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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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走投無路的時候,想法總會走向極端。 正所謂:死了死了,一死百了。 如果我死了,陳鈺礙于一條人命,可能就不會揭發(fā)我了吧。 這樣的話,我在王堯哥哥的心里,至少還是好的,也不用去精神病院那種地方了。 林靜越想越覺得合理,思緒進(jìn)一步的極端化。 此時的她,全身上下,還能正常動彈的地方,就只有嘴巴。 一瞬間,她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咬舌自盡。 腦海中劃過一幕幕曾看過的影視劇里咬舌自盡的橋段,心中越發(fā)的篤定。 她瞪向一臉淡定的陳鈺,“陳鈺!都是你逼我的!” 說完她吐出舌頭,牙齒狠狠的一咬。 “啊——” 劇烈的疼痛令林靜終止了咬舌自盡。 陳鈺輕哼了一聲,一點也不緊張,一切都在她的預(yù)料之中。 “正常人類的咬合力是很大的,最大可達(dá)到二十公斤以上,但你咬下去的時候,會激發(fā)人體本能的反射保護,所以你最多咬爛咬出血,不可能將舌體整個咬掉,除非足夠心狠。而你,可能還差點。” “不過即便你足夠心狠,咬斷舌頭,也不會立即死亡,舌頭上的血管雖然很豐富,但能伸出口腔外的大多是毛細(xì)血管,就算是你咬掉了,出血量也不會很大,至少不會當(dāng)場死亡,是完全可以搶救回來的。” “所以,省省吧,別白費力氣了,做選擇吧,我沒什么耐心了。”說完陳鈺感覺自己的臺詞有些熟悉。 林靜哭出了聲音,倒不是因為疼,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絕望。 哭夠了五分鐘,她哽咽的選擇了去精神病院。 “醫(yī)院,我去精神病院,我寧可待在那個可怕的地方,也不能讓王堯哥哥看到不好的我。” “呵呵。”陳鈺白了她一眼,轉(zhuǎn)身離開去安排。 林靜哭了好一大通,幾次都差點昏厥了過去。 上午時分,她接受了最后一個治療,吃過午飯,陳鈺安排人把她送去了江州精神病院。 之所以沒選擇在符州,一是想讓林靜離符州遠(yuǎn)一些,二是江州那家醫(yī)院是熟人開的,更方便看管,三是醫(yī)療水平還要稍微高一些, 目送著獨狼和禿子兩人開車離開,陳鈺轉(zhuǎn)而去看望蘇曉曼。 蘇曉曼沒受太嚴(yán)重的傷,早就出院了,此時正跟小語嫣在家里玩。 在朱顏膏和蘊靈丹的作用下,她們母女二人的傷勢都很快的康復(fù)了,就像沒受過傷一樣。 見陳鈺登門拜訪,蘇曉曼暫將女兒交給宋貴峰看管。 “陳小姐,來家里玩,怎么還帶這么多東西呀,太見外了。” “我是來負(fù)荊請罪的。荊條背不動,只能帶些東西來了。” 陳鈺開了個玩笑,把帶來的禮盒放在了不礙事的地方,“王總臨走前特意囑咐過我,要我好好的照顧你們,沒想到出了那么大的事。我前兩天太忙,忘了來看望你。” 蘇曉曼笑了笑,“別這么客氣,不是也沒出什么事嗎。” “你這么想,我太感謝了。話說到這,唉…那我就唐突一些,能拜托你別把最近一段時間發(fā)生的事,告訴王總嗎。” 蘇曉曼想都沒想,直接說到,“當(dāng)然可以,我本來也不打算說的。報喜不報憂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一聽這話,陳鈺徹底松了一口氣。這一系列的事,她肯定是要負(fù)責(zé)任的,她很害怕王堯的怪罪下來,讓她離開符州,她真的很不想離開。 另一邊,前往江州的路上。獨狼跟禿子抽著煙,聊著今天凌晨熬夜看的球賽。 林靜躺在后排座位上,道路的顛簸令她很是痛苦。但她無暇顧及,她不想坐以待斃,還想再試一試,負(fù)隅頑抗一下。 醞釀了一下情緒,她發(fā)出了哭泣的聲音,成功的吸引了獨狼和禿子的注意。 她哽咽著說到,“狼哥,禿哥,求求你們,幫幫meimei吧,真的求你們了,我不想去精神病院呀。如果你們愿意放我,以后讓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 獨狼只瞥了一眼,專心開車,禿子吧嗒著煙,繼續(xù)看林靜的表演。 林靜誤以為有戲,繼續(xù)裝可憐。 巴拉巴拉說了一大通,嘴巴都有些干了,被咬傷的舌頭也越發(fā)的疼。 她咽了口唾沫,“行不行的你說句話啊。” “還行。”禿子點了點頭。 “真的?”林靜眼睛都亮了,連忙停止可憐,開始甩自己的籌碼。 “我可以把我剩余所有的積蓄都送給兩位哥哥,只有五千多萬了,不多,是meimei的一片心意。” 禿子沒有表態(tài),林靜眼珠子一轉(zhuǎn),計上心頭,“不如這樣吧,你們預(yù)謀一下,幫我徹底取代蘇曉曼。等我上位以后,絕對不會虧待你們。只要我枕邊風(fēng)吹的好,讓你們?nèi)〈虑f的位置,也是可能會發(fā)生的事呀。” 獨狼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好家伙,越說越離譜。” “誰說不是呢,估計是把腦袋摔壞了吧。” 禿子滅掉煙頭,“林靜,我剛才說的還行,意思是你的演技還行,與之前比較起來,水平?jīng)]有太大的降低,別誤會哈,我們不可能做這些喪良心的事,你就死了這條心,老老實實的在精神病院養(yǎng)傷吧,聽話哈。” 林靜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身體被氣的止不住的發(fā)抖,“聽你大爺?shù)脑挘∷蓝d子,你給我等著!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宰了你!還有獨狼,我@#…把你們千刀萬剮!” 情緒嚴(yán)重起伏的林靜急火攻心,背過去了氣。 “呼,可算安靜下來了。死不了吧。” “估計死不了,哎,我們跑完這一趟,趕緊回家睡覺去。正好鐵牛也快康復(fù)了,不用咱們看管。養(yǎng)精蓄銳,晚上繼續(xù)熬夜看比賽!” 禿子嗯了一聲,“那就把鐵牛也叫上吧。你存在感太低,跟你一起看比賽,容易忽略你的存在,再嚇到我。” “…你妹的!” 倆人聊著天,幾個小時的功夫趕到了江州舒康精神衛(wèi)生中心。 這是一家私立的精神病醫(yī)院,醫(yī)療水平高,收費更高,沒有相當(dāng)家底的家庭住不進(jìn)來。 雖然收費高,但醫(yī)院內(nèi)的病人不少,差不多有二百多人。 這二百多人當(dāng)中,付費進(jìn)來的還不到百分之十,大部分都是院長出于善心,為公益慈善事業(yè)添磚加瓦,義務(wù)收納的家庭條件較差的病人。 院長名叫陳安賢,是陳鈺叔父的私生子,比陳鈺還大幾歲。他非常的爭氣,靠十八歲從陳家拿到的一百萬的成人禮,發(fā)展到現(xiàn)在身價過了億,實力不可謂不強。 陳鈺經(jīng)常拿他來挖苦刺激自己的親弟弟陳辰。 得知陳鈺要送病人過來,陳安賢早早的做好了準(zhǔn)備,獨狼和禿子趕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在門口候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