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拯救凄慘男主(快穿) 第40節
姜燃俯下身,伸出手指附上他的淚痕:“哭什么,想開點嘛,就算是正經成婚的主夫,都有不得妻主青睞,備受冷落的,何況你個侍從呢?你得了幾年寵愛已經不錯了,在這個院子里,我不是只寵過你一個人么?” 柳辰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像是一場大雨哭得十分可憐,姜燃都有一瞬間的心軟,但是她不能。 柳辰:“可…奴舍不得小姐。” 姜燃扯了扯嘴角:“小辰兒,你逾越了,以后我把你送走,給你依靠,給你錢財傍身,這不是已經很好了嗎?” 這真的是她能給的全部了,有沒有這檔事兒,她都不能去寵愛他的,否則系統會直接剝離她的靈魂,違反規則,任務失敗。 “衣食無憂,有錢有閑,也無需在伺候誰,這日子可是很多人求不來的,只是不包括我而已。” 就當分個手吧!總不至于死人,但她任務失敗,代價很大,說不定才是會死人。 姜燃決心已定,柳辰見她臉色沉了下來,絕望的哭了,然后跪在地上磕頭:“奴,知道了,但小姐,您永遠在我心里。” 姜燃:“……” 你的小姐早就沒了,而且從未在意過你,不過俗話說得好,最難消受美人恩,她一個外人都有點受不了,天天飆演技不說,還要經歷這樣的事…… “明天你好好的伺候我小爹爹一天,讓他看到你安好,免得多想,其他的什么也別說,明晚我就送你走。” 處理完這個男配,姜燃沒什么輕松的心情,真的是—— “難道是我太善良了,怎么感覺于心不忍呢?” 要不然下次選副本,弄一個奴隸的拯救拯救,彌補一下遺憾? 唉,真傷腦筋! 姜燃這邊交代完畢,再次去了柳承云那里,他這時正撤下尋人的仆從,姜燃沒打斷他,倒是他看到她來了,臉色沒什么變化,耳尖都是先紅了。 他擺了擺手,讓人都退下,然后抿了口茶,潤了潤干燥的嗓子。 “燃兒,你怎么過來了。” 姜燃:“我之前也沒想走啊,是小爹爹你脾氣太壞了,把我嚇走的。” 柳承云嗔怪的看了她一眼:“你那樣做,倒成了我嚇你,這是什么道理!” 姜燃趕緊找補之前尋人的事:“不過小爹爹真聰明,我就是聽了你的分析找到人的,不過小爹爹當時真的是眼里心里都沒有我了,而我卻私下里著急為你尋人,真是心寒!” 第45章 姜燃將柳承云的注意力轉移走,也不知道會不會引起他的懷疑,但她也沒別的辦法,總不能去消除他的記憶吧? 何況男主總是對系統有牽制,什么東西使用在他身上都大打折扣,別到時候弄巧成拙,讓他記憶若隱若現的,反倒是勾起他查下去的欲/望。 第二天的午后,柳承云睡著午覺夢魘了,他夢到柳辰被綁匪劫走出了事,他帶人去救的時候,不巧夢到他被侵/犯的時刻,像個破布娃娃似的在一群人中間,他氣急了想要把他救出來,可人救出來了,他看到他的守貞砂絕望般的一點一點褪下去,柳辰受不了打擊,悲憤地撞墻自盡了,鮮血順著他的身體流淌,像噴泉一般蔓延著,連他去救人都被染上了血。 但是這血似乎有邪性,粘到身上非常燙,且噴濺到身上怎么都擦不掉。 他離得近,眼睛被鮮血沾染上,不知怎么的,突然間被燒得看不清東西,他拼命的跑,拼命的揉眼睛,然而那死去的柳辰竟然化作的魂魄,對他大喊:“你為什么要帶人來救我!為什么讓他們看到我這個樣子,我的守貞砂沒了,我要化作厲鬼把你們所有人誅殺!” “哈哈哈哈,公子不是盛京城排的上名號的俊俏郎君嗎?我把你的臉按在我的臉上,這樣別人就被不知道我被這樣糟蹋了,啊哈哈,你說是不是,你說啊!你說話,我讓你說話!” 他忍不住連連后退,然而一雙帶血的手撲了過來抓撓他的臉,疼痛感十分真實,他這個時候想的竟然不是別的,第一個反應,燃兒不認得我了怎么辦? 他捂著臉想要逃跑,然而身體麻麻的,怎么都躲不開,絕望的情緒席卷著他,他的臉皮似乎一點一點的被撕下來—— “不要!” 他猛然間驚醒,夢里那模糊的視線清晰了,眼前是自己的床榻,身上是熟悉的薄被。 但他臉色沒有一丁點好轉,十分尷尬的撩開被子,臉色緋紅得看了看自己的里褲,當看清的剎那,臉色驟然難看起來,他竟然…夢遺了。 只聽說過做春/夢會出現這種情況,為什么他做噩夢還這樣!太過分了。 男子成年后幾乎是每年都有這尷尬時刻,這還處于此世界時空規則,若是現代,呵呵,一個月都不知道要遺漏多少回。 柳承云尷尬的臉色發紅,以往這事兒也都是他自己收拾,從沒有讓旁人知道的,他頭疼的脫掉了褻褲,這時柳辰過來敲門了。 他嗓音發啞,不讓他進來:“現在用不著你,退下吧!” 柳辰臉上閃過疑問,因窗戶沒關著,他離開時看到他神色不自然的在被子里鼓弄著什么。 “難道……里面有人嗎?” 他被自己這種想法嚇到了,第一個懷疑便是小姐,難道小姐已經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了? 心底慢慢升起一縷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嫉妒,像求證似的來到姜燃的院子,見她正在院外擺弄花草,奇跡般的,那顆酸澀的心瞬間好轉。 姜燃聽見腳步聲抬頭望去,見柳辰臉上不自然,以為他是受哪個下人嚼舌根的委屈了,問道:“怎么了?你從哪過來?” 柳辰乖乖地回答:“剛從公子那過來。” 姜燃來了興致:“哦?這樣啊,小爹爹他在做什么呢?” 柳辰想到自己誤會了,臉上尷尬到的青一塊白一塊,話音也不自然了,“公子他剛睡醒。” 姜燃見他說話奇奇怪怪,拿不準怎么回事,敷衍道::“嗯,我一會兒過去瞧瞧,你退下吧。” 見他走了,她無聊的在院子內坐了坐,起身向柳承云的院子走去,兩人的院子極近,她很快的來到他門前,彼時柳承云剛換好褻褲,另一件臟的正打算拿出去清洗。 姜燃在外面敲了敲門,“小爹爹你出來陪陪我,一個人太無聊了。” 柳承云嚇得退回床上,臟了的褲子緊急的塞回被窩:她…她怎么過來了! 姜燃略帶寵溺:“小爹爹?柳辰不是說你起來了嗎?都多大了,你怎么還在賴床。” 柳承云:“沒,還沒起,想要再睡一會兒!” 姜燃:“嗯?你平日這個時候早起了,今天好奇怪啊!” 柳承云心虛的看了看桌上的沙漏,時間確實晚了:“哪有…奇怪,燃兒先回去,我一會兒過去找你。” 姜燃:“那成,我先走了。” 柳承云剛松下一口氣,姜燃走到窗戶邊見他從床上下來了,手里抱著個褻褲小心翼翼的紅著臉,她又退回門邊,正猶豫要不要敲門,里面的柳承云披著外衣開門了。 仿佛社死現場,萬萬沒想到她還著這里,他恨不得立即關上門,“你…你怎么沒走?” 姜燃見他驚慌失措的,手上的褻褲條件反射般的藏到了身后,怎么看怎么有貓膩。 “我想走的,剛看你起來了,就想黏著你一會兒……” 柳承云只覺老臉一紅,板起了臉嚴肅的說道:“燃兒不可胡鬧,怎能老粘著我?有這時間不如看看書。” 姜燃語氣幽幽的:“我又不能科舉了,念書有何用?” 柳承云以為說到她的痛處,也跟著心疼起來,“其實科舉也沒什么意思,燃兒不要難過。” 姜燃挑著眉看他:“小爹爹說不難過就能不難過么,哪里是這樣安慰人的——” 柳承云道:“為父今日帶你出去逛逛賠禮怎么樣?” 他平日里無事幾乎不出去,討厭人多喧鬧,為了她寧愿去不喜的地方了。 姜燃知道他不喜歡出去,倒是沒有為難他:“出去就算了,小爹爹怎么拿著褻褲,這活交給柳辰就行了,何必親自干?” 他握緊了手里的東西,依舊放在背后沒拿出來,見她問起,正斟酌著怎么哄騙過去。 姜燃裝作不解:“難不成這褲子不能讓柳辰拿?小爹爹怎么一直把他放在身后,像是什么怕人窺見的寶貝似的。” 柳承云找到了借口:“燃兒大了自然不適合看男子的貼身之物,不合規矩。” 姜燃:“小爹爹怎么總是一口一個規矩的壓著我,若正說規矩,那我也不應該出現在你的院子里,按照本朝律法,咱倆這個年紀同住一起,怕是都成了事實婚姻了。” 柳承云皺眉:“不要胡說!過不了幾年我就該走了,這院子以后都是你一個人住。” 姜燃知道他說走了便是離世的意思,忍不住低沉著情緒說道:“沒有小爹爹同住,我自己住什么意思?” 柳承云:“什么同住不同住的,這話太不合規矩了,莫要說這個。” 姜燃:“不過是不舍得你,連這個都不能說了么……” 這話暗示太明顯了,柳承云忍不住想要逃,他緊緊握著門,想要關上門自己待著。 姜燃瞇著眼,將他逃避的動作看在眼里:“小爹爹又想趕我走?” 柳承云:“我什么也沒說。” 姜燃見他不認,干脆將話題轉到眼前的事,“小爹爹去清洗褲子嗎,不知道你沾染上了什么,有些奇怪的氣味。” 柳承云抓著褻褲的手,指尖發白,尷尬道:“我…將它拿去洗衣房。” 姜燃伸手:“這臟東西還是我去拿吧,小爹爹平日最愛干凈,怎么能受得了。” 柳承云:“……” 突然覺得平日不該太干凈。 “若是其它東西就算了,貼身衣物我自己處理。” 姜燃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也知道他在口是心非,看他緊張中又裝作鎮靜的樣子很可愛,欣賞了一會兒就夠了,不打算多為難他。 “行,那小爹爹你先去忙,我在院子中等你,順便讓柳辰洗點水果拿過來。” 柳承云腳步飛快的離開,姜燃看他那個樣子,往日里的端方公子人設還不丟,也不知道是因為性情如此還是死要面子類型。 看模樣,更像是本性如此,哪怕很想逃了,也控制著步伐,若不是了解他的人,定看不出他此時的慌亂。 柳承云確實慌亂,他能不慌亂嗎? 也不知道別家養女兒怎么養的,為什么到他這里,好好的孩子就養歪了呢,到底哪里出現了問題。 他來到洗衣房,此時里面沒人,因他喜歡清靜,院子內下人很少,有一些都是隔幾天來一次做活,做完就走了。 他這弄臟的褻褲從來不用他人,沒人在倒也自在,匆匆洗干凈了掛好,卻有些不好意思回去了。 “越發難以招架了,要么……回老宅待一陣兒?” 姜燃還不知道她看上的人準備跑路了,但她很快便知道了,柳承云回來便跟她說道:“好久沒有歸家,想念的緊,這兩日回去看看,住些日子。” 姜燃:“……” 你躲我的方式有點太明顯了吧? 咋回事,明明當初原女主在的時候,他都沒有躲著,怎么到她這里,這人竟然想跑了? 好歹她還比原女主真心呢! 這也太傷人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