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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開門簾進去,便見著小侄女兒鈴兒趴在桌上貼著什么,而桌上沒有書籍,是一些樹葉,周圍還有剪刀和漿糊。 而薛知景呢,則撐著自己的腦袋,歪著頭點評,“我看,不像貓頭鷹,像麻雀~” “哈哈~”小朋友不知道又被戳中了什么笑點,呵呵地樂了起來。 蕭烈歌好奇地湊了過去,看了一眼,竟是蕭鈴兒在用樹葉貼一些圖案出來,用的底是大白紙,圖案上還用了不同顏色的樹葉。 “這是玩什么呢?” 薛知景抬頭看向蕭烈歌:“我給她開發了一門手工課,樹葉貼畫,要求她貼一些自己見過的小動物,或者一些物品之類的,增強一下創造力,提升一下觀察力。” 蕭鈴兒忙不迭地將自己貼好的一幅畫遞給蕭烈歌:“姑姑,你看,這是什么鳥?” 小朋友的精細動作不是特別好,也就是手指并不算太穩,所以貼的樹葉歪歪扭扭的,勉強能看出來是個飛禽。 蕭烈歌糾結半天,試探著問道,“是麻雀?” “不是啦,是海東青~” 海東青是老鷹的一種,飛得最快最高,可以稱之為神鷹了,跟麻雀差得也太多了吧。 見著蕭烈歌吃癟,薛知景笑得合不攏嘴。 蕭鈴兒也來了興趣,“姑姑,你來貼一個吧~” 蕭烈歌:“……” 薛知景眼疾手快地將工具都擺好了,攤攤手,請蕭烈歌來創作。 蕭烈歌懵懵懂懂地就被架在了原地,變成一個要創作樹葉貼畫的“藝術家”,天可憐見,她的手,握過馬鞭握過刀,可就是沒有握過這么童趣的東西啊。 薛知景似乎看出了蕭烈歌的窘迫,但這樣的窘迫更讓她覺得可愛。 蕭鈴兒坐到了桌子的另外一邊,讓蕭烈歌和薛知景坐在了一起,薛知景幫蕭烈歌將東西擺放在了面前。 一張略厚實的白紙做底,旁邊是各種形狀的樹葉,綠色為主,少量黃色和褐色,一把銅剪刀,一小碟的漿糊。 “你先想想你要貼個什么,然后在腦海中回想那個東西或者動物的模樣。然后先選出合適的樹葉做出輪廓來,接著再增加細節。”薛知景撐著自己的側臉看向蕭烈歌,語氣頗有些循循善誘。 蕭烈歌被薛知景的語氣所蠱惑,忘記了她還有耍賴不做的這個選擇,愣愣地問她,“貓頭鷹?” 這還是剛才聽見了薛知景和蕭鈴兒說起,腦海中才浮現的。 “好啊,姑姑貼一個貓頭鷹,要像哦~”蕭鈴兒拍著手,高興地在旁邊添油加醋,畢竟她剛才貼的貓頭鷹可被笑話來著。 蕭烈歌像一個笨拙的孩子一樣,撿起一張樹葉,但放在紙張上的時候,卻發現,怎么也想象不到,這個樹葉怎么拼湊成一只貓頭鷹。 薛知景幫她挑了一張大一點的橢圓形的樹葉,又兩張小一點的橢圓形的樹葉,大的放中間,小的放頂上。 一下,貓頭鷹的雛形便出來了。 蕭烈歌看了看薛知景,薛知景對她笑了笑,像哄孩子一樣地哄道,“現在是不是應該給它做一下眼睛和鼻子啦~” “眼睛應該是圓的。”蕭烈歌被蠱惑著,還順著薛知景的話說了出來。 “那就找一個差不多的樹葉,修剪一下吧。”薛知景將銅剪刀放到了蕭烈歌的手里,還摸到了蕭烈歌拇指上的繭,那是常年拉弓形成的,她笑著摸了摸。 這個動作其實略有些曖昧,薛知景不知,她現在做起來到是很隨意。 看來是心里的關系近了,自然而然互動就變了。 反倒是蕭烈歌有些不好意思了,趕緊將手從薛知景的手里抽了回來,拿了剪刀,取了一張黃色的樹葉開始修剪起來。 估摸著,這還是蕭烈歌頭一回用剪刀呢,她平日里連手指甲都是女奴幫忙修理的。 看她修剪得不夠圓,薛知景干脆上手過去幫她,她的手覆蓋上了蕭烈歌的手背,蕭烈歌便雙手軟軟地任她握著,像是一個不會動的木偶指頭一樣。 雖然昨晚是她抱著薛知景睡的,但她抱著,和被薛知景用手覆蓋著手背,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薛知景像一個引導者,撩撥調動著她的所有情緒,讓她不自覺地跟隨著。 連薛知景身上的氣息,都變得更加濃烈了,那股沉穩、冷靜讓人安定的氣息。這股氣息仿佛從蕭烈歌身上的毛孔鉆了進去,讓蕭烈歌整個人都心神蕩漾起來。 薛知景退了開去,笑著說道,“你看,第一個眼睛成形了。” “姑姑,你別急,慢慢來,你看你臉都急紅了~”坐在對面的蕭鈴兒突然來了這么一句,眼睛里都是關心。 蕭烈歌頓時臉更紅了,天,她哪里是急的,根本就是被薛知景的靠近撩得臉紅的。 被揭穿了臉紅的事實,蕭烈歌沒好氣地瞪了蕭鈴兒一眼,蕭鈴兒卻不惱,嘻嘻地笑著。 終于成品出來了,還算有模有樣的,蕭烈歌還得意地看了看對面的蕭鈴兒的作品,竟然跟自己的小侄女比較起高低來了。 真是幼稚。 薛知景拿起這副剛貼好的貓頭鷹,問道,“這副畫送我好不好?” 一聽到薛知景竟然想要這個做禮物,蕭烈歌頓時就覺得自己貼得丑死了,都是什么玩意兒啊,急得要去奪過來,薛知景眼疾手快地將畫放到了側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