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蘇升平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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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陽用特殊的辦法把這些已經喪命的兄弟們全部帶了回去。 岳陽花了大筆費用為他們進行打點,替他們修復受損面容,叫人幫他們收拾體面一些。 幾乎每個來的人都會問他們到底經歷了什么,岳陽閉口不談,只是多給了他們些錢封口。 所有的一切都打點好,我跟著岳陽跑了好些地方為他們下葬,蓋棺。 看著他們稍顯平靜的面容,我感覺我的手都在發抖。 爺爺是不是也是這樣,在生命流逝之間,慢慢地就習慣了這件事? 我不太想知道答案。 如果我要弄明白這件事,也就意味著我要經歷更多這樣的事。 最后一個人下葬之后,岳陽習慣性地點起了一根煙。 他像當天發現這些兄弟們一樣,把煙盒里裝的煙全部分發下去,放在他們的墓碑前。 我從未見過岳陽給誰煙,眼鏡的表情嚴肅的很。 我心頭猜測大約這是岳陽和別人親近的一種方式吧。 此事結束之后,整個隱龍門再也沒有提起過關于他們的任何事。 岳陽一如往常,就像是這件事沒發生過一樣。 我對岳陽這個人突然有了新的認識,能做隱龍門掌門,也是殺伐果斷,做事雷厲風行。 原本處理完了這件事之后,我就要離開隱龍門回蘇家去。 岳陽這回卻多給了我一些錢,叫我也一定要忘記這件事,免得影響到以后的行動。 “拿了錢回去好好休息,就別到處跑了。” 我見他緩緩吐出一口煙圈,這番話說的風輕云淡,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 但是這筆錢我拿的心頭不安,我回絕了岳陽。 “岳哥,這筆錢我就不要了,我就先回去了,下次再合作。” 我靠在電梯里,不免皺起了眉頭。 我沒有立刻趕往蘇家,如今這個情況,還是面對爺爺最合適。 我每次回到家,爺爺看著我的眼神多少都有些心疼。 “你怎么每次回來,都風塵仆仆的?” 我苦笑了一聲,把這次下墓之后發生的事情說給了爺爺聽,并且對爺爺說出了我覺得奇怪的地方。 “一開始他雖然跟我說是去找金銀財寶,可我覺得很奇怪,他同我下墓卻從來不要金銀財寶,而是要主墓室里一具奇怪的尸骨。” “如今他都找到兩具了。” 只有第一次下墓的時候,我能勉強辨認出來那是胸骨,可第二個墓xue,我只能憑借角宿這一星宿猜測那是顱骨。 爺爺聽完我的話,也稍稍皺了皺眉頭,像是在擔心什么。 “爺爺,你怎么看?” 我看爺爺聽的入神,便忍不住發問。 爺爺沉吟片刻,這才抬頭看著我,提醒說道:“那岳陽怕是真有什么問題,你可不要跟他走的太近了。” “他既然能找到你,知道你是魯家后人,本事怕是不一般……” 爺爺的話說到這里,突然頓了一頓。 “你有查到父母的消息嗎?” 我搖了搖頭,我有試著偷偷散布消息調查,但這調查畢竟不能搬上臺面,如果讓岳陽知道,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 只是過去了這么長時間,我已經跟著岳陽走過兩個墓xue,卻沒有父母一丁點兒的消息。 我不免覺得我有些失敗。 爺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抬起頭來,想從爺爺口中得知更多的消息。 “爺爺,當初我的父母,有沒有接過岳陽的邀約?” 在岳陽找到我之前,他似乎就已經開始找這些墓xue了,但據村子里的人說,爺爺從來都沒離開姑過村子。 那那個時候,岳陽會不會有可能找到我的父母呢? 可爺爺否定了我的答案,他不確定是不是,便答道:“他們確實有被邀請,但是你父母二人本來就對那些奇珍異寶感興趣,有時候甚至會偽裝加入這些人的隊伍。” 我以為自己好不容易有了點兒頭緒,卻沒想到都只是我自己的猜測。 沉思之后,我陡然有了個大膽的決定。 既然岳陽的勢力散播的如此之廣,那不如,我到時候想個法子借助他的勢力追查我父母的下落。 我閉上眼睛緩緩舒了一口氣,一面祈禱我的父母能平平安安,另一方面,我又再琢磨究竟該怎樣徹底獲取岳陽的信任。 我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放在腰間的手機卻又突然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蘇非煙,我心頭一緊,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喂……” 剛接通電話,我卻是還來不及開口,就聽到電話另一端的蘇非煙突然開口。 我從未聽過她如此慌張。 “魯正,你快來看看我爸,爸爸他……他已經昏迷好幾天了!”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我瞇了瞇眸子,先是安撫了一番蘇非煙的情緒,這才又同爺爺說了聲。 “爺爺,今天我就先走了,下次再來看您。” 見我如此著急,爺爺也不留我,他知我有事要辦,還千叮嚀萬囑咐叫我小心。 我匆匆趕到蘇家,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站在門口,我就感受到了蘇家附近吹來的涼風。 我匆匆忙忙趕去蘇升平的臥室,蘇非煙正守在身邊,床邊上是為蘇升平準備的輸液瓶。 蘇升平雙眼緊閉,嘴唇發烏,臉色蒼白,活脫脫一副中了毒的樣子。 蘇非煙眼中閃著淚光,我看她強忍著淚光咬牙堅持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把她抱進了懷中。 “別擔心,跟我說說到底怎么了?” 如果單純是中毒,蘇非煙斷然不會找到自己。 “我爸爸像是被魘住了,從前幾天開始就不斷的做噩夢,夢里一直提到一個東西,叫什么……什么七寶匣。” 我皺了皺眉頭,他從來沒聽說過什么七寶匣,只是蘇升平在睡夢之中,怎么會夢到七寶匣? 正當我疑惑之時,蘇升平又在此時開口,口中不斷的念著七寶匣。 我與蘇非煙二人同時抬頭,四目相對,看來,我們不得不去找找這七寶匣的下落。 “叔叔在變成這樣之前都做過什么,或是去過哪兒?” 我們并不知道七寶匣是什么,只能從已經發生的事兒上順藤摸瓜。 興許蘇升平在之前已經有了七寶匣的下落,只是心里惦記的很,已經成了一種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