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動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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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同學聚會,就在這么一種搶酒的氛圍當中莫名其妙的開始了。 那幾個女人面對一口一個月工資的高昂紅酒,直接忘記了奉承王堯,爭先恐后的喝酒搶海鮮,像是一群餓死鬼投胎。 幾個從來沒喝過茅臺的男同學也忍不住偷偷的先喝了一杯,跟旁邊人溝通著喝不太慣的醬香味。 陳安賢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同學們,同學家屬們,咱們一起舉一杯吧。” 如果是之前,大家肯定會出言嘲諷,但現(xiàn)在喝了人家的酒,也不好意思再說些什么了。 共飲一杯之后,王堯跟陳安賢客氣了幾下,動筷夾菜,其他人迫不及待的從服務(wù)員的手里接過酒瓶,直接開始自由發(fā)揮喝酒,也不管什么規(guī)矩不規(guī)矩了。 陳安賢忍不住嘆了口氣,“咱們這些可愛的同學們,真是性情之人。王總,我敬您一杯吧。能見到云杉總裁,真是三生有幸。” “千萬別這么說,陳院長才是青年才俊,我只不過是掛名一個虛職罷了,請請請。” 兩人一飲而盡。 酒杯剛放下,陳安賢就起身給王堯滿上了酒,“斗膽問一句,下一杯,能請嫂子一起嗎?蘇大校花,可是大名人呀,不過我更出名,我是全校的大笑話。” 說完,他雙手舉起自己的酒杯,“能賞個臉嗎。” “這”王堯看了眼蘇曉曼,短暫的對了下眼神,夫妻倆也端了起來。 陳安賢再次一飲而盡,王堯頓了頓,也跟上了他的節(jié)奏,“陳院長別這么客氣了,咱們就隨意吃喝就好。” “好好好,不好意思,陳某看到兩位大佬,過于激動了,真是丟臉。” 陳安賢干笑幾聲,“夾菜夾菜。” 吃了那么兩口,他又站了起來,嘴里說的都是恭敬的話。 王堯忽然有種被灌酒的感覺。 這個陳院長是什么意思呀?為什么要灌我酒呢。想在曾經(jīng)的女神面前,證明一下自己嗎? 王堯感覺事情應(yīng)該沒有這么簡單,但段時間內(nèi)也想不到合理的解釋。 眼見對方已經(jīng)有些微微彎腰請酒了,王堯只得跟上他的節(jié)奏。 這一喝,兩瓶多的酒就這樣下去了。 那邊爭著搶酒喝的七個男人,也就才剛剛喝了兩瓶。而王堯跟陳安賢已經(jīng)一人一瓶多了。 王堯的酒量其實算是非常好的,在北域,幾乎沒人喝的過他。墨凡這樣的內(nèi)家高手跟王堯喝酒,偶爾偷偷用內(nèi)功化解酒精,都經(jīng)常干不過王堯。 但現(xiàn)在,王堯有些暈了。 一斤多的酒對王堯來說不算多,關(guān)鍵是喝的太快太急,從開始到現(xiàn)在總共就十幾分鐘的時間,酒精攝入的頻率實在太快。 反觀陳安賢跟沒事人一樣,甚至越喝越精神。 眼看著他又喚人去取酒,王堯動筷夾了幾口菜稍微壓了壓,雖然不解酒,但好歹胃能舒服一些。 同學聚會開局不到半小時,大部分的人都已經(jīng)喝多了,甚至那三個女人都已經(jīng)完全醉了,兩個人直接喝趴,一個人罵罵咧咧的耍酒瘋。她的丈夫也不管她,牛飲鯨吸一半狂飲美酒佳肴,大有一副要把明天的飯菜也吃回來的感覺。 此時場上還能保持清醒的就只有陳安賢蘇曉曼和王堯他們?nèi)恕?/br> 蘇曉曼直皺眉,“還沒開始聊天,怎么就都喝多了呀。” 她看著那幾位已經(jīng)完全醉了的同學,想打電話叫車送他們回家回酒店,缺遭到了反對,他們還沒有喝夠。 “怎么還帶攆人的呀!我不走我不走!” “一口就是半個月的工資啊,我得多喝點。” “怎么著,不舍得讓我們喝了?” 蘇曉曼只得放棄,坐在座位上,很是擔心的看著自己的同學們,生怕出點意外不好交代。 很快,陳安賢的司機又送上來了酒,這一次他沒幾瓶幾瓶的拿,而是直接搬了兩箱。 “怎么還有這么多酒?”蘇曉曼對陳安賢說到,“陳院長,別喝這么多了吧,你看大家都醉了。” “多么?這不是才剛剛開始么。他們酒量不行,王總一看就是還沒喝盡興呢,我得好好陪著,以后還想求王總辦事呢。再說了,王總可是來自北域的男人,酒量肯定杠杠的。” 他話音未落,王堯一眼瞪了過去,兇煞的眼神嚇得陳安賢一激靈。 好狠的男人!一個眼神就把我震成了這樣,如果得到他的血,那我豈不是算了先不想那些,他為什么要瞪我呢? 這時候蘇曉曼問到,“北宇是什么?” 一聽這話陳安賢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王堯還沒向蘇曉曼透露過真實身份。 他連忙找補,“北宇是大學時候的一家酒吧,我可是聽說過王總喝穿過天梯的。” “哎呀,什么天不天梯的,他那時候年輕,現(xiàn)在老了。” “怎么會,寶刀不老寶刀不老。” 陳安賢邊說邊開酒,在給王堯斟酒的時候,低聲說了句“抱歉”。 王堯凝視著他,“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你究竟是什么人。” “千萬別誤會王總,我就是個小嘍啰,不足掛齒。但,陳鈺是我妹,所以有所耳聞。您可能忘了,我曾經(jīng)見過您一面,在京畿的時候。” 說著陳安賢亮了亮脖頸處掛的一個吊墜,“私生子,沒好意思提。” 一見陳家的信物,王堯釋懷了,點點頭,“抱歉。” “沒事沒事,是我太唐突了,喝點酒破嘴沒個把門的。” “以后注意吧。” 畢竟是陳鈺的哥哥,王堯也沒太難為他,默默的將一根即將沒入他死xue的銀針取了出來。 看著王堯手中拿著的銀針,陳安賢人微微一愣,“什么意思王總?您這是要銀針驗毒嗎?” “沒有,剛才誤會了。”王堯伸手在他身上點了幾下,手里又多出了幾根細如頭發(fā)絲的銀針。 這些針剛才扎在了我的身上? 陳安賢人傻了,手一抖,手中的酒灑了不少,還差點失手將酒瓶摔落在地。 “這” “別害怕,沒扎進去,只是刺開了小皮層而已,血都不會流的。而且,就算扎進去了也沒事,我能救,別害怕。” “哦哦哦。”陳安賢坐回到椅子上,呆呆愣愣的看著王堯。 銀針入體,他沒有一丁點的感覺!甚至于取出來都沒有任何的感覺!如果不是王堯解釋,他甚至都不知道那銀針是干什么用的。 太可怕了!這個人太可怕了! 陳安賢沒接觸過真正戰(zhàn)斗狀態(tài)的北域軍,想當然的以為那些人只是比普通人的體質(zhì)強一些,沒想到真正的北域軍竟恐怖如斯。 這種人,真的是我和林靜能掌控的了的嗎? 萬一將來事情敗露,他要是想殺我,我怎么死的都不一定能知道啊! 如果陳安賢一無所有,那么他將無所畏懼,但他現(xiàn)在擁有的太多,他慫了。 不行,這個人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