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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拯救凄慘男主(快穿) 第32節

    所以,姜燃成了古代版名副其實的小白臉……

    就…挺猝不及防的——

    他們有了新馬車,那么來時那輛結了款讓他走了,回去的時候乘坐這輛新的就成了,而且馬匹莊子上也給養著了。

    莊子上挺熱鬧的,不止是有馬還有幾頭牛,甚至還有咕咕叫的雞,姜燃對這些動物有一種親和力,源自于以前學過的馴獸法決。

    但是沈洛明顯害怕這些東西,姜燃發現他最害怕的竟然是咕咕叫的雞!

    聽到那雞叫都哆嗦一下,她道:“雞有那么可怕么?你看那大紅冠子像不像咱們今日的發冠?”

    沈洛白了她一樣:一點都不像好不好!

    除了顏色有那么一點相似,其他的地方到底哪里像了?完全沒有半點關系。

    姜燃:“不像么?可我怎么感覺那小雞兒昂首拓步的囂張樣跟你那么像呢!”

    沈洛氣呼呼的比劃,青寧忍笑的在一旁翻譯:“主夫說,那只雞不像他像你。”

    姜燃:“扯淡,怎么像我了,一點都不像。”

    沈洛比劃了幾下,青寧愣了愣,臉紅的翻譯道:“主夫說,那只雞老去別的雞跟前親密,像個登徒子…跟…跟……妻主大人……”

    姜燃見他說的艱難,擺手讓他停下,反而牽起沈洛的手,問道:“夫郎說我像登徒子?我不太明白,能展開說說嗎?最好詳細點,是在什么地點什么時候,對這誰,又是如何登徒子的?”

    沈洛呼吸困難,妻主她,她太無恥了,竟然…讓他…讓他說這些……

    他別過臉,可紅著的耳根出賣了他,像個被春雨打濕的小花,羞答答的在風中飄搖,那落下的雨滴像是甩出的眼淚,惹人憐惜。

    姜燃:“怎么?夫郎是說不出來嗎?那豈不是冤枉了你妻主,夫郎要怎么補償我!”

    沈洛見她在青寧面前都沒有控制自己言行,幸好那個馬夫看馬去了,否則他豈不是更丟臉。

    兩人不遠處的青寧則全程低著頭紅著臉,顯然這樣親密的情況很少遇到,對他來說太羞恥勁爆了,甚至跟他家主子一樣,脖子都紅了。

    說來也是奇怪,明明妻主大人的話還算是正經,但那說話的音調太奇怪了,奇怪的人渾身發麻。

    姜燃牽了牽沈洛的手鬧他,她這陣兒已經完全把青寧給忘了,幾乎是完全忽略他了。

    “夫郎還沒說怎么補償我呢?”

    沈洛被她追的無奈,似乎不說出什么,她能一直問下去。他伸手比劃著,青寧低著頭翻譯:“妻主大人,主夫說你想要什么?”

    姜燃擺擺手讓青寧離遠一些,然后她靠近沈洛,唇貼在他耳邊道:“我要什么夫郎還不知道嗎?我要的當然是你啊!”

    沈洛歪頭,她溫熱的呼吸輕撲在耳垂上,只好用手揉了揉,企圖揉散那種癢癢的感覺。

    姜燃試探道:“夫郎可知每天夜里摟著你睡,我多想把手探入到你衣襟里?”

    沈洛不敢聽了,小跑到青寧身邊,還一臉控訴的看著姜燃,好似在說:妻主,好過分!

    姜燃捂著肚子笑了笑,這也太不禁逗了,合著他們睡在一起那么多天,這種程度的曖/昧話還這么大反應嗎?

    這讓她不由得覺得,溫泉之旅不會是柏拉圖式的吧?

    可別,就算不能吃掉,多少也得給嘗嘗鮮啊!

    這就好比,有名的大廚給你做了一道你最愛吃的菜,色香味俱全,放在你面前讓你看著聞聞味,然后就端走了。

    這不是活活的折磨人么?簡直要命。

    姜燃:“小洛洛,你過來,我有事跟你說,這次是正經事,絕不問別的。”

    沈洛半信半疑的走了過去,姜燃拉著他的手道:“過幾日我們去泡泡溫泉怎么樣,那東西泡一泡對身體好,你覺得呢?”

    他伸手比劃了一下姜燃和自己,意思是咱倆一起泡?

    姜燃:“到時候咱倆在一起,人家妻夫很多一起泡溫泉的,咱們又不另類,我都問好了,有單獨的房間,下面是溫泉湯池,上面還掛著白綢布,而且房間也是單獨的,青寧可以帶上在門口給咱倆看著點。”

    沈洛點了點頭,他不明白為啥還要人看著,里面鎖上,外面掛個牌子寫著使用中不就成了,哪用得著專門找人看著?

    不過青寧在也好,拿些東西也方便。

    姜燃伸手把青寧叫來,讓他充當翻譯:“你問問主夫,如果泡溫泉也要帶些什么?吃的喝的也帶著,到時候要在里面玩一天,那邊不只有溫泉,還有很多玩的。”

    沈洛跟青寧比劃著,青寧把東西都記了下來。

    姜燃道:“只帶你一人怕是不夠,青竹青意你選一個也帶上。”

    幾人在莊子上采了些草莓,又摘了點桃子,拿的東西都不多,一個筐都沒裝滿,當然這個筐有點大,是莊子上推車去外面賣東西時用的,一筐能裝幾十斤水果。

    回去的路上,沈洛坐上了自己的馬車,伸手對著姜燃比劃著,很開心的模樣:妻主,你看這里這么多抽屜,可以放很多小吃果脯,這個左邊的還可以放紙筆,這樣我在車上也可以跟你說話了。

    青寧慢慢翻譯,姜燃看他看久了便覺得礙眼,“回去便把這個抽屜塞滿紙,夫郎說什么我都看得見。”

    說到這里,便跟青寧說道:“你去外面候著吧!我累了要躺一會兒。”

    青寧撩開簾子出去,車外也挺寬敞的,除了馬夫再坐兩個人都坐得下,姜燃見她出去了,脫了外面的紗衣,往沈洛那蹭,專門挑敏感部位,弄得沈洛捂著衣襟來回躲,又說不出什么,更怕自己叫出聲讓青寧進來查看。

    姜燃小聲道:“夫郎,為妻累了,你讓我靠一會兒。”

    她說的正經,仿佛是給外面的人聽的,實際上車內像一只大灰狼看上了小綿羊,舔了舔舌尖似乎是找地方下嘴一樣。

    沈洛捂住了臉,又擔心衣襟亂,兩只手不知道該怎么分配才能捂全自己。

    姜燃小聲跟他耳鬢廝磨:“夫郎的外衫要么先脫下掛在車壁上?否則一會兒壓出了褶子。”

    沈洛捂著衣襟面帶猶豫,總感覺這是一個陷阱,但妻主她鬧起來把衣服弄皺巴巴的,會讓人誤會的,影響儀表。

    他這邊正在糾結脫不脫掉,姜燃已經上手幫他了,“夫郎,你乖乖的,這般俊秀的男子怎么能穿皺巴巴的衣服?趕緊脫掉掛好,我是你妻主,最親密的人,你還怕什么?”

    說到這附身親了他一口,一邊吻一邊輕輕褪掉他的外衫,隨即因他衣領寬大,姜燃巧手一弄,他的肩膀都露出來了,清晰可見的秀氣鎖/骨/暴/露在空氣中。

    沈洛伸手拉了拉衣襟,姜燃則制住他,抱著他順著脖頸一路舔舐到鎖/骨,輕輕咬了咬才放開他。

    “天天誘惑你妻主,總的讓我討點利息吧!”

    沈洛別過臉,此時他眼角緋紅,臉上發燙,不用照鏡子都知道自己什么模樣,怎么好意思讓別人看到——

    他緩了緩才控訴的看向她,似乎在說:你怎么能在車上這樣對我?

    姜燃故意曲解,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尖,“怎么了夫郎?難不成你不喜歡我這樣?可是妻夫之間就是這樣親密的。你若不喜歡,那把青寧叫過來,我對他這樣?”

    沈洛立即睜大了眼睛,伸手拽住了姜燃的胳膊,沒想到力氣還挺大的,或者說他自己都沒意識到有多著急。

    姜燃最喜歡他在意她的樣子,跟之前不大一樣了,當初還說給她納小夫,怎么這么快就醋了,合著之前難不成是試探她的?

    “夫郎不想讓我找他?那…你若不喜歡這樣,又不想我找青寧,難不成找青竹就可以了?”

    沈洛搖頭,然后輕輕閉上了眼睛,他的手則拉起姜燃的,放在自己腰帶上,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姜燃也不過是逗逗他,偷個香就不錯了,怎么可能在車上干什么,這畢竟是晉江文,又不是在海/棠,做的稍微過了火,搭了點線,那便什么都沒有了。

    不過這次試探,她發現,他寧可讓自己碰他,也不想讓別人來替換。

    若是有感情條進度的話,現在怎么說也得60%了吧?

    經過溫泉洗禮,能不能直接快進到100%?實在不行,80%也成。

    姜燃的手輕輕捏了捏他的臉頰,“夫郎這是喜歡我親近?我不要看手語,我要聽你自己說,你喉嚨發不出聲音,但嘴巴能做口型。”

    沈洛好久沒有這樣,因他這般做有失禮儀,但車廂內只有他們倆,失禮的事情比這個還嚴重,倒也不必顧忌什么,雙唇上下碰了碰,慢慢說道:“喜…歡……”

    姜燃:“再說一遍,我喜歡聽你說。”

    沈洛:“喜歡…妻主親近……”

    姜燃輕輕一笑,靠近他輕輕的吻上他的唇,將他說的話吞吃入腹,她家的小可愛怎么如此軟萌?兩個人在車內靠在一起,安安靜靜的透著歲月靜好的感覺,尤其忽略她在人家衣襟下面亂動,那便更美好了。姜燃的手便像那吹皺春水的清風,輕輕蕩過,憐愛的在他身上四處瀟灑。

    馬車踢踢踏踏的回到宅子,沈洛披好衣服下了車,仿佛車內有什么洪水猛獸似的,一溜煙的回到主宅,之后果斷的關了門,甚至連青寧都不讓進來了,他一臉懵逼的走進內室。脫下外衣查看自己的衣褲,他的身體太奇怪了,又發生變化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

    眼中有難以置信的震驚,在車上的時候,他便極力的控制了,可是完全控制不住,根本不受他把控,他只能收起腿掩蓋,幸好妻主她只摸摸胸口,手沒往下頭探。

    他嘆了口氣,有些難以啟齒,不知道這樣的情況該去問誰……

    沈洛的生理知識為零,成婚半個月了,還是零……

    姜燃在外面敲門:“怎么了小洛洛?哪里不舒服嗎?打開門讓為妻看看。”

    沈洛身體一顫,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逃避似的翻找衣柜,給自己換了件衣袍,這袍子材質偏硬,能夠掩藏身體的變化,這樣他便不用擔心丟人。

    啊——頭疼,哪天得找個醫者問問,看看能不能找到答案。

    過了一會兒,沈洛的身體平復了,他若無其事的打開門,緊接著一張大紙拿了出來展開給姜燃看。

    “妻主有什么事兒?”

    姜燃狐疑的看了看他:“你沒事?看你下車那火急火燎的程度,我還以為你怎么了呢!”

    沈洛再次那好一張紙,都是寫完的,“我只是發現衣裳弄臟了,回來換換。”

    姜燃:“???”

    “你竟然知道我問的話,提前把回答寫好了?好奇怪啊。”

    說到衣服臟了,她下意識的往下面看去,沈洛用紙拍了拍她的額頭,神色不自然的再次拿一張出來,同樣也是寫好的,“妻主,我要吃草莓,要吃妻主親手洗的草莓。”

    姜燃笑笑:“這是小洛洛在撒嬌么?別說讓為妻親手給你洗草莓,就是親手給你沐浴都可以哈——”

    沈洛臉色一黑,吧嗒一聲關上了門,然后立即看向自己的身體,長舒了一口氣:幸好下去了,妻主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要不要問問她?

    唉……算了,她又該胡攪蠻纏跟登徒子似的,要看看里面了。

    一想到對方扒開他的褲子一探究竟,他便覺得全身都著了火,羞的不敢見人。

    姜燃吃了閉門羹,只好乖乖的去洗草莓,以她跟沈洛相處的經驗,他剛剛絕對是有什么事瞞著,可究竟是什么呢?

    等等!

    洗草莓不會是這家伙的調虎離山,把她支開吧?

    可她已經洗上了,身旁的青竹還一個勁兒的獻殷情:“妻主大人,奴來幫你洗吧!”

    姜燃:“不必,是主夫想吃我親手洗的。”

    青竹:“原來是這樣啊,那是奴多嘴了,妻主大人真寵主夫呢,為了洗草莓都來廚房這臟地了。”

    姜燃心道:你這茶言茶語的勁兒,早八百年我都看膩了。

    “自家夫郎,當然要寵著了,不過是洗個草莓而已算得了什么,還遠遠不夠呢,你在廚房好好忙,我洗好了。”

    等她來到主屋的時候,沈洛已經拿起筆在書桌上作畫了,他們家房子不大沒有額外建立書房,書房是跟主屋連著,隔著一道雅致的屏風,側面是大書架,依次擺放了些書。

    姜燃:“過來吃幾個草莓在作畫,畢竟是為妻親手洗的,被你支開那么久,總也有點苦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