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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位熟悉的“小仙女”猶如天使般降臨在自己的面前,夏顏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猜測的方向錯了位。 天使與惡魔的轉(zhuǎn)變,往往只在一念之間。 曾經(jīng),夏顏有想過這姑娘終有一天會對自己不利,可沒想到她竟會用這般幾近瘋狂的方式來對付自己,讓人毫無求生欲可言。 不管對方為了報復(fù)也好,又或是為了泄恨也罷,她都可以理解,可對方居然做了一件讓她此生都無法原諒的事情——給她灌了墮胎藥。 一念喜,一念悲…… 若是讓夏顏有機會逃脫此地,此生立誓,定會讓對方百倍千倍奉還。 她很不解這些人是如何得知她懷孕的消息,這件事就只有莫雨知道,若是出賣,定不可能。 一番疑惑不解之時,古靈精怪的“小仙女”活蹦亂跳的在她面前顯示自己的聰明才智。 “當(dāng)初我費盡心思邀請你來做客,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罰酒,這也怨不得誰。” “無奈之下,我也只能派人盯著酒樓的一舉一動,還好皇天不負有心人,這半個月以來,你們所有人的行蹤全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就連莫雨每次去藥房抓藥的時間,抓了何種藥材,我都了如指掌。” “小仙女”盛氣凌人的說著話,斜眼瞟了一眼此刻趴在地上一副狼狽不堪之態(tài)的夏顏,皮笑rou不笑的從衣袖中慢慢拉出一張紙,“喏~這就是藥方。” 芩蔓不屑一顧的直接把藥方丟到了夏顏的面前,隨后又蹲了下來,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對著趴在地上陷入垂危之境的夏顏甜甜一笑,宛若陽光普照那般燦爛,卻又無比的諷刺。 “若不是莫雨,我也不可能這么快就知道了你的小秘密,因此,我就花了些時間,給你準備了這份大禮,可還喜歡?” 剛剛還是一臉笑意盈盈的表情,只在她起身的那一瞬間戛然而止,眼里全都充斥著寒冷的白光,突然從這位少女的身體聞到了死亡的氣息。 “我早說過,我得不到的東西,任何人也別想得到。” 面對這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正在向她宣誓著自己的主權(quán),夏顏又何必與之糾纏,不管她說什么都是徒勞,此刻已然保不住腹中的孩子,一切皆是枉然,心志已死,萬念俱灰。 此時,主角已然泄憤,自然也輪到了配角上場。 “當(dāng)初,你從那老女人的手中救了我一命,我感激你。可自從隨你去到酒樓我才知道,那只不過是從前一個骯臟的瓷器鋪換到了后一個把人當(dāng)做勞役的酒樓罷了。” “你這jiejie的話倒是說的好聽,什么把我當(dāng)成meimei,還給我賜名,不過就是看我可憐,施舍罷了,又何曾有過真心?” “若是真當(dāng)我是你meimei,又怎會舍得把我丟給一個丫頭,任其使喚?” “你倒好,一天到晚趾高氣昂的指揮大伙兒做事,假仁假義。借著那一副男裝的打扮,來掩蓋你骯臟的行為。一邊勾搭逸王,另一邊又與小侯爺,宋掌柜,傅云帆,韓總管等人不清不楚……” 聽著這位配角的控訴,夏顏暗自沉思,這人果然不簡單,可她所有的記恨點居然是因為妒忌夏顏的“男人緣”? 若真如此,這也怪不得當(dāng)初那女掌柜會說出那些“難以啟齒”之言了。 很難想象一個小姑娘,居然會有如此之心機,若是有心勾搭酒樓的那些個帥哥也就算了,瓷器鋪的那位居然也下得去手?對于這點,夏顏還真是不得不佩服她的“適應(yīng)能力”了。 一想到這兒,夏顏忍不住發(fā)出了一絲冷笑,可內(nèi)心的蒼涼之感也隨之油然而生,還真印證了“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只怪這個傻農(nóng)夫太自以為是,活該被蛇咬。 “我如果在你這臉上劃上一刀,我看你用什么去吸引他們。” 聽到對方說要劃花自己的臉蛋,夏顏甚是恐懼與憤怒,可此時處于虛脫之態(tài)的她,不足以與之對抗,唯有用她那無力的雙手無奈一擋。 當(dāng)她慢慢挪動自己的左手時,那只散發(fā)著光芒的手表,卻無意間暴露在了得意忘形之人眼中。 “我說你的魅力為何如此之大,竟迷得這些男人對你死心塌地的,原來是有神物相助,我倒想好好瞧瞧你這寶貝,到底是何方神物。” 面對來勢兇猛之人的搶奪,夏顏無力守護,也無力掙扎。 豆丫順利解下這塊光動能手表,雙手奉于芩蔓面前,這便扶著她的“新主人”離開了這“黑暗的污穢”之地。 達到她們的目的之后,這兩人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可留下來的這些黑衣人也沒有善待過夏顏,每天的拳打腳踢照常進行。 此時,被人灌了打胎藥的夏顏,心都死了,至于身體的疼痛已然感受不到。 只是連著幾天顆粒未進,身體就更加虛弱不堪,能量的消耗早已達到了極限。 第七天一早,夏顏整個人已經(jīng)陷入神志不清,昏迷不醒,毫無知覺的狀態(tài),氣息微弱到直接觸不到的地步,若是這口氣斷了,人也就沒了。 至于她的死活,這些拿錢辦事的黑衣人,自然沒必要理會,直接把她拖出暗室,丟到荒郊野外的雪白之地,就當(dāng)她已經(jīng)死了。 …… 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韓玉等人快馬加鞭趕到了東郊別院。 孟禾輕叩了幾下大門上的鐵環(huán),前來開門的下人剛剛打開大門,還沒來得及問一句來人是誰,就已經(jīng)被傅云帆一掌給打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