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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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牧云輕手輕腳地順著墻壁攀爬,握緊了她窗戶的下沿,輕輕一拉窗。 她的窗戶半開著,想來是時近春末,夜里不再寒冷了,可以開窗透透風。 他在門縫里看見的微光,原來不是她書桌上的臺燈,而是她床頭柜上的小燈,她大概復習得累了,靠在床頭看書,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難怪這燈開到這么晚。 他拉開窗戶,手臂用力一撐,靈巧地翻進了她屋里,只發出極輕的一點聲響。 江映橋睡得不熟,即使是這一點聲響,也立刻就醒過來了。她迷迷糊糊之間看見房間有人,嚇得倒吸一口涼氣,整個人僵在那里。 他怕她尖叫,沖過去按著她的嘴,在她耳邊壓低了聲音,是我,別怕。 他湊得那樣近,即使不用說話,江映橋也知道是他。她在昏黃的燈光里兇巴巴地瞪了他一眼,他趕緊放手,笑著親了一下她的臉頰。 何牧云,要死了你!她的聲音壓得低低的,轉頭看了看緊鎖的房門,問道:你怎么進來的? 他指了指窗戶。 她嚇得更厲害了,拍了他手臂一巴掌,這是叁樓!瘋了你? 她說的沒錯,他是挺瘋的。 那一點點瘋狂的念頭支撐著他從自己的窗戶爬出來,攀過貼滿了瓷磚滑不留手的墻面,跳進她的房間里,跟她親昵地擠在一張小床上。 他早就忘了一切是怎樣開始的了,記憶里只有炙熱的體溫,劇烈的心跳,和汗津津的交纏不休的身體。 她后來跟他說,她面對他的時候,并沒有很害怕,大概因為總欺負他,所以也不怎么扭捏。 她還說,其實她和她的朋友早就知道這些事兒,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不就是那樣么。 那天夜里的她,的確一點兒不羞澀,反而充滿了好奇心和探索欲。一直到如今,他都時常覺得,只要是面對她,自己就是被睡的那一個。 被她動手動腳摸來摸去不算,她還愛悄悄評論。 怎么男的胸肌都不硬?我在小說上看到說什么像包著絨布的鐵塊。她很認真的摸過他的胸肌,還捏了幾下。 “咦?怎么又硬了?”那是他聽了她的話心里不爽,故意繃緊了肌rou。 為什么你這里也會硬?那是她手指頭劃過了胸口的凸起,故意撥弄了幾下,弄得他又是一陣熱血上頭。 你身材挺好的。我和宋青樺追的那個韓國明星,有一次跳舞掀衣服的時候就有腹肌,你居然也有哎。那是她順著胸往下摸他的腹肌,指尖勾勒過小腹側面的溝壑。 他被她摸得渾身著了火一樣燙,背上起了一層薄薄的汗,又黏又膩。 她的手上也滑膩膩的,還一直往下摸,呀,原來真的長這樣!你這算是大還是正常? 行了你別再說了,他想。 他的魂都被她摸沒了,只能選擇又一次堵住了她的嘴。 這一回,她也開竅了,摟著他的脖子,生澀地回應,伸出舌頭同他勾纏。 兩個人越吻越熱,雙腿纏在一起,身體也纏在一起,薄被掉在地上,衣服也掉在地上。 那時候的她也不過才18歲,少女的身體還完全沒有長開,相比他后來見過的許多女人來說,實在是貧瘠又青澀。 可是那又怎么樣呢?她可是江映橋,他這輩子唯一的江映橋。 他吻過她身上每一寸皮膚,柔軟的,細膩的,甜蜜的。 真是奇怪,明明是很不怎么樣的第一次,可是他只要一想起來,依舊激動得渾身guntang。 對了,進去的那一刻,她又評論了一下,為什么你那里也是濕的?” 快閉嘴吧,凈說廢話。 她又說:“沒戴套會懷孕,你給我憋著,要不然我揍死你。 他以為第一次會很難,可是她一說完這個,兩個人都繃不住笑了,大概前戲做得還不錯,他一下子就滑進去了一小半。 她還是處女,又還年輕,只進了那一點,就再進不去了。那會兒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了,不上不下的卡在那里,整個人都快炸了。 可他又怕她疼,不敢動,只能一點點的蹭。 不是都說女人第一次痛得要死么? 她好像感覺到了他的窘迫,抬起腦袋吻了他一下,又摸了摸他眼角的汗,“算了,我不怕疼,你進來吧。” 她這樣心疼他,他就更不好意思硬來了。他忍著后背上一陣一陣刷過的電流,很慢很慢的動作,最后好不容易徹底進去了,兩個人居然都像松了口氣,又抱在一起頭貼著頭低笑。 你疼不疼?他問,又不敢動了,可即使是不動,被緊緊包裹的快感也已經足以叫他在內心發出無聲的尖叫。 她緊緊抱著他的脖子,喘了一會兒,貼著他耳朵說:好像不像網上寫得什么撕裂一樣的疼,倒像是繃緊的什么東西被撐開了一樣的。你…你先別動,我…適應適應。 她說著說著,不知道哪根筋又搭錯了,突然偏過腦袋,含住了他的耳垂,發出“啵”的一聲響。 這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他本就被她內里包裹得頭皮發麻,又被她來了這一下,自制力轟得煙消云散,哪里還能忍得住不動? 荷爾蒙爆發的少年人,被心愛的女孩子撩撥得發了瘋,緊緊地擁抱著她,吻她,腰身抽送個不停。 寂靜的春夜里,響起輕微的水聲,還有少年人熾烈的喘息。 她在他耳邊很輕很輕地哼,像是小貓的爪子似的,在他心上最癢的地方撓。 她的臉貼著他的側臉,跟他一樣guntang。 有一種純粹的快意,直沖天靈蓋而去,仿佛這個世界上只存在這一刻,只有他們兩個人,沒有過往,沒有將來,只有當下這一刻。 他們沉醉在這樣的快感里,糾纏不休。 以前在外面混的時候,聽那些人說,男孩第一次都不太行。可是那天夜里好像不是那樣。 其實他們兩個不知道在床上滾了多久,可是他的確還沒射,就又被她罵了。 “不行,我累了。”她說,抱緊了他的脖子,又含住他的耳垂,“你跪安吧。” 這次輪到他愣了。 現在想來,還真是她的風格。 既疼他,又愛支使他。 瞧著像奶貓,其實是個母獅子。 可是就是這樣的她,讓他那些橫在心頭的尖刺,一點點的軟掉了,融化了,終于有一天,消失不見。 【作者不喜歡那種初夜搞成獻祭方式的風格,想嘗試一下不一樣的初夜。兩個人黏黏糊糊嘻嘻哈哈的探索一番不是也很親昵有趣嗎? 性這種東西,本來就是應該兩個人都享受的樂趣。不是男性的攻擊與掠奪,女性的承受與奉獻。 反正寫給女人看的,寫點兒女性視角的幻想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