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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元錦離開,薛知景也悄悄地回了帳篷。 剩下的時間里,薛知景每天都堅持要去馴服那匹烈馬,雷打不動。她不確定自己什么時候就需要用上這匹馬,必須自己先將它拿下,心里才踏實。 每一次見她馴馬,蕭烈歌的臉都皺成一團,清澈的眼睛里全是少年般的單純擔憂。 薛知景的身上被摔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蕭烈歌強拉著她給她揉活血化瘀的藥物,那藥物聞著像是從南方地區過來的,這在遼國應該算是高檔藥品了。 不過每次都要被扒得就剩個內衣,薛知景還莫名有些尷尬。 若是沒有她主動撩撥人家的那個事兒吧,她到不至于這樣,畢竟在宮里的時候,天天被小翠幫忙穿衣服都習慣了。 現在每天見著對方擰著眉毛,一臉認真地給她抹那刺鼻的藥油,她就有一種自己做了極度不道義的事情的愧疚感。 其實,這孩子還挺可愛的嘛~ “嗷~” 蕭烈歌的手勁有點大,揉在薛知景的胳膊上,讓她一瞬間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斷了。 這個死小孩真的不是在蓄意報復嗎? “忍著點~”蕭烈歌說完,嘴唇就緊緊地抿在了一起,看著薛知景吃痛的模樣她好像有點難受,但是她從小摔打之后被揉藥油都是要這么使勁的啊,不使勁就沒有用了。 不過薛知景倒是挺能忍的,不過一開始嚎了兩嗓子,到了后來,除了冷汗涔涔與不時地悶哼之外,竟是少于發出聲音,默默地忍著疼。 蕭烈歌又想起她一開始之所以被薛知景吸引,就是因為薛知景的眼睛里有這么一股子不服輸的勁兒,她相信就算是摔得粉身碎骨,薛知景仍然會挺著殘軀走向自己的目的地。 果然是她的“小奴隸”,蕭烈歌在擔心之余,還是很驕傲的。 只是心里總是隱隱的有些不安。 看著逐漸馴服那匹烈馬的薛知景,蕭烈歌恍惚覺得她不是自己的寵物或者奴隸,她是天邊的雄鷹,遲早會展翅高飛,遠遠地離開自己。 她搖了搖頭,試圖將自己這個古怪而讓人難受的想法逐出腦海。 終于,薛知景算是勉強馴服了那匹馬,甚至還能跟它做點簡單的溝通,別的不行,薛知景估計,騎著它跑是沒什么大問題了。 心情很好,薛知景笑著問蕭烈歌,“你說,我給它起個什么名字好?” 看著薛知景的笑容,蕭烈歌的心都化了,一臉寵溺地說,“你喜歡叫它就叫它什么。” “叫黑鷹好不好?”薛知景摸著它的鬃毛笑著說道。 蕭烈歌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臉色頓時就僵了下去,“黑鷹”?這是在預示著什么嗎?還是自己直覺所想的那樣,她遲早要向著蒼天飛去嗎? 過了許久,蕭烈歌的臉色才恢復了柔和,“你喜歡就好。” 蕭烈歌送了薛知景一根馬鞭和一把匕首。 “這是我常用的馬鞭,我喜歡紅色,所以手柄都包的紅繩。”蕭烈歌就是有點想把自己的東西送給薛知景,而馬鞭是她最喜歡的,也是她平日里握在手里最多的物件。 這個物件送到薛知景的手里,那寓意就像是她把自己送給薛知景了一樣。 薛知景不清楚她這個隱秘的想法,但知道這是對方常用的物品,心知是帶著情意的禮物,便真誠地道了個謝。 “這把匕首是新送過來的,我們遼國上京城最厲害的鐵匠師傅做的,鋒利無比。我讓人在上面刻了一個烈字,送給你。” 薛知景將那匕首從刀鞘從抽了出來,刀刃纖薄鋒利,刀面光可鑒人。 刀面上刻著一個楷體的“烈”字,看起來還挺帶勁的。 “可是我都好像沒有什么東西可以送給你。”薛知景有些尷尬,作為禮貌她覺得應該有回禮的。 蕭烈歌看著她,笑了笑,伸手撩起她的一縷秀發,“我可以要一縷你的頭發嗎?” 薛知景沒有什么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損傷的想法,只是略微有一點覺得怪,畢竟頭發這種東西太私密了。 但基于禮貌,她還是答應了下來。 蕭烈歌便用剛才她送的那把匕首,輕輕地切了一縷薛知景的頭發下來,然后用一截紅繩捆扎了起來,將其收起。 “為了慶祝,今天我帶你去打獵吧。” “好。” 這邊的林子里只有一些小型的動物,對于蕭烈歌來說,在這里打獵,就像是在帶著女朋友逛動物園一樣,跟遛彎沒有什么區別。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薛知景對于打獵也沒有什么興趣,作為現代人,吃rou可以,直接殺生,還是有些抵觸的。 所以兩人騎著馬,真跟遛彎約會似的,凈閑談來著。 “我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去世了,我哥哥當了皇帝,他把我當半個女兒一樣養大的,我還有一個十二歲的大侄子,我們兩個都沒差幾歲。不過我大侄子可笨了,干啥啥不會,唯一的一點優點就是,聽我的話,我讓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蕭烈歌得意地跟薛知景分享自己的家庭情況,她好像什么都想告訴薛知景,也不知道為什么。 薛知景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畢竟她也并沒有什么想告訴蕭烈歌的。 見著薛知景噙著笑專注地看著她,聽著她說話,蕭烈歌特別的滿足,說起話來更帶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