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庶妹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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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跟近,只遠(yuǎn)遠(yuǎn)地綴在后頭,想看她到底往何處去,又要做些什么。 這個后花園雖然偏僻,但出了園子卻有一條直接通往后門的的路,只是因?yàn)樽叩娜松伲缇烷L滿了雜草。 她也是因?yàn)橹白聊ブ胪低党龈瑢ち嗽S久這才發(fā)現(xiàn)的。 這會兒見張嬤嬤往那條路去,她心中的疑惑便更深了。 難不成她是想出府去? 以她的身份就算要出府也沒必要這么偷偷摸摸的呀!她又不是她這種不能輕易出門的身份,堂堂正正從大門出去也沒人管她呀! 秦業(yè)鸞跟的遠(yuǎn),一路上倒是沒被發(fā)現(xiàn),等看到她到了后門停住了,便也跟著停了下來。 奇怪,往日里后門這也是有個mama看著的,這會兒不知為何卻不見了蹤影。 她原以為張嬤嬤是要出府,等她站在后門邊半天沒動的時候,秦業(yè)鸞便感覺有些不對勁了,那模樣瞧著不像是要出去,倒似是在等什么人。 很快,她便看見張嬤嬤將后門開了一條縫,然后伸出手去接過了一個什么東西揣進(jìn)了懷里,然后行色匆匆地走了。 她門縫開的很小,她也沒瞧見門外是什么人,等她走了之后,秦業(yè)鸞走到后門那打開看了看,門外早已空無一人,她剛剛的動作又很快,她離得遠(yuǎn)也沒看清她到底拿了什么東西。 只是這事卻是在她心里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疑慮。 這幾天,她便著重關(guān)注了一下張嬤嬤的動向,平時不注意,這一關(guān)注她才發(fā)現(xiàn)大夫人走了的這幾日,張嬤嬤的確是非常奇怪。 這種奇怪并不是說她的表現(xiàn)或者其他的,而是她變得異常地…活躍? 這段時間,她不僅去找了秦明瑜院子的人,而且還去了大廚房好幾次,雖然用的都是正當(dāng)?shù)拿x,但這頻率比起以往來卻是高了不少。 要知道她可是大夫人最為得寵之人,點(diǎn)菜、跑腿這種活本就不用她干,她身邊甚至還有貼身伺候的小丫鬟,那些字雜活她完全可以讓小丫頭去干,她以往也是這樣做的,這會兒卻不知為何總是自己一個人出來,還總喜歡避開人群? 事有反常必定有妖。 第19章 張嬤嬤也是沒辦法,之前夫人雖然有那念頭,但后來又覺得離二少爺成婚尚早,暫時還不急,之后便沒有再提起。 但這回也不知為何突然便急了起來,還讓她在五日內(nèi)辦妥。 這事事關(guān)重大,她也不敢交給別人,畢竟那事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風(fēng)險,她實(shí)是不敢冒這風(fēng)險,所以也只能自己親力親為。 但最近兩天不知夫人不在府上,就連二少爺也是早出晚歸,讓人摸不準(zhǔn)行程,故而她只能找了秦明瑜院子里的人,讓她將二少爺?shù)男谐虉蠼o她。 反正到時候問起來就說夫人關(guān)心二少爺?shù)纳眢w,這也是堂堂正正的理由,倒是不怕人知道。 這也是青竹看見的一幕,那時還真是沒什么。 只是知道了二少爺?shù)男谐蹋且仓皇堑谝徊剑钪匾臇|西……她還沒準(zhǔn)備好。 原本夫人說是不急,她就想著等準(zhǔn)備周全了再說,這會兒時間突然如此緊迫,她也沒時間親自去取了,只能讓人送過來,然后自己去后門拿了。 所幸她之前便已經(jīng)打聽好了,來路都是穩(wěn)妥的,絕對不會被人查到。 就算如此,為了防止被人瞧見,她去取的時候,還特意挑了一條小路走,一路上也很是小心,確保自己沒有被人跟蹤,周圍也沒有人瞧見。 只是她沒想到她已經(jīng)如此小心了,還是會被秦業(yè)鸞給撞見。 一無所知的張嬤嬤此時正端著一碗銀耳湯前往秦明瑜的院子。 此時已是差不多亥時了,天色早已黑了,可秦明瑜卻是才回來,他剛坐下沒多久,正打算看會兒書去洗漱,就聽下人說張嬤嬤來了。 他也聽說了這次母親去外祖家并沒有帶張嬤嬤的事,正好他也想問一下母親這么著急過去可是出了什么事? 大夫人的娘家雖然離得有些遠(yuǎn),并不在京城,而是位于直隸,但來回一般兩日也夠了,這次母親卻是去了三日有余了。 除非是有什么大事,這才耽擱了這許久,只是若是有事,母親為何不與他說呢? 頗為擔(dān)心的秦明瑜立時便吩咐人將張嬤嬤帶了進(jìn)來。 很快張嬤嬤便端著一碗補(bǔ)品走了進(jìn)來,見秦明瑜在看書,她便小心地碗放到書桌上,低聲說道:“這么晚了,二少爺怎么還在看書,實(shí)在是太辛苦了,這是奴婢親手燉的補(bǔ)湯,夫人離府前特意吩咐了奴婢要好好照顧二少爺?shù)纳眢w,二少爺嘗嘗?” “嬤嬤辛苦了。”秦明瑜放下書道了一聲,張嬤嬤是母親身邊最為得力之人,就算是他也得給幾分面子,“這種事情何須嬤嬤親自動手,讓其他人做就是了,嬤嬤年紀(jì)大了,平日里陪著母親說說話就行了。” “二少爺說的哪里的話,奴婢不過就是個下人,伺候好主子才是本分,二少爺,這湯不能久放,快趁熱喝了吧!”張嬤嬤低著頭回道,瞥見秦明瑜一直在說話,就是不喝那湯,不由得勸了一句。 秦明瑜看了一眼那補(bǔ)湯,是銀耳湯,他一貫是不喜歡喝這些甜湯的,但這是張嬤嬤親自送來的,她又巴巴地站在那看著他,他也不好讓人直接回去,便打算喝一口,權(quán)當(dāng)是給了面子。 他端起碗,正要喝,忽然想起什么,轉(zhuǎn)頭看向她問道:“對了,嬤嬤可知母親突然急著回外祖家是出了何事?” “這…夫人未與奴婢說,不過想來應(yīng)是沒什么事吧!”張嬤嬤嘴上說著,心卻忍不住有些提了起來,眼睛一直看著秦明瑜的動作,面上卻保持平靜,不敢露出絲毫馬腳。 “嬤嬤你也不知道?”秦明瑜有些驚訝地皺了皺眉,張嬤嬤可是母親身邊最貼心之人了,竟連她都不清楚母親為何突然回了外祖那? “若不然明日我還是回外祖家看看吧?”他有些擔(dān)心地說道。 其實(shí)他原本前兩日就想去看看了,只是剛開始老師那有事尋他,這兩日父親又在與他商量去江南的事,實(shí)在是脫不開身。 想著母親也是常去外祖家的,而且她雖然走得匆忙,但人手卻是帶夠了的,安全方面應(yīng)該是沒什么憂心的,便就沒有多想,只是這會兒見她還未回來,這才有些擔(dān)憂。 “不可!”張嬤嬤連忙阻攔了一下,若是二少爺離開了,那夫人的計劃豈不是就泡湯了! 她拿來的這藥并不是那種一發(fā)擊中的猛藥,而且為了不被人查出來,她得讓二少爺服用個兩三天,這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發(fā)揮效用。 所以二少爺決不能離開! 見她態(tài)度如此堅(jiān)決,這讓秦明瑜有些奇怪,他端起的手不由得慢慢放下,問道:“這是為何?” 張嬤嬤這時才察覺自己的態(tài)度似是有些著急了,幸好她也是久經(jīng)大事的了,很快便鎮(zhèn)定了下來,面色如常地說道:“夫人當(dāng)時走的時候便與奴婢說過,大概會去個幾天,想來不日也該回來了,讓二少爺與侯爺不必?fù)?dān)心。” “如此。”秦明瑜也沒有多想,點(diǎn)點(diǎn)了頭示意知道了。 見他終于不再追問,張嬤嬤松了口氣,又看向桌上的甜湯,忍不住說道:“二少爺,湯涼了,還是趁熱喝了吧!” 秦明瑜正要端起,忽聽一個聲音從門口傳進(jìn)來,高喊道:“見過二哥哥!” 來的人正是秦業(yè)鸞。 她在觀察了張嬤嬤幾天后,因?yàn)轭H覺她有些奇怪,便一直在關(guān)注她。 今日她見她從大廚房出來后便端著一個食盒去了秦明瑜的院子,她便忍不住跟了過去。 因是晚上,路上的下人也不是很多,加上夜色遮擋,她又跟的小心,故而一路上也沒被發(fā)現(xiàn)。 走到半路的時候,張嬤嬤忽然端著盒子去了一個黑暗處,借著夜色的遮擋,她悄悄地跟過去了。 隨即她便親眼看著她從袖口拿出了個什么東西,打開食盒微微倒了一點(diǎn)進(jìn)去,隨后攪了攪,又似沒事人一樣走了出來。 看這一幕,秦業(yè)鸞卻是半晌回不過神來,她不清楚張嬤嬤倒進(jìn)去的到底是什么東西,但她不覺得那會是什么好東西。 若真是好東西,張嬤嬤大可以光明正大地加進(jìn)去,何苦要這么偷偷摸摸的? 只是這湯她不是要送給二哥哥的嗎?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二哥哥可是大夫人唯一的兒子,還是侯府嫡子! 她不會傻到以為這是張嬤嬤自己擅作主張做的,她是大夫人的貼身之人,向來衷心,凡是都只聽大夫人的吩咐,自己是斷不會有這膽子去謀害侯府嫡子的,也沒有這個動機(jī)。 所以這是大夫人吩咐的嗎? 想到這里,秦業(yè)鸞的心卻越來越沉,她不明白大夫人為什么要這么做?她到底是想干什么? 突然離開府中,又特意將張嬤嬤留下,如今想起來這一切似乎都早有預(yù)謀一般。 這甚至讓她都忍不住懷疑起大夫人回娘家的目的來。 但此時她卻是沒時間去思考更多了,她在那站了會兒,一狠心便追了上去。 幸好因著張嬤嬤剛剛走過,這會兒外院的門還開著,看門的婆子也不知去哪了,想來也是被張嬤嬤給差走了,就如同那次后門一樣。 如今她可以確定這些都是張嬤嬤早就打算好了的,不然怎么一路上連個下人也不見? 她打算的可真是周全,若不是她恰好撞見,這可真是一個人證都找不到。 因著剛剛她實(shí)在是太震驚,路上便耽誤了一會兒,等到了秦明瑜院子外面時,張嬤嬤已是進(jìn)去了。 她心中著急,生怕自己趕不上,也沒多想,見院門開著便直接沖了進(jìn)去。 下人只見一道身影閃過,連攔都來不及攔,她便已經(jīng)闖了進(jìn)來。 “四小姐!” 秦明瑜有些震驚地看了一眼眼前這個氣喘吁吁的秦業(yè)鸞,她一直在喘著氣,看起來似是很焦急,路上應(yīng)是跑著過來的。 這樣的四meimei他還是第一次看見,他揮揮手讓下人退下,有些疑惑地問道:“這么晚了,四meimei怎么來了?何事如此著急?” 秦業(yè)鸞一進(jìn)來便抬頭在張嬤嬤和秦明瑜的身上環(huán)視了一圈,最后目光停在秦明瑜手上端著的那個碗上,她仔細(xì)看了看,見里面還是滿滿的,他似乎還沒來得及喝,微微松了口氣。 聽到秦明瑜的問話,她也來不及說其他的,直接上前一步說道:“等會兒我再與二哥哥細(xì)說,meimei跑的實(shí)在有些口渴,不知可否問二哥哥討碗水喝?” “那我讓人給你沏壺茶。”秦明瑜說完便要喊人。 “不用了!”秦業(yè)鸞直接上前搶過他手里的碗,說道,“我喝這個就足夠了。” 她不知道張嬤嬤在里面下的什么,也沒有確鑿的證據(jù)證明她下了毒,而且如果她現(xiàn)在鬧了起來,但張嬤嬤還有后手,她便會陷入不堪的境地,所以她只能先搶過秦明瑜手里的碗,阻止他喝下去, 當(dāng)然她也不打算喝,只是做個樣子罷了。 她正打算找個借口將那湯毀了,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就聽張嬤嬤忽地大喊了一聲:“四小姐!” 第20章 秦業(yè)鸞趁勢放下碗,轉(zhuǎn)頭看著她問道:“嬤嬤有事?” 張嬤嬤完全沒想到四小姐會突然冒出來,她什么時候來的?來的路上看到她了嗎?難不成她知道些什么? 她的心里不由得冒出一連串的疑問來,但很快她便否定了這些疑問。 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 她一向小心,路上也確認(rèn)過并沒有人看到自己,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被她差走了,而且四小姐若是知道,臉上不會這幅神情,她浸yin后宅多年,這點(diǎn)看人的本事自詡還是有的。 “回四小姐,這甜湯是奴婢專門為二少爺補(bǔ)身體用的,四小姐若是想喝,等回頭奴婢再專門為您做一份,而且四小姐口渴的話還是喝茶比較好,甜湯這東西到底不止渴。”張嬤嬤看著秦業(yè)鸞面色平靜地說道。 若不是聽見她的話,光看她那樣子,秦業(yè)鸞恐怕還真的會以為她心無波瀾呢! 到底是大夫人身邊的老人了,就算是這會兒瞧著也是一副平靜的樣子,似乎她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一般。 一旁被秦業(yè)鸞這舉動有些驚到了的的秦明瑜此時也回過神來,跟著頷首說道:“這倒是,甜湯的確不解渴,我還是讓人給四meimei你沏壺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