張長老上前攪局,威嚴(yán)的面容嚴(yán)肅認(rèn)真,眼睛里閃過幾絲訝異之色。 其他幾位家主聽到安云蘇這評價的話,驚詫連連,不明白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丁望宗跟一個小輩計較雖然稱不上什么好氣量,但是其他幾位家主都不否認(rèn)丁望宗的天賦,是窯城首屈一指的高手,就連現(xiàn)在氣急敗壞的丁鼎元往日也是對這個兒子多有推崇,就是因為丁望宗已經(jīng)是練氣十層的修士了,在窯城各大家主平輩中可也是佼佼者。 然而等他們仔細(xì)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兩人打斗呈現(xiàn)拉鋸戰(zhàn)一般,實力不相上下,并且隨著時間的流逝,丁望宗越顯得力不從心,動作慢了許多,相反的是那個陌生的小姑娘,不僅沒有出現(xiàn)力有不逮的情況,她出手越來越迅猛凌厲,幾乎是壓著丁望宗打。 幾位家主看到這種情景,瞠目結(jié)舌的,驚嘆連連。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安氏家主安云蘇一雙銳眼一下子就看出了勝敗,十分驚嘆說道:“這是那個家族的后輩?我竟是不知道窯城什么時候出現(xiàn)這么令人精彩絕艷的小輩。” “這姑娘看樣子只要十幾歲吧?”余氏家主也是目瞪口呆的,丁望宗可已經(jīng)是練氣十層了,還是靠家主層層資源堆上去重點培養(yǎng)的結(jié)果,就算這姑娘有資源修煉,但是看這姑娘年紀(jì),難道是打從娘胎里練起的? 寧言焰也是驚愕紛紛,不敢置信,只是他越看怎么感覺這姑娘身形有點熟悉,好像在那里見過。 一旁的寧勝安附耳在寧言焰耳畔說了幾個字,寧言焰眼眸瞪大,眼里全是匪夷所思,就跟聽到什么怪誕離奇的事情,還有幾分遺憾之意。 而丁鼎元則是大吃一驚,丁望宗的實力他可是比誰都了解,在家族里除了長老可是獨一份的存在,在不可置信的同時,他微微皺眉,有些擔(dān)憂,要是望祖在大庭廣眾之下輸給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姑娘可就成大笑話了。不過他暗暗安慰自己,指不定自己想多了。 “張長老,我怎么越看場上跟大老爺對決的人越看越像是那位鐘姑娘。”于玉奇怪詢問道,這一句話猶如驚醒夢中人,張長老老就覺得這姑娘有點眼熟。果然還真是,一經(jīng)過確認(rèn),張長老立馬附耳在丁鼎元耳畔。 “此話當(dāng)真?”丁鼎元臉色勃然大變,滿面驚慌,差點暈過去。真是禍不單行,他著急敲著拐杖,連一旁的幾位看他笑話的家主也顧忌不了了,大聲焦急道:“這個孽子,孽子啊!” 他顯然沒想到一場打斗竟然牽連出來這么多是非。剛剛最多是臉面問題,可是現(xiàn)在面臨的問題更加棘手,這可是跟一個三級丹藥為敵決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