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試戲
書迷正在閱讀:全球災難:我有空中避難所、執迷不悟(兄妹骨科)、[塞爾達傳說]我想陪你看日出日落、不單純關系(1v1 H 百合)、我在末世馴服喪尸、超級狂兵、我的七個jiejie傾國傾城、無辜群眾有話要講[快穿]、宿儺大爺是我親爸爸[綜咒回]、那年喜燕落眉梢
宋和拿起那束仿真玫瑰,走到陽臺,將之前那束玫瑰換下,如今有些花瓣都已經開始枯萎了。 宋和看著血紅的玫瑰,他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神情有多么溫柔,之前的負面情緒仿佛一下子煙消云散。 他把花瓶好好放到客廳里,又將沉墨手寫的卡片拿到了書房,他撫摸著卡片將它作為書簽夾到了那一頁圣經里。 [求你將我放在你心上如印記, 帶在你臂上如戳記。 因為愛情如死之堅強, 嫉恨如陰間之殘忍; 所發的電光是火焰的電光, 是耶和華的烈焰。] 宋和合上書放回到書架上,發現取玫瑰時手上沾染了花粉,邁步準備去衛生間洗手,可是等打開衛生間的門,宋和頓時愣在當場。 衛生間地面的中央,有一條黑色鏤空的,丁字褲?宋和想起當時看到了聞人玉從洗手間出來,面色疑惑又帶嫌惡的給聞人玉發去消息。 聞人玉此刻坐在辦公室里開會,不穿內褲的感覺有些奇怪,若不是有會議要開,他也不想光著屁股坐在辦公室里。 手機提示音響起,聞人玉拿起手機,只見宋和給他發了地板上內褲的照片,還附帶了一個問號。 聞人玉瞬間紅了耳朵,隨即滿頭黑線,這種事他怎么解釋,他快速拉黑了宋和,逃避雖可恥但是有用,然后把消息截圖發給了沉墨,并配上一個可憐兮兮沒臉做人的表情。 沉墨正在往回開車,聽見提示音響了看了一眼手機,隨即被聞人玉的信息逗笑。 [穿這么sao?]沉墨單手給聞人玉回過去信息。 聞人玉:[那還不是為了給你看(癟嘴)] 沉墨沒再回按滅了手機,轉頭看向副駕駛座上的陸飛宇,還是一臉欣喜雀躍的表情。 “這么開心嗎?”沉墨問。 “恩。”陸飛宇點點頭,宋和是什么人,影視圈的傳奇,能得他提點幾句都可以說是叁生有幸了。 “可是你別忘了還有試鏡這回事。”沉墨淡淡地說。 陸飛宇聽沉墨這么說眼角瞬間耷拉下來,活像只被欺負了的小狗一樣。 “你先熟悉一下劇本,有什么不懂的,我幫你看看。”沉墨嘴角揚起一絲微笑,眼神不漏痕跡地在少年身上打轉。 她當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利用試戲之便就可以做些這樣那樣的事了。 陸飛宇這樣的,雖然為人處事上還比較青澀,但底子里是很固執的人,若是有些性事上沉墨選擇強上,很大概率會敗了雙方的性致。 “恩,謝謝jiejie。” 夜幕逐漸降臨,沉墨坐在窗邊邊喝著酒邊觀察著看劇本的陸飛宇。 “我想,試這段。”陸飛宇抬頭看向沉墨說。 “拿來我看看。”沉墨接過劇本,看見少年在上面做了許多標記,寫的不錯,還算是有天分。 陸飛宇選的片段是在學校受到欺凌后,帶著傷回家面對jiejie的獨角戲。 “不夠有沖擊力,你要通過權野的試鏡,得拿點東西出來。”沉墨飲下一口酒液,接著說:“試前一段吧,準備好了嗎?”沉墨放下酒杯。 陸飛宇回想了下劇情,點點頭。 沉墨收起慵懶的神態,換上一幅惡劣表情,邁開大步揪住陸飛宇的衣領把人扔到了洗手間里。 陸飛宇還在驚奇沉墨的力氣居然這么大時,沉墨已經開口說臺詞了。 “賤種,看見你我就惡心。”語閉,沉墨拽著陸飛宇的頭發把人按到馬桶邊上。 沉墨的演技太好,精湛到聽到沉墨這么罵他,陸飛宇就紅了眼眶。 沉墨沒給陸飛宇喘息的機會,實打實的把少年的頭往馬桶里按,陸飛宇扒住馬桶邊反抗,卻還是被沉墨按進了水里。 沉墨拉著頭發拽起陸飛宇,靠近陸飛宇耳邊繼續說:“你這種人就該活在陰溝里,垃圾。” 少年此時已經是滿臉淚水,痛苦的表情又勾的沉墨的暴虐因子蠢蠢欲動。 “說臺詞。”沉墨又拽了拽陸飛宇的頭發。 疼痛使得陸飛宇只能被迫抬起頭面對沉墨,“我…我不……” “不對。”沉墨邊說邊把陸飛宇又按進水里拽出來。 陸飛宇嗆了水不斷咳嗽,體恤衫已被水打濕黏在身上,脊柱的凸起隱隱可見,沉墨已經能預想到陸飛宇這誘人的模樣在電影里能夠俘獲一大批觀眾了。 陸飛宇推開沉墨的手,跌坐到地上,痛苦的大喊:“不,我不是!” 沉墨走向前蹲下掐住少年修長的脖頸,狠聲說:“你他媽還敢還嘴。” 接下來是拳打腳踢的戲碼,沉墨回房拿了根鞭子出來,陸飛宇看見沉墨手上的皮鞭不解的問:“jiejie,拿鞭子干嘛?” 沉墨微笑著說:“用手打我手還疼,用腳踢能把你踢廢了,你要記住這疼痛的感覺,然后運用,懂?” “恩。”陸飛宇咽了咽口水,點點頭。 沉墨換了神情,揚手把鞭子抽在少年身上,陸飛宇疼的輕哼出聲,這痛感比他想象痛。 又是幾鞭,陸飛宇緊咬牙關,額頭疼出了冷汗,臉色也越發蒼白。 “你是個賤種,你jiejie也是個賤婊子,被人cao的玩意兒。”沉墨繼續說著臺詞。 陸飛宇抬起頭突然暴起,搶過了沉墨的鞭子,“不準你這么說她!”少年眼眶通紅,臉也因為生氣漲的通紅。 “嘶…”陸飛宇抽走鞭子時上面的倒刺扎到了沉墨的手,涌出的血瞬間滴到了地面上。 陸飛宇看見血回過了神,丟了鞭子跪坐到沉墨身邊,急忙拉起沉墨手看傷口,“對不起,對不起。” 傷口很輕,只是涌出的血看著觸目驚心,陸飛宇握著沉墨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然后他張開嘴把沉墨受傷的手指含住。 鐵銹味在嘴里溢開,陸飛宇用溫熱的舌頭輕輕安撫著沉墨的手指。 沉墨低頭只能看見少年的發旋,手指在陸飛宇口中有些輕輕的刺痛,但更多的是酥麻的癢感。 “演的還不錯。”沉墨攪動在陸飛宇口中的手指,調戲著他的舌頭。 “別動,一會兒傷口又裂開了。”陸飛宇含糊不清的說。 “既然把你介紹給了宋和,就和這尊大神好好學學。”沉墨抽出手指,已經沒流血了。 “我會的。”陸飛宇拿來急救箱給沉墨包扎好了手指,“不要碰水。” “那我怎么洗澡?”沉墨笑著問。 陸飛宇撓了撓頭,結巴著說:“包一層保鮮膜,就防水了。” “你知道我的手有多少保險嗎?”沉墨笑意越發深。 陸飛宇想也知道那是一個天文數字,沉墨靠手吃飯,必定愛護自己的手。“那,那我幫您洗?”說完陸飛宇就紅了臉。 “好啊。”沉墨欣然答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