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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了一下,這應該是賣藝不賣身的意思。 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說,這是這個時代唯一的一群擁有相對自由權的職業女性,雖然往往是被迫為之同時也面臨著相當大的風險。 聽著他們的對話,那個叫蘇茗茶的小女孩搖著頭,都快哭出來了,“不是這樣的,沒有人愿意在青樓里呆著。” 薛知景知道話題被她弄偏了,便將桌上的點心推到了對方的面前,柔聲道,“別急,你慢慢講,若你真是被賣過去的,我會幫你。” “若能好好的過日子,誰愿意去青樓賣唱賣笑陪酒,是,這位小哥哥說的是真的,mama也是這么跟我們說的,要好好學習琴棋書畫,青樓是個高雅的地方,來往的都是有文化有學識的男子,若是能嫁給他們,那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薛知景的嘴角勾了起來,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意。 小女孩繼續說道,聲音開始顫抖,“可是能成名的就那么些,剩下的還不是要去做娼,去賣rou。jiejie,求求你救救我吧,我可以給你做仆人報答你。我從小跟我娘一起種茶、采茶、炒茶,我娘說我就是天生的技師,茶葉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 茶? 這倒是個意外。 薛知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我會去了解一下的,你給我具體說說你的叔叔是怎么將你賣去青樓的,他們都姓甚名誰。” 薛知景淡定從容的氣勢讓蘇茗茶安定了下來,雖不知道她是誰,卻莫名的有一種信任感。 “李婧,你照顧小meimei,我和童富去麗春院走一趟。” 李婧應了下來,準備帶著蘇茗茶回他們下榻的邸店。 薛知景則和童富一起,從容地走進了麗春院的大門。 此時剛過午后,麗春院似乎還沒有到最熱鬧的時刻,寬敞的大廳里只有幾個小男孩在打掃衛生。 什么老鴇涂脂抹粉拿著扇子過來招呼是沒有的,反倒是一個靠得最近的一個小男孩見著了他們,笑著問道,“客人是想聽曲還是想喝酒?” 文雅得像是走進了書院。 “你們管事兒的mama可在?”薛知景微笑著問道。 薛知景本就是沉靜的人,在宮里又磨礪了這么久,積攢了大量的貴氣,雖然面貌看上去年紀尚輕,但她的目光銳利,身姿挺拔,氣場十足。 在青樓里見人也算不少的小男孩下意識地就將薛知景歸到了最尊貴的客人那一個行列里面,趕緊放下手里的家伙什,弓著腰說道,“在的,客人請寬坐,我去請mama下來。” 薛知景便在大廳里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麗春院果然是豪奢之地,大廳極為寬敞,中間舞臺處是天井,天頂頂部的側面是開口的,白天的時候光線可以從側面的開口處透進來,更是有二樓的雅座可以更清晰地看見舞臺。 燈飾裝潢,桌椅家具跟宮里比起來都不遑多讓。 在等待的時間里,有隱隱約約的音樂聲傳了過來,飄飄忽忽聽不真切,薛知景從座椅上站了起來,隨著音樂的方向走去。 從側面出去,便是一個小院子,薛知景并未再往里走,只是站在了院子里的回廊里聽著。 應該是有人在彈古琴,旋律極美,似乎還有人聲和了進來,嗓音清脆猶如泉水叮咚,還帶著些女性獨有的嫵媚。 前世因為科技帶來的便捷性,音樂、歌舞可以說是最容易獲得的一種感官體驗了,到了這里卻很難觸及到。 這么久以來,也就是在宮廷宴會的時候,聽到宮妓配樂,還有朝臣跳舞罷了。宮妓演唱的大多都是華美大氣的音樂,朝臣跳的舞更是奇形怪狀更偏向滑稽。倒是此時,薛知景才覺得像是自己的耳朵得到了一次洗禮。 柔中帶韌,韌中還帶著一種壓抑的痛。 “這位姑娘?” 麗春院的mama不知何時過來了,她閱人無數,自然不會像蕭烈歌一般將薛知景錯認成男孩兒。 薛知景轉過頭來,見著的是一個中年的婦女,不施粉黛卻溫柔可親,更有那一雙眼睛,充滿了故事。這模樣到讓薛知景有些驚訝,她還以為會見著類似容嬤嬤一樣的人物呢。 看來,這個世界,永遠不要只看表面。 “客人可是找我?我是麗春院管事的mama玉蓮。” “正是,有事想跟mama你聊一聊,不知道是否方便?” “那客人請跟我來。” 跟著玉蓮mama前行的時候,薛知景順便問了一下剛才彈琴的人是誰,玉蓮mama笑著說道,“是我們麗春院的頭牌,汀蘭姑娘,她很勤奮,每日都要練琴練唱。” 玉蓮mama將薛知景和童富帶去了她的會客室,會客室布置得跟書房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貴族的會客間呢。 薛知景對青樓這樣的風月場所真是越來越好奇了。 坐定之后,薛知景便單刀直入地說道,“玉蓮mama,我就直說了,我今日來,是為了一個叫做蘇茗茶的姑娘。” 玉蓮mama的神色略微一動,應該是沒有想到,不過她笑了笑,“可否問一下客人跟蘇茗茶是什么關系嗎?” 薛知景笑了笑,“朋友。” 玉蓮mama摸不清薛知景的底細,略一沉吟便詳細地解釋了起來,“蘇茗茶是由他們家的族長送過來的,她是個好苗子,身體柔韌手指纖細,便準備好好培養她,指不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