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美艷女軍官清冷腹黑男鄰居(五)
在齊悟離開若言的公寓后,一個誰都沒想到的人從拐角處出現了。 是江初羽,他眼神晦暗不明地盯著若言的門口。 若言是沒想起過這個人,而齊悟根本不認識這個所謂的一中的校草,所以他也不會知道接下來這個表面看起來光風霽月的人會做出怎樣喪心病狂的事,要不然他是不會離開的。 可惜萬事沒有如果。 其實江初羽早就跟在了他們后面,就在藝術館時他就在了。他知道他這些時日念念不忘的女孩對他沒有絲毫的好感,只覺得他是個大麻煩,臉上的不悅即使她面無表情也可以輕而易舉地感受到。 于是他總是保持著距離,即使想偶遇也總是因為各種意外而錯過。久而久之再加上她忙于戲劇的表演,他估計她早已忘記了他的存在。 但他沒想到他處理完家族的事后下定決心來尋找他時,會看到令他嫉妒萬分的場景。他不知道他對她的感情是否是愛情,但不可否認的是他一看到她就猛然升騰的熱烈情欲,像是要把他自己也燃燒殆盡。他想狠狠地占有她,讓她只能雌伏與他身下,所有的嬌吟與他有關,也只能有關。 這份感情終歸是不正常的,但他也不想要回歸正常。 所以當他看到她在他人身下任由人予取時,他的理智差一點就被嫉妒與難明的怒火沖撞得支離破碎,他差點就上前推開那男生給他一拳。 但齊悟是她的竹馬,而他有什么立場呢? 他只能自虐似地看著,一眼都不敢眨。 但為什么呢?為什么只有他一人包含如此guntang的情愫? 為什么她對他不屑一顧? 他也不差的不是嗎?哪怕是天上的明月,他也要占為己有。 他再抬頭時,眼神不復之前的平靜,而是帶著一絲不顧后果的堅定與陰暗。 他攥緊了手中的鑰匙,不帶任何遲疑地插進鑰匙孔,打開若言家的門,一進門便直奔她的臥室而去。 空曠的臥室,鋪著淡藍色床單的大床上有著明顯的起伏。江初羽沒有打開燈,他怕打開燈后也失去了那份被黑暗滋生出的勇氣。 他一步步向床邁進,彷佛踏進刑場的囚徒。 可不是嗎?他不就是名為若言欲望的卑微囚徒,他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許是因為酒精帶來熱氣的緣故,床上的人兒沒有蓋上被子,她玲瓏起伏的嬌軀毫無保留地展示在他眼下。 借著從陽臺灑進的清泠泠的月光,他小心翼翼地撫上少女的臉龐,細膩柔嫩的觸感讓他欲罷不能。然后是挺立的瓊鼻,緊閉著的總是含著媚意的雙眼,飽滿艷紅的唇瓣……每觸摸一個地方,他的身體就越貼近她一分,直到最后,兩人之間再無一絲縫隙。他嗅著她身體的清香,欲望越發強烈,下身的性器緩緩抬頭。 他緊緊抱著她不禁發出滿足的嘆息聲。她此時此刻昏睡躺在他身下,無害的模樣讓他不禁想看到更多美景。 越來越緊的壓迫感讓少女不適地悶哼出聲,而這仿佛徹徹底底地點燃了少年的怒火,他不再溫柔。 他俯首狠狠攝住她的嬌唇,不是輾轉舔舐,而是像匹惡狼般咬破她的雙唇,流出的鮮血總算遮掩住了先前男人在她嘴上留下的痕跡,這讓他胸中的郁氣少了幾分。 兩只大手也毫不含糊撕裂了她身上的連衣裙,從破碎的衣衫可以看到白皙飽滿的胸脯,胸前的紅櫻也顫巍巍的挺立起來,像是在含羞等待寵幸。這番場景看得江初羽更硬了幾分。 他不再猶疑,將手探進若言的下身。稀疏極少的毛發下掩藏著形狀漂亮的花xue、他沿著花瓣附近極盡溫柔地撫摸,然后輕輕揉捏凸起的陰蒂細細挑逗。 與此同時他雙眼緊緊盯住少女的臉龐,她似是不適又像是愉悅般皺起了眉,嘴唇微張。 她好像快醒了,江初羽在心里默默說。但要此時放手是萬萬不可能的,他快速地將一根手指插進了花xue中,手指頓時感到一股緊致異常的吸力,他爽得頭皮發麻。 從未體驗過的快感使他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頻率,不過幾下就感覺到水淋淋的濕潤。他為她因他動情而高興,激動得身體都隱隱顫抖。 他邊發出快意的呻吟邊去尋她的唇輕吻,不經意間卻發現了她因驚訝而睜大的雙眼,她眸光漸漸加深,鼻尖抵著她的鼻尖,低沉著聲音問道: “怎么,接受不了嗎?” 沒等她回答,他又飛快地說:“不過今晚你注定是我的,我的!” 聲音中帶著令若言不解的占有欲。 她還思考出為何這個男生在她的房間里還和她如此親密,便感受到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她的臉色瞬間煞白了起來。 原來是江初羽將自己炙熱guntang硬挺的性器直直不帶停頓地插了進去。 “啊!” “啊哈”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若言是夾雜著哭腔的痛呼,而江初羽則是被性器被濕熱緊致的花xue包裹的快感沖擊的呻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