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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比如說射箭,遼國人一年四季都靠著漁獵生活,練習的都是移動靶,大成的人除了獵戶,軍士們也只能天天在校場練固定靶,差那么一截呢。 至于摔跤,天天吃碳水化合物長的肌rou能跟天天吃牛羊rou長的肌rou比強健嗎? 那天薛知景和蕭烈歌比賽摔跤,都著實是用了點美人計呢。 薛知景心思都不在比賽上了,心里琢磨著,這一趟輸了,會不會蕭烈歌跟自己提個什么,每年十萬貫銅錢給他們的和談條件呢。 但薛知景心里最討厭這種無緣無故送錢的事情,生意可以做,花錢買平安算怎么回事?黑澀會交保護費嗎? 雖然說花錢買平安這件事情做起來最簡單,但薛知景知道,簡單的處理方案會留下極大的后患。 大成在遼國的眼里就成了可以隨意打劫的大戶了,而他們遼國則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強盜,薛知景既不希望大成總是被人惦記著可以打劫,也不希望遼國成為強盜。 怎么辦呢? 薛知景的腦子里迅速地轉著,琢磨著大成有什么樣的商品,比如茶葉,產量多少,是如何售賣到遼國去的,中途經過幾道手續,從產地到遼國中間加價多少,關稅多少等等。 然后是遼國有什么樣的商品可以售賣到大成,還有什么樣的產品可以開發等等。 甚至于遼國轉口貿易西域的商品這樣的事情都在薛知景的腦海中滾了滾。 得嘞,以前她不過是一個投資銀行家,到了這個時代,竟干起了國際經濟組織的活兒。 我真偉大! 不過大成的軍士們輸得也不算慘,各個比賽都打得很膠著,畢竟心里都憋著一口氣呢。 但畢竟也還是輸了。 遼國的主場,無論是貴族還是普通的士兵們都興奮地哈哈大笑,大口喝著酒大塊吃著rou,感覺體育場上的勝利就是他們戰場上的勝利了一樣。 蕭烈歌也勾著笑,對薛知景遙遙地敬了一杯,“薛指揮使,不好意思,承讓了。” 感覺是在報那天摔跤將她壓在身下的仇呢。 薛知景卻一點也沒有露出輸了比賽的樣子來,反而笑著回道,“這還沒結束呢,不是還要比賽好幾天嗎?” 蕭烈歌冷哼一聲道,“呵!比賽好幾天你們也還是輸,我覺得吧,我們還是一起來談談,到底你們每年是要給我們十萬貫還是二十萬貫吧。” 看來,蕭烈歌這是壓根不承認那天她們兩個摔跤的約定呢。 不過薛知景也有心理準備,國家大事,哪里是這么一個摔跤比賽能定的呢,就像是現在,又哪里是一場持續幾天的體育比賽能確定的,不過是給彼此談判的心理加碼而已。 “公主殿下,這里太吵了,我們換個地方聊聊吧。”薛知景笑著說道。 蕭烈歌頓時腦子里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臉頰還有些微紅,但她強撐住了一個高傲的模樣,上次摔跤丟臉了之后,蕭烈歌可一點都不想在她的國人面前再露出一絲一毫的軟弱感來。 “你想去哪兒聊?”蕭烈歌問道。 “隨便走走吧。”薛知景說。 兩人,連同一大堆的侍從女奴一路往外走。 薛知景靠蕭烈歌很近,蕭烈歌也是太習慣了她的靠近,并未刻意躲開,其實若是真是普通的使臣,她務必得離對方有兩個人的距離的。 “寶貝兒,剛才我說我們找個地方聊聊,你想到什么了,我怎么看你神色都有些變化了?”薛知景可算找著機會,刻意調戲一下蕭烈歌了。 蕭烈歌恨恨地看她一眼,這個家伙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怎么什么都知道。 “沒想什么,還有,別叫我寶貝兒,叫我公主殿下。” “哦,好的,公主殿下寶貝兒。” “你~” 因為后面跟了一堆的人,蕭烈歌可不敢太大聲地跟薛知景說話,連動作的幅度都克制了許多,所以薛知景才敢這么任性的“放肆”。 她也是無可奈何啊,不“放肆”一點,怎么將老婆追回來呢。 兩人走著走著,薛知景便提議道,“不若我們去打獵?” 她知道這也是蕭烈歌的喜好之一,只是總是沒有什么時間,此時便想跟蕭烈歌一起做一做,也讓蕭烈歌放松一下,事情也好談。 不過蕭烈歌明顯嫌棄地說道,“你們這邊,都是些農田,打獵打什么?蚯蚓嗎?” 你們這邊? 薛知景眉心一動,知道現在蕭烈歌的心里,估計還沒把這片土地當作自己的土地呢。 她笑著說道,“你現在站的這片區域,幾千年以來都是農耕文明地帶,我們種地不僅僅是因為喜歡,而是這片土地適合,特別是氣候適合。就像你們在草原地帶,適合放牧一樣。在這片區域,種植作物要比養馬養羊有更多的收獲,這就是一方土地有自己一方的特色,不是可以輕易改變的。” 想到這里,蕭烈歌也著實有些煩躁,她如何不知道這個道理,就算以前不知道,現在也知道了。所以那些貴族天天在她耳邊吵著要把這邊變成草場,這樣就能占據這片土地了,她就很想翻白眼,事情哪里是這么簡單的。 “沒有打獵的地方,我們去捉魚吧。”蕭烈歌還自己提議了起來,“那邊有一條淮河的支流,水流沒有這么急,我讓人準備一條船,你敢不敢跟我下河捉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