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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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我到底為什么要學這玩意兒。”沉墨把手中的彈夾扔到桌上,不耐煩地說。 來到羅希德家族的這幾個月里沉墨除了上基本的文化課,還有槍械課,格斗術以及一系列關于野外生存的東西。 文化課在沉墨學會外國語后就相當簡單了,只是其他的沉墨當真是一竅不通。 林頓走到沉墨身邊挨著她坐下,顯得有些高興,因為這是沉墨幾個月以來和他說的第二句話。 “為了參加家族的選拔,”林頓給沉墨解釋道,“家族里每個滿十六歲的孩子都要參加,無論是主枝還是旁系,簡單點說,他們會把參賽者放到一個地點,進行為期一周的無規則搏斗,每個人身上會有一個命牌,失去命牌的人則淘汰,獲得的命牌越多,名次越靠前。每年獲勝的前叁名,就能成為候選人,才有資格參加接下來的挑戰,直到,你可以挑戰羅希德的領主,我們的父親。” 沉墨微微皺起眉頭說:“無規則搏斗,你們家族有這么多人嗎,夠死嗎?” “選拔中使用的是空包彈,被打到就示為淘汰。”林頓說。 “噢,那我不學了,到時候我的命牌誰想要就給誰唄。”沉墨起身欲走。 林頓拉住沉墨的手腕,十分鄭重地說:“除了熱武器,其他武器沒有限制,以往每年都有人失去生命,少則幾個多則十幾個。” 林頓見沉墨停下動作,接著說:“不是你愿意給,他們就愿意放過你,墨,對于我們來說,這是關乎性命的比賽。” 沉墨越聽表情越凝重,林頓說的沒錯,沒有她想象的簡單,她在家族里的位置的確是很尷尬。 這就像古代皇子們的爭儲之戰一樣,雖說人人都能參加,聽起來人人平等,但焦點還是集中在他們這幾個“皇子”身上,不用想都知道派系林立,而她,就是最弱的那個落魄“皇子”。 家族里除了林頓跟沉墨示好,其他的人都把沉墨這個“外族人”當做異類。 “你為什么要拉攏我?”沉墨眼神冰冷。 林頓慢慢松開沉墨的手腕,把雙手放到沉墨的雙肩說:“我沒有拉攏你,我只是希望你,活下去,你本不應該被卷入到這些事中。” 是啊,要不是她的“好父親”,她現在應該普通的升學,過著普通的生活,成為一個普通人,真該謝謝他呢。 林頓見沉墨變了神色,就拿起了桌上的手槍上膛,瞄準靶心,“這樣的姿勢能更穩定,也能減少后坐力對肌rou的損傷。” 語畢,林頓開出一槍,完美命中靶心。這些基礎的課程林頓早都掌握了,沉墨問:“你去年沒有參加嗎?” “去年我輸了。”林頓淡淡地回答,放下了手槍。 不管林頓是否真的想救沉墨,不管他有什么目的,和林頓合作是目前最好的選擇,她可不想死。 “時間還足夠,我會幫你的,墨。” “不覺得我是累贅嗎?”沉墨對上林頓淺綠色的眸子問。 林頓漾起溫柔的笑,“你是我的meimei。” 接下來的日子沉墨便拼了命般的訓練,從不會到掌握到精通,幾乎每個任課老師都對沉墨突飛猛進的進步感到驚訝。 很快,就到了選拔的日子。 參加選拔的共有36人,每個人都穿著統一樣式的作戰服,指揮官給每個人發放了一些基本物資。 沉墨打開背包發現給他們的東西只有一個空水壺,一塊壓縮餅干,一把信號槍和一個寫有自己名字的銘牌項鏈。 “之后我們會將你們分散送往到島上的各個地方,如果你們出現生命危險或者想要放棄,發射信號槍我們的團隊就會去接應你們,同時這也代表你們失去比賽資格,祝你們好運。”指揮官邊解說邊朝上空發射了一槍信號彈。 之后沉墨便被帶上眼罩坐上了一輛車,隨著周圍汽車啟動的聲音,沉墨所坐的這輛車也開始發動,朝著目的地駛去。 約摸過了一個小時左右,車上的人將沉墨放下車便迅速駕車離開。沉墨一把扯下自己的眼罩,入目發現自己處在一片相對寬闊的樹林里。 離開那輛車的發動聲已經聽不見了,這四周也很安靜,不過林頓說過,每個人之間的距離大概在方圓0.5-1公里之間,也就是說不排除有其他先到的人會聽到自己這邊的動靜。 這周圍太安靜了,居然連鳥叫都沒有,安靜的詭異。沉墨環顧著四周,彎下腰擺出潛行姿勢,想要迅速移動到有掩體的地方。 還沒到樹邊,嗖的破空聲擦過沉墨耳邊,一把匕首釘到了她身后的樹干上,幸好沉墨反應快,要不然臉就開花了。 沉墨迅速壓低身體,翻滾躲到一顆樹后面。這人是沖著要命來的,沉墨立馬出現這個想法。 剛才要不是那人水平太差,那把匕首應該插到的是自己的頸動脈。沉墨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沒想到一開始就是地獄難度,對手已經找到了武器,而自己則在出生點就被人守了。 相當不爽,局勢壓倒性的劣勢,沉墨不敢輕舉妄動,她根本不知道對手會不會有第二把匕首,可這么躲著也不行。 沉墨觀察插在樹干上的匕首,分析出對手可能存在的大致位置,屏氣定神,然后迅速起身向樹林里植物更密集的地方狂沖。 跑唄,又不是女超人,怎么和人拿刀子的硬拼,雖然很狼狽,但是為了保命不丟人。 身后那人也立馬起身追逐,沉墨仗著自己靈活敏捷不斷在密林里穿梭,可身后那人也不落下風,兩人之間一直維持著相對安全的距離。 還真就甩不掉,沉墨皺著眉。時間越長對她就越不利,因為很容易遭遇到其他人,按沉墨這人脈,真遭遇了到時候就是其他人合伙來對付自己了。 就在這時,沉墨看見前方離她30幾米遠的地上有處不自然的凸起,終于撿到裝備了,沉墨心想。 島上各處都藏有各類物資和武器,沉墨遇見的這個雖說也做了隱蔽,但還是和周圍的環境很違和。很好,天不亡我。 沉墨接著一個滑鏟撿起裝備,翻滾隱蔽到一顆樹后,動作一氣呵成,她撿到了一把獵弩。 身后追逐沉墨的人慢了半拍,在他看到沉墨舉起弩時本想閃躲,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弩箭穿透了他的喉嚨。 男人捂著喉嚨痛苦的倒下,鮮血從指縫中汩汩流出,張大著嘴因為氣管被血液堵住而難以呼吸。 沉墨搬了塊不小的石頭朝男人靠近,在確定對方絕無反抗之力,最后看清男人的長相后,用手上的石頭砸向他的頭,迅速送他離世。 這人沉墨知道,但名字不記得,聽說格斗很強,怪不得用遠程武器這么拉,還好沒被這人近身纏上。 沉墨搜出男人身上的命牌,又找到了兩把匕首收為已用。看了眼男人血rou模糊的頭,迅速離開這個地方,說不定已經有其他人聽見這邊的動靜過來了。 如果可以沉墨也不想這么兇殘,可是這男人發出的動靜實在太大了,而且再說她這也是以眼還眼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