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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成了你的樣子_分節閱讀_48

    “該睡了。”江寰取走沈山梧手中的筆,將對方筆下丑到人神共憤的破涂鴉折進簽——實話實說,這可能是沈山梧的畫唯一物盡其用的方式。

    沈山梧適時打了個哈欠,睡袋里面很擠,躺江寰一個正好,再加上一個江桐,兩人就要緊緊地抱在一起。江寰側著身子環住沈山梧的腰,沈山梧的雙臂自然而然抵在江寰的胸口,溫暖緊實的胸肌真的很考驗一名天然彎基佬的定力。

    很多人見到江寰的第一眼會被他姣好的容貌吸引,沈山梧則不然,一方面他看太多了免疫了,另一方面在于,如果你見過一個人哭得稀里嘩啦鼻涕眼淚亂飛的模樣,你就很難再對他的長相有想法了。

    可江寰現如今的這副身材,該翹的地方翹,該窄的地方窄,就連喉部的曲線都性感得要命。

    “……”或許我真應該去和張筱文一起睡?

    就在沈山梧還在胡思亂想和自己天性做激烈斗爭的時候,擁著他的江寰已經悄然入夢……

    在夢里,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黑色墨鏡遮臉,口罩勒在鼻子下面,只遮住嘴,藏青色皮夾克,黑手套,帶著污漬泥點的工裝褲,微微起膠的綁帶長靴。

    這不是沈山梧的慣常打扮,他這個人向來愛干凈,能穿新衣就絕對不會忍耐舊裝——卻絕對是江寰記憶最深刻的模樣。

    因為他第一次見到沈山梧的時候,對方就是這個穿著。

    江寰清楚地知道自己做夢了,因為他看到了這個人,這個只能在夢里見到的男人。

    臂膀突然傳來一陣劇痛,瞬間眼前的畫面翻轉,他整個人都被大力踢到在地,一個五大三粗的平頭男人在盛怒之下對他惡言咒罵,臭若下水道的口水四處亂飆:“媽得死雜/種,沒人養的野/種,死了/媽的玩意……”

    無數粗鄙的詞匯砸在江寰頭頂,用來抒發平頭暴徒的憤怒,“我警告你,你爸如果再不來交贖金,我就一根根切斷你的手指,拿去喂狗!”

    年僅十三的江寰蜷在地上瑟瑟發抖,沾了泥土的臉斑駁不堪,衣物也又臟又亂,他哭叫的力氣早在先前的暴揍和饑餓中消磨殆盡,被打之后反應也很微弱,很快,他可能就會連淚水也流不出來了。

    這里是一處廢棄的工廠,雖然破敗衰頹,但好在門窗齊整,把縫隙堵死,再安上別人用剩的過濾器,輻射含量勉強維持在安全線左右。

    江寰就像一只被鬣狗叼出窩的漂亮雛鳥,材質上乘的服飾和周圍格格不入,即使蓬頭垢面衣衫不整,也能看得出他先前是如何的嬌生慣養。

    “岳哥,岳哥。”一個瘦小的男人拎著個大塑料袋跑進門,“吃晚飯了嘿。”

    “他娘的終于來了,可餓死老子了。”平頭男邊罵邊往江寰身上吐了口唾沫,渾濁的液體里面沾著點青綠色的痰絲,簡直惡心至極,但江寰根本不敢躲,一旦他有躲閃的動作,這些人就會以此為理由對他拳腳相向。

    平頭男帶著身邊幾個人大搖大擺地走過去,對著小瘦個手里的塑料袋挑三揀四,“cao,就他媽知道拿點破餅應付我們,又硬又干,大牙嚼崩了都啃不動。”

    小瘦個討好地笑:“這不也沒辦法么,大家都這個樣。岳哥,老大說了,只要這票干成了,咱今后兩個月都能吃香的喝辣的,還能有槍開!”

    “行吧行吧。”雖說嘴上嫌棄,平頭男卻率先挑了塊最大的餅,掰碎了惡狠狠地往嘴里塞,其余小弟不甘落后,爭相搶奪塑料袋里剩余的大餅。

    只有一人除外——那個戴著墨鏡的男人,他穩穩坐在一張布滿劃痕而且脫漆的黃色辦公桌上,雙腿交疊,手臂環在胸前,頭顱微微垂下,似乎在打瞌睡。

    江寰餓得胃都沒了知覺,饑腸轆轆地看著其他人就著清水吃餅子,先前他從來瞧不上的粗餅如今也成了眼中的美味珍饈。

    “嘿!那個坐桌上的,不吃飯了?”小瘦個遙遙朝墨鏡男晃了晃手里殘余的餅渣,里面還剩下一塊碎成兩半的餅,個頭是最小的。

    聞言,墨鏡男人小幅度抬起了頭,他無聲地伸個懶腰,從桌上跳了下來,鞋底觸地竟然沒有發出一絲聲響,比貓還要靈敏輕巧。

    這是個新加入他們傭兵團伙的人,姓沈,不愛說話不愛聚堆,非常無趣冷漠,就干起架來特別狠,特別是對上喪尸的時候,簡直就是不要命的打法,因此他們老大特別中意他,專門招攬進團的。

    沈哥是個怪人,有個怪癖,無時不刻戴著墨鏡,即使是睡覺也不會摘下來,對外聲稱是眼睛不好,見不得光,所以隨時隨地都得戴著墨鏡。

    先前有個看他不爽的無賴,惡意挑釁想摘他墨鏡,結果被摁在地上一頓好揍,因此沈也得了一個武力值高又不好相處的標簽,現在大家都繞著他走,平素也鮮少與他交流。

    這里說是傭兵團,其實就是一幫不要命的流氓土匪,平時凈干一些綁架人討要贖金物資的活,在末世里猶如蟑螂一樣茍延殘喘著活著,惡心別人,也惡心自己。

    沈哥拿了餅并不著急吃,因為他是最后一個,塑料袋也一并給了他,他便將袋子疊吧疊吧和餅一起塞進了外套口袋里。小瘦個也沒吃晚飯,看他這樣忍不住沒話找話說:“沈哥……咋不吃啊?”

    沈山梧扭了扭長期保持一個姿勢有些僵硬的脖頸,“不餓。”

    “……牛逼。”小瘦個瞥了旁邊一群狼吞虎咽的惡豬,由衷地贊嘆道。

    江寰已經兩天多未曾進食,嘴唇干裂,餓得一絲血色也無,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隨著沈山梧的外套口袋,下意識地吞咽著口水,后者毫無所覺,例行公事地拿了食物就回原位繼續小憩,反倒是平頭男滿嘴噴屑地嗤笑江寰,惹得他滿心羞恥地低下了頭。

    沒有燈的夜晚向來黑得快,一幫子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也沒什么娛樂活動,留下兩個看管員之后,腳也不洗牙也不刷地到隔壁簡易宿舍里睡覺,一時間廠房里鼾聲震天。

    江寰也不甚安穩地躺在地上閉上了眼睛,冰冷堅硬的地面透支著他的生氣,年幼柔弱的身體顯然已經支撐到了極限。

    或許馬上就能見到mama了,江寰這樣想著。

    他的母親長相十分普通,身材也一般,但能力極強,末世前就是有名的女強人企業家,末世后也照樣有本事讓江寰衣食無憂,甚至還在安平北境闖出了名堂,拉扯出一個戰隊的雛形。

    江寰的爸爸則全然相反,容貌迤邐,卻是個靠老婆養的軟飯男,自私和懶惰在他身上完美結合,奈何有一張好臉,一副好身材和服侍哄人的好本事。

    當初,江寰母親力排眾議嫁給他,甚至不惜與家里翻臉,純粹就是為了江寰爸爸的臉,就像那些老板娶個花瓶回家花錢一樣,江寰母親也樂得嫁個花瓶帶回家幫她花那些用不完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