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李安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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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失魂落魄的回了房間去,看著窗外忍不住發(fā)呆。 桌子上放著另外兩條項鏈,我把它們拿起來,突然顯得有些猶豫。 自從我跟著蘇非煙他們開始接觸下墓這件事情之后,我身邊的事情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連我父母的事情,爺爺都告訴了我。 我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只覺得那些事情放在一起,實在是有些令人心煩意亂的。 我跟著岳陽走了兩處地方,都沒打聽到關(guān)于我父母的任何消息,現(xiàn)在卻突然有一個人站出來說他知道關(guān)于我父母的事。 我思索了許久之后,還是決定再見李安一面。 現(xiàn)在就去。 想通之后,我把一些很重要的東西留在了蘇家藏匿起來。 包括那兩條項鏈,還有魯班書,決不能叫李安給發(fā)現(xiàn)了。 就在我藏好了東西,準備只身一人前去見李安的時候,我打開門,卻不知道蘇非煙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門口了。 “非煙……?” 蘇非煙皺了皺眉頭,她有些無奈的看著我說道:“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你,如此失魂落魄的樣子,那個人到底跟你說了些什么,你現(xiàn)在又要干什么去?” 眼看著逃不過,我索性就直接坦白了。 “我要去找李安,他對我來說是一個十分重要的人物,有些事情,我就問他才能得到一個結(jié)果。” 說著我馬上就要離開,可蘇非煙卻突然緊緊的拽住我的衣袖,堅定的對我說道:“要去帶我一起去,我跟你去。” 她的眼神堅定到不容置疑,我抬了抬眸,便當著蘇非煙的面給李安撥通了電話。 我和蘇非煙二人站在走廊上,隨后是一陣沉寂,只能聽到電話里傳來的鈴聲。 片刻之后,電話那一端終于接通,沉悶的聲音傳了過來,還帶著些許笑意。 “這么快就想通了?” “今天咱們再見一面,地方你定。” 我聽到電話那一端傳來了爽朗的笑聲,李安似乎對我這番回答十分滿意。 他沉思了片刻,告訴了我一個茶館的名字。 我隨即掛斷了電話,把地址告訴了蘇非煙,蘇非煙便開著車,帶著我們一起去。 這個茶館客人來來往往的,人流量很大。 其實我倒沒有想到,李安竟然會約我在這樣的地方見面。 我有些遲疑,但還是邁步進去,站在門口張望了好久,都沒看到李安的身影。 正當我準備在撥通電話的時候,一個穿著旗袍的女子,突然走到了我的面前。 她十分恭敬有禮貌的對我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柔聲說道:“您就是魯先生吧?老板等候您多時了,還請您跟我來。” 聽她話音落下,便領(lǐng)著我一直往里面走。 我們上了一部私人電梯,一直來到了頂樓,電梯門打開之后,便是一個總統(tǒng)套房一般的房間。 李安正坐在正中心,他手中端著茶,瞇著眼睛看著我。 “來的挺快嘛,坐下吧。” 身后的女子站在電梯沒有動,我和蘇非煙二人緩緩地走向他,李安還為我二人一人倒了一杯茶。 “怎么把你的小女朋友帶來了?你可沒告訴我,她也會跟來。” 我搖了搖頭,果斷的說道:“她不是什么外人,有什么話你直接說就好,你要我做什么事,咱們今天好好談談。” 我眼看著李安的眼神飄到了蘇非煙的身上,他死死的盯著蘇非煙。 蘇非煙似乎有些不安,她馬上低下了頭來。 我立刻伸手擋在蘇非煙的身前,對著李安皺了皺眉頭。 李安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勾唇笑了笑,提醒了我一句說道:“臭小子,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別人為什么接近你,不用這么好心,你應該想清楚自己的立場。” 他這句話其實已經(jīng)點得很清楚了,就是想告訴我蘇非煙接近我,其實是有目的的。 但我現(xiàn)在并不想談及這件事,便回避了這個話題。 “我今天來找你不是來談這事的。” 我其實有些焦急,想看看李安究竟會說些什么,可他歪了歪頭,也不因為我的話而感到惱怒,而是接著提醒我說道:“年紀輕輕的,還是少碰些死人的東西,當心折壽,這里頭的門道,可不是你一個毛頭小子能簡單摸清楚的。” 他們這些人都是這樣虛偽,一邊覺得我太年輕了,一邊又需要我的能力為他們所用。 我聽夠了這些門面話,不免覺得有些不耐煩。 “我知道你不愛聽,但這不影響我說,我不僅要提醒你,少碰死人的東西,還要少碰一些窮兇惡極的東西,你這段時間,可沒跟這種東西少接觸啊。” 眼下我是后悔帶著蘇非煙過來了,這李安哪里是點撥我,他這分明就是側(cè)面的暴露出了我和岳陽之間那些下墓的活動。 果不其然,蘇非煙聽出了其中的端倪,她猛地抬頭看著我。 她眼神之中閃著疑惑,眼看她馬上要張嘴,我立刻打斷了李安。 “好了,你今天到底是要說什么?為什么老要說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你的耐心有限,我的耐心也有限,你要不愿意談就算了!” 說著,我便表露出了憤怒的樣子,拉著蘇非煙就要走,李安這才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咱們進入正題吧,家常話也聊得夠多了,不過,小伙子,我是真心想要提醒你的,希望你還是聽得進去。” 我這才又坐了回來,表面上看起來生氣,心里卻是十分慌張。 我不明白他為什么知道我所有的事情那么詳細,甚至連我接觸的東西都知道。 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 我甚至開始懷疑,他和岳陽二人是不是認識,又或者說,兩人是什么生意合作關(guān)系。 要不然,我與岳陽他們出海的事情,岳陽斷然是不會暴露出去的。 除了這兩種說法之外,我實在是想不到任何其他的理由。 “說真的,魯正,你身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沾染了些與眾不同的氣息,很容易讓一些有心之人察覺,最近要是能防著,還是多提防一些。” 我咬了咬牙,后背的衣服已經(jīng)被汗水給浸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