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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除了這些,她還帶了兩套換洗衣物、雨傘、一盒香薰蠟燭,出門在外自然少不了她的化妝包,包里護膚品加上彩妝以及卸妝之物,一切應有盡有,甚至還帶了精油和香水。 最重要的還有一個小型的“醫(yī)藥箱”,里邊都是一些感冒藥、消炎藥/粉、退燒藥、酒精、碘酒、藥棉、繃帶、還有云南白藥噴霧劑,自然還有醫(yī)用剪刀和創(chuàng)口貼,總之算是配全了。 只是她也不知這些所帶之物還能維持多久,畢竟用量有限。 一想到這些,夏顏免不了徒生一絲無奈之感,在這兒的生活若能當做一次簡單的體驗,待所用之物用完之時,還能回到原來的地方,那便是再好不過了,如果不能回去,那也只能等將來慢慢適應了,畢竟生活還得繼續(xù)。 可每每想到若是回不去了,還要留在這兒過一輩子,這日子又該如何堅持下去? 不免又勾起了她無邊的擔心和憂慮,剛剛開始時的壯志凌云,現(xiàn)在又被現(xiàn)實給撲滅了。 生活是可以慢慢適應和熟悉,可孤獨、寂寞的心境又該如何療慰,她那顆易碎的玻璃心若是破碎了,又該如何修補? 她的那份無人可說,即使說了也沒人能懂的孤獨感,因為她的世界——她曾經(jīng)生活了30年的繁華都市,在這兒沒人聽過也沒人見過,又怎能感同身受? 唯一支撐著她活下去的念頭,就是回歸正常,可她忽略了一個現(xiàn)實問題,即使回到了原本熟悉的環(huán)境,也沒了可戀可念之人,若是這種唯一支撐著她活下去的念頭都沒了,那還真是“生無可戀”了。 昨天才突然想得“通透”的那顆心,這會兒又因多喝了幾碗酒,這多愁善感的本性又顯露無余,甚至淋漓盡致。 …… 隨后,夏顏與眾人又“假裝”喝了幾半碗之后,聲稱自己喝醉了要先行離開,可她卻不要任何人相送以及跟隨。 手里拿著個酒瓶子,獨自一人慢慢散著步來到了后院,懷抱著個酒瓶子走進荷花池旁的涼亭,于外圍的木質欄桿上緩緩坐下,抬頭仰望夜空,今夜無月也無星,只有一夜春風。 不知不覺的,夏顏竟一個人迎著風喝著酒,獨自享受這份靜謐的孤獨,內(nèi)心空洞無物,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一句“長歌一曲,笑傲江湖”給她帶來的畫面感,一抹淺笑顯露于嘴角處。 “你怎么在這兒?”酒意正濃時,宋漓輕身朝她走來。 “要不要來點兒?”抬頭看到宋漓,夏顏把手中的酒瓶子給她遞了過去。 “我今晚喝夠了。” “是嗎,可我也沒見你醉啊!” “等醉了那還得了?” “我是想好好醉一場,看來今晚未能如愿了。” “既然想喝醉,那剛才為何提前離場?” “我……你們不是我喝醉的理由。” 宋漓聽著這話感覺有些似懂非懂的,夏顏莫名而來的傷感,她自然無法感同身受。 恰恰是這些看似不和邏輯的言語,更能表明夏顏此刻稍顯孤獨的內(nèi)心,而且也只有她自己能夠明白這其中的深意。 喝酒,不只是一個簡單的詞匯,又或是一個舉杯的物理動作,它還得分人分場合,最主要的是看心情,今晚,她很明顯興趣不佳。 “不然你陪我如何?”夏顏說笑間撲向了宋漓,又是一路嬉戲打鬧般歡聲笑語的追逐。 “好了,還沒醉就開始耍酒瘋了,曹大娘剛剛已經(jīng)把水燒好了。” 夏顏還沒怎樣胡鬧,就被宋漓給制止了,既然玩笑沒得逞,她又豈會罷休? “好啊,那我們一起去泡鴛鴦浴,怎樣?” “我說你這人怎么這般不害臊啊,一個大姑娘家家的,還沒嫁人呢,凈胡說。” 確實也是,一個姑娘就得有個姑娘的樣子,不像夏顏總是沒個正行,不過看宋漓那羞澀的模樣,總忍不住想要調侃一番。 “怎么,害羞了?” “別鬧,走了!”說著話,兩人拉著手向東院走去。 …… 進入東院,勁直走向宋漓的房間,推門進去,屋內(nèi)燈火通明的,屏風后面曹大娘已經(jīng)把熱水都準備好了。 夏顏上前把箱子打開,拿出等會兒需要的洗漱用品,給宋漓遞了過去。 “這是什么?”看著洗漱包里各種瓶瓶罐罐,宋漓一臉疑惑,更多的則是好奇。 “這是我們那兒用的洗漱用品,要不你也試試?” “好啊!” 既然這些是夏顏為今剩下的“好東西”,自然要與宋漓一起分享。 之后,夏顏又接著慢慢教宋漓如何使用每一樣東西,她也樂此不彼的配合著。 待宋漓洗完澡,夏顏幫忙著把臟水給倒了,完事后又自己去提熱水,途中遇到傅云帆,還沒等夏顏開口讓他幫忙,手里的兩個小木桶就被他給奪走了。 沖洗干凈后的浴桶,又重新裝滿了熱水,等傅云帆關門離開,夏顏才解開這一身“束縛”,舒舒服服的躺在浴桶里邊,享受熱水給自己帶來的溫暖和輕松。 終于可以洗掉這一身的汗水和污垢,走出浴桶,夏顏穿了自己的睡衣,等穿戴整齊后,又與宋漓一起把洗澡水給倒了,再把浴桶沖洗干凈后,今天的所有“行程”全都結束了。 睡前,她倆一起并肩立于窗前,看著這并不明朗的夜空,明天也不知是個怎樣的天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