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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烈歌看了看眼前的蔬菜,將手里切rou的匕首轉了個圈,柄對上薛知景的方向,往前推了一下,“給我切rou~” 今日的早餐是一大塊的rou干。 草原貴族的生活里,三頓都吃牛羊rou,怪不得一個個都長肌rou。 不過這rou干是真硬啊,薛知景用清水凈了手,一手扶著rou干,一手往下切快,才切了下來,放到蕭烈歌面前盤子的時候,還被對方嫌棄了一番,“切得好丑~” 薛知景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丑就不能吃了嗎?你吃的是rou,又不是它的外形,在你嘴里嚼爛了吞到肚子里不都是營養物質。” 雖然薛知景也知道對于一些菜式來說,“色、香、味”都很重要,但一塊rou干而已,要切成什么樣?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被薛知景懟了一句,蕭烈歌頓時撅起了嘴,瞪圓了眼睛瞪了她一眼,“我十歲的時候,都能片出薄如蟬翼的rou片了~這么簡單的事情都不會,我看你這個大成王朝宮廷女官是假的。” 被小孩子莫名其妙地拌嘴,讓薛知景也生出了幾分幼稚的爭強好勝感,跟著駁斥道,“我這個宮廷女官,主管的是宮廷的典章,也就是給皇后管文件的。尚膳局才是管飲食的,但就算是尚膳局也有不同的分工,不是所有人都要練刀工的。你覺得簡單的事情,在我這里可能不熟練,這算什么問題?” 蕭烈歌定定地看著她,手里拿著rou干在嘴里狠狠地咬了一口。 薛知景笑了笑,莫名覺得剛才說那一通話好無聊來著。 還想更無聊一點,她便對蕭烈歌說,“你切得好看,來,你給我切一片薄如蟬翼的?” 蕭烈歌如何不知道這rou干硬得咯牙,她切了一聲,“我可是公主殿下,這樣的事情,是你們這些奴隸的工作,我才不要給你表演呢。” 說到“奴隸”二字,薛知景的心情開始變得有些沉重。 雖然蕭烈歌很可愛,對自己也不差,但是她在這里,本質上還是一個低下的“奴隸”,是一個身家性命都握在別人手里的物件。 蕭烈歌喝了一口酸奶,看薛知景突然不說話了,一時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將自己面前的羊奶推到了她的面前。 “喝點奶,看你細胳膊細腿兒的,回頭打獵的時候風一吹就該跑了。” 薛知景嗤笑一聲,“還風一吹就跑了?我看起來有這么弱不禁風嗎?” “就有~”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的門簾掀開了,一個胖乎乎的男孩子走了進來。 他便是蕭烈歌的大侄子,遼國現在的皇帝,十四歲的蕭德睿。 可能是基因的原因,他從小就長得有點胖,特別是臉,圓乎乎的,在加上他的目光也比較呆萌,整個人顯得有些憨憨的。 這兩年長高了些,身材還拉長了點,但那股呆萌勁兒一直都在。 蕭德睿進蕭烈歌的房間,一點避嫌的自覺都沒有,當然,以前蕭烈歌也從未讓他避過嫌,兩人關系又近,他自然是很隨意的。 “姑姑,吃早飯呢,我還沒吃,正好~”他便自顧自地坐了下來。 那天晚上晚宴的時候,薛知景遠遠地見過蕭德睿的模樣,此時聽他喊姑姑,就猜到他是遼國皇帝了,便站起了身來。 蕭德睿沒注意剛才薛知景的動作,很隨意地使喚道,“來,伺候我吃飯。” 薛知景準備給他切rou的時候,卻聽到蕭烈歌呵斥蕭德睿,“這么大了,還要別人伺候嗎?自己沒有手?” 蕭德睿:“……” 蕭德睿弱弱地說了一句,“吃飯要女奴伺候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蕭烈歌一臉義正言辭地說道,“作為我們遼國的皇帝,你太軟弱了。所以從今天起,你必須要什么事情都自己做,不準讓別人代勞,早點長大,早點親政,別讓你姑姑我這么辛苦,這叫尊老。” 蕭德睿:“……” 蕭烈歌比蕭德睿大四歲,雖然是姑侄,但小時候也算是一起長大的,蕭烈歌從來都是一邊嫌棄著蕭德睿學東西慢,一邊還恨鐵不成鋼地要教育他。 這么多年的習慣下來,蕭德睿對蕭烈歌是又愛又怕,幾乎達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 不管對方說的話到底邏輯通不通。 薛知景偷偷瞥了一眼蕭烈歌,又瞥了一眼蕭德睿,深深地覺得“尊老”這個詞,用得,真是,唔,很特別。 “小奴隸,你,坐下,陪我吃飯~” 薛知景便坐了下來,對面的蕭德睿看看面前的這個“奴隸”,又看了看自己的姑姑,什么話也沒說。 吃著東西的時候,蕭烈歌問道,“既然你都來了,我好久沒檢查你的箭術了,一會兒吃完飯發去靶場,讓我好好看看。” 說到這里,蕭德睿胖乎乎的臉上帶著些驕傲,“我都進步了的,姑姑你一會兒好好看看吧。” 蕭烈歌笑著點頭,“行,讓我好好看看~” 收拾停當,幾人便一起去了王帳外的靶場。 騎馬射箭這樣的技術對于契丹人來說太重要了,現在太忙了,蕭烈歌總是沒有太多的時間,所以她干脆在王帳旁邊就開辟了一塊空地用作靶場,一有空閑便來練習一番。 契丹人的胡服就是為了弓馬騎射而設計的,衣服都扎得緊實,袖口更是收緊,常年蹬著皮靴。不像漢人有的服飾,寬袍廣袖,做事情很不方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