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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折服在線閱讀 - 第26章 柳眉,你本就該是我的女人!

第26章 柳眉,你本就該是我的女人!

    宛若發(fā)了瘋的猛獸,貪婪憤怒索取,在對她的不忠懲罰著。

    對上那雙猩紅妖冶的桃花眼,柳眉竟是沒再掙扎,只安靜地注視著他,宛若一尊安靜雕塑。

    她的表情太冷,像是對他無聲的嘲諷。

    韓子航猛地了口氣,只覺得心口狠狠地一抽,不由自主的松開了柳眉。

    “你……”

    淡色的唇微微翕動,嗓子卻像是啞了一般,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四目相對,柳眉冷漠道:“繼續(xù)。”

    命令般的口吻,讓韓子航愕然。

    “不是要滿足我么?杵著干什么?”柳眉揚(yáng)起一眉,頗為嘲弄的看著他,端的是不屑。

    短暫的沉默,他剛剛沖上來的理智稍微回籠。

    也意識到了不妥。

    他現(xiàn)在要真把柳眉給睡了,他哪還有臉提離婚?

    要不離婚,他又怎么跟林家交代?

    “我……”性感的喉結(jié)滾動,韓子航舔了舔干澀的唇,聲音弱了分:“你跟他沒什么的對吧?”

    明知道他們到了這一步,他其實(shí)已經(jīng)么資格指責(zé)柳眉了。

    可他做不到,也無法忍受柳眉可能會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就算,他不對她,他們已經(jīng)即將離婚。

    他眼里泛著一絲希翼,希望得到一個讓他愉悅的答案。

    柳眉將他的情緒盡收眼底,抬起玉手輕撫著他俊美的臉龐,那雙漂亮的杏眸溫柔極了,說出的話卻極致諷刺:“既然沒膽子碰我,那就別逞兇狠。”

    她炙熱如蘭的氣息輕呼在他的臉上,韓子航渾身一僵,就被纖瘦的柳眉從她身上掀開。

    無視他都錯愕,柳眉渾然不介意自己此時近乎衣不蔽體,自顧自的進(jìn)了衣帽間。

    韓子航發(fā)怔了會,攏緊的拳頭,一拳砸在了柔軟的沙發(fā)里,俊美無儔的臉龐布滿了陰霾,和一絲難以察覺的氣餒。

    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當(dāng)初他跟柳眉求婚時,向她的保證。

    想到了柳眉答應(yīng)跟他交往時,那種天上掉餡餅的潑天驚喜興奮。

    那時,他是真的沒想到會有這一天。

    韓子航憤恨的抬手給了自己一巴掌。

    卻也想不清,是懊惱他剛差點(diǎn)強(qiáng)迫了柳眉,還是后悔痛恨他竟然辜負(fù)了她。

    夜色迷離,華燈初上。

    君子蘭吧——

    聽起來文雅的名字,里面卻是燈紅酒綠的清吧。

    人不算多,卻也不少,鬧鬧哄哄的,很吵。

    角落的位置里,冷艷孤傲的美麗女人,正獨(dú)自喝著酒。

    吧內(nèi)不少男性蠢蠢欲動。

    進(jìn)來不過半個小時,已經(jīng)不少于十?dāng)?shù)位男人過來搭訕,卻都訕訕的離開。

    柳眉手里把玩著一杯血腥瑪麗,烈酒灼喉,但于她而言,卻似乎跟喝白開水一樣輕松。

    不過,她已經(jīng)許久沒喝酒了。

    今天為什么想喝呢?

    柳眉想不出一個合適的原因。

    大抵,僅僅是無聊罷了。

    前腳剛走了一個搭訕的,后腳又來了一個染著亞麻藍(lán)發(fā)色,看起來剛成年的少年,端著杯威士忌笑嘻嘻地跟她打招呼:“嗨,jiejie,自己一個人啊。”

    柳眉翹著美腿,往后一靠,漂亮的杏眸迷人,渾身上下卻透著一股生冷勿近的危險(xiǎn)氣息。

    可越是危險(xiǎn)難搞的女人,就越是吸引人。

    想要征服她,欺負(fù)到哭。

    “可以拼個桌么?我也是一個人。”少年眨了眨眼睛,笑起來的時候露出個小虎牙,痞帥痞帥的,有那么一丟丟的可愛。

    柳眉腦海中浮現(xiàn)的卻是另外一張臉。

    輕晃著酒杯,漫不經(jīng)心道:“有煙么?”

    少年揚(yáng)起一眉,連忙拿了根煙給她。

    柳眉將煙銜在紅唇里,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微醺的臉頰,更襯出了一絲魅惑,抬手舉足的風(fēng)情魅力,幾乎勾走了少年的魂,看癡了。

    他舔了舔嘴唇,剛想要給她點(diǎn)煙,啪一聲響起,一支打火機(jī)率先打響,將那煙給點(diǎn)了。

    打火機(jī)的主人的手修長,節(jié)骨分明,很是好看。

    少年不由感到憤怒,瑪?shù)拢羞@么截人的么?懂不懂規(guī)矩啊!

    回頭一看,他瞬間慫了。

    “舅、舅舅。”少年微微有些發(fā)怵,懵了,難以想象一向私生活嚴(yán)謹(jǐn)?shù)木司肆杈霸剑瑸槭裁磿霈F(xiàn)在這里。

    該不會是來逮他回去的吧?

    如此一想,單薄的身形不由輕顫了下。

    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釋,奈何凌景越看也不看他一眼。

    收回打火機(jī),薄唇只吐出一個字:“滾。”

    少年啊了一聲,怔怔地看著他。

    凌景越將他拎開,鳩占鵲巢坐了他的位置,低沉的聲線磁性:“真巧。”

    柳眉把玩著手里的煙:“是挺巧的,每天都能遇見凌總。”

    凌景越像是沒有聽出她的嘲諷,眉眼盈盈處是一抹顛倒眾生的笑意。

    宋野驚訝的看向凌景越:“舅舅,你跟這位jiejie認(rèn)識啊?”

    “你舅媽。”凌景越冷冷盯著他:“不想讓你爸知道,就趕緊回去。”

    “不是來抓我的啊?”

    凌景越一貫不來這種地方,乍然看到他,宋野還以為他是來逮自己回去的。

    剛松了口氣,想到他上半句,宋野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舅媽?舅舅,你什么時候談的戀愛啊。”

    驚詫的眉眼,滿是不可置信。

    他舅舅這種人也會談戀愛?

    凌景越鳳眸一瞇,無形中的氣場冷漠危險(xiǎn)。

    宋野訕訕一笑,只得溜了。

    ……

    凌景越自顧自給自己倒了杯酒:“你一貫不喜歡碰煙酒,韓子航做什么了?”

    除了韓子航,凌景越想不到第二個能讓柳眉如此的人。

    柳眉眼眸冷了分,隨后就笑了,笑得嫵媚又危險(xiǎn)。

    旋即卻是起身就走。

    凌景越抬手握著她的手腕,站了起身:“見到我就走,有這么不歡迎么?”

    柳眉側(cè)身回頭,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盯著他:“誰會喜歡一個死皮賴臉的瘋狗?”

    瘋狗?

    凌景越鳳眸驟沉,英俊的五官像是覆蓋了一層寒意,成熟男人的氣場不怒自威,語調(diào)晦暗不明:“女人有時候溫柔點(diǎn),會更討人喜歡。”

    “我不溫柔也沒見得你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唔嗯……”話還沒說完,她就被凌景越單手收入了懷中,修長的指節(jié)握緊她的水蛇腰,沉聲道:“我跟他們不一樣。”

    所謂的他們,慣指的無非就是韓子航。

    若要真紆尊降貴拿柳眉跟他那些花花草草,林希之流比,柳眉差的不過就是那股溫柔,風(fēng)sao勁兒。

    她太冷了,冷的讓人駕馭不住。

    自也少了一些情侶夫妻之間的趣味。

    少年熱血可以見色起意,喜歡征服這種烈馬。

    可對于韓子航這種有錢有勢的公子哥兒,連老婆都駕馭不住,時間長了自尊心難免受挫,更喜歡那些溫柔小意,風(fēng)sao體貼的小妖精。

    見她臉色再度冷了下來,凌景越拉低著脖子,夾帶著酒氣的炙熱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

    極近的距離里,彼此的呼吸纏繞,極致的曖昧。

    凌景越薄唇拂過她的耳尖,留下一片炙熱心顫的氣息,低語道:“今晚別回去了?”

    “凌景越。”

    “韓子航都出軌了,難道你還想要替他守身如玉?”凌景越揚(yáng)起一眉,深眸凝視著她絕美的側(cè)臉:“我的眉眉,你什么時候這么善良了?”

    他本以為依照柳眉的性格,韓子航膽敢做出背叛她的事,她必然不會心慈手軟。

    卻沒想到結(jié)果與他設(shè)想的截然不同。

    她真愛上韓子航了么?

    凌景越自然不會這么認(rèn)為。

    他的小仙女,怎么會懂愛呢?

    昏暗吵雜的酒吧里,兩人曖昧的抱在一起,引來不少探究曖昧的眼神。

    柳眉始終冷著臉,視若未睹:“確實(shí)善良了點(diǎn),否則我應(yīng)該剁了你的狗爪。”她冷笑,抬手欲要拿開他摟著她腰肢的手,卻被他反手握住,箍住。

    “長夜漫漫,只要眉眉你有本事,我這雙狗爪子,隨時歡迎你來剁。”他的聲音很低,透著一股磁性,分外迷人。

    不待她反應(yīng),凌景越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公主抱的姿勢抱著她出了酒吧,徑直上了停在門口的黑色賓利,沉聲對司機(jī)吩咐:“酒店。”

    “凌景越。”柳眉沉了的聲音殺意盡顯。

    凌景越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握著她的手,將她摁在懷中,深邃的眉目邪佞,俯視著她噙著薄怒的臉,一字一句地說:“上次在凱撒我就想這么做了。”

    柳眉輕抬起眼皮:“韓子航知道他的兄弟,整日都想送他一片草原么。”

    “你若是想讓他知道,我自然樂意。”

    凌景越深眸毫不掩飾對她的占有欲,長指輕撫著她的下頜,男人的觸碰,柳眉心尖輕顫,不由自主的繃緊了脊骨。

    看著他的眼神卻是冷到了極致。

    若不是雙手被他牢牢桎梏,凌景越絲毫不懷疑,她甩手就給他兩耳光。

    不過凌景越也并不在意,兩指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薄唇輕掀的弧度邪冷,極具侵略性:“眉眉,你可知,三年前我最后悔的是什么?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嫁給了一個處處不如他的男人,竟什么都沒做。”

    “我應(yīng)該搶走你,當(dāng)著他臉做哭你,好讓他知道,他娶的是誰的女人!”

    三年前那場婚禮,眾人只知道凌景越忙于公事沒回來參加自己最好兄弟的婚禮。

    誰知,他不但回來了。

    還替他洞房給辦了!

    若不是太清楚柳眉的性格,那天他就應(yīng)該直接將柳眉擄走。

    而不是眼睜睜的看著她嫁做人婦。

    好在,老天不算虧待他。

    韓子航不負(fù)他的期望出軌了。

    他的眉眉,又該回到他的身邊了!

    就是韓子航未免也太沒用了,連離個婚都離得磨磨蹭蹭!

    他的心思,毫不掩蓋全落入了柳眉的眼里。

    她臉色愈發(fā)難看,沉的宛若淬了層薄冰,怒極反笑:“凌景越,你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

    “三年沒碰你,憋著久了,自然就變態(tài)了。”

    凌景越下頜擱在她削瘦的香肩里,輕吻著她修長的天鵝頸:“今晚別回去了,好好嘉獎下我,為你守身如玉了三年。嗯?”

    男人低沉的聲線磁性,猶如大提琴音般性感撩人。

    柳眉自是不信他的鬼話,命令般的口吻:“調(diào)頭。”

    “我若不呢。”

    “你大可試試。”

    氣氛一瞬凝固,兩人針鋒相對,氣場上誰也不讓誰。

    凌景越手指輕撫著她艷麗嬌媚的紅唇,俊雅的眉眼溫柔極了,低沉的聲音卻冷如寒冰:“張堯,加速!”

    “好的少爺。”

    原本八十碼的速度,瞬間提到了一百碼。

    ……

    十分鐘后,酒店套房。

    凌景越將懷中的女人扔在床里,扯下寶藍(lán)色的領(lǐng)帶,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制服住了柳眉。

    “凌景越!”

    柳眉咬牙切齒,那雙眼眸毫不掩飾對他的殺意:“給我松開!”

    “不急。”凌景越欺身上來,長指捏住柳眉精致小巧的下頜,邪佞道:“該松開你的時候,我自然會松開。”

    眼里幾分癡迷,將他想念了整整兩年的事情給辦了。

    柳眉難以置信他竟然這么大膽!

    而凌景越卻用實(shí)際行動告訴她,他還敢更大膽!

    ……

    夜涼如水。

    別墅,夫妻主臥。

    韓子航一根煙接著一根,右手輕撫著慵懶在沙發(fā)里小憩的藍(lán)短貓,俊臉的表情卻滿是躁郁,眉頭死死地?cái)Q著,緊皺成一個川字。

    時不時睨向腕表的時間。

    都快十二點(diǎn)了。

    柳眉怎么還不回來?

    不是又去找那鴨子了吧?

    這個念頭一出,韓子航心里很不是滋味。

    柳眉韓子航還沒等到,反倒是等來了林希的視頻通話。

    韓子航臉色微微變了變,下意識想掛斷。

    手指剛觸到屏幕,卻不小心成了接聽。

    他眉頭狠狠一皺,林希哽咽委屈的哭腔就從電話里傳了出來:“子航。”

    韓子航手指揉揉眉心,舒緩了臉色,將手機(jī)拿起:“怎么了?不是讓你晚上別給我打電話么。”

    還是視頻電話。

    林希見韓子航的背景是在別墅房間里,柔色的燈光稍暗,衣著整齊,不是在外面,也不是在跟柳眉干嘛,她才暗自松了口氣。

    臉上仍舊是那副委屈的模樣,吸了吸鼻子,眼眶紅紅的看著他,哽咽道:“我想你了嘛,你都不回我消息。”

    “我剛沒看手機(jī)。”

    “你沒看手機(jī)你在干嘛啊?你該不會跟柳眉她……”

    “沒有。”

    稍不注意,撫著貓頭的手力度微微重了分,藍(lán)短措不及防喵了一聲,韓子航才稍微緩神。

    睨了眼藍(lán)短,他壓著情緒,耐著性子對視頻那頭的林希道:“我都答應(yīng)過你,不會跟她怎么樣的,你對我就不能多點(diǎn)信任?”

    許是察覺到他的情緒不對,林希這才乖乖點(diǎn)點(diǎn)頭:“我這不是太愛你,太緊張你,才擔(dān)心么?”

    韓子航?jīng)]吭聲,林希把手機(jī)放到一旁,站了起身,當(dāng)著韓子航的面轉(zhuǎn)了一圈:“老公,我剛買的睡衣,好不好看。”

    性感的睡裙很透,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

    半個月沒發(fā)泄過,韓子航喉頭微緊,著實(shí)沒想到,林希會穿的這么性感跟他開視頻。

    韓子航平復(fù)著紊亂的氣息,皺眉道:“好看是好看,但你在家里,穿成這樣干什么?”

    他又吃不到。

    林希委屈道:“我想你了嘛。”

    說話間,她就開始搔首弄姿,勾引韓子航。

    韓子航看的面紅耳赤。

    暗罵了一句真sao。

    忽然,樓下傳來動靜,韓子航臉色一變,連忙對電話那頭的林希說:“柳眉過來了,我先掛了啊。”

    沒等林希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顯示通話結(jié)束。

    林希臉色難看到了極致,憤怒的將道具扔在一旁。

    柳眉柳眉柳眉!都是這賤人!

    不行,她不能再這么坐以待斃下去了。

    緊咬著嘴唇,林希連忙給韓子航編輯消息發(fā)過去,卻遲遲等不到回復(fù)。

    她憤恨的把手機(jī)扔到了一旁,卻琢磨著,一定要想個辦法讓他們盡快離婚。

    萬不能再拖下去了。

    林希不傻,不會察覺不到最近韓子航對她的冷淡。

    而且,他跟柳眉這么多年,是有感情的。

    再不甘心,她也得承認(rèn),柳眉那張臉皮確實(shí)是很好看。

    同住一個屋檐下,朝夕相處,指不定韓子航就心軟了,改變主意不跟柳眉離婚,那她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種結(jié)果,不會是林希想要看見的。

    ……

    韓子航整理好情緒,剛起身,臥室的門扉就被打開。

    看到從外面進(jìn)來的柳眉,他牽起唇邊的弧度:“你回來了啊?”

    柳眉嗯了聲,嗅到她身上的酒味,韓子航臉色微變,皺眉道:“你喝酒了?”

    印象中,柳眉是幾乎不喝酒的。

    “我困了。”

    柳眉臉色不太好,冷漠的聲音有些沙啞,撂下一句話,就掀被上床睡覺。

    “柳眉,你跟誰去喝酒的?”還這么晚回來!

    他本想問她是不是去找那個鴨子,但話到口邊,鬼使神差的,他又沒問出來。

    “前男友,滿意么。”

    前男友?

    韓子航一瞬就炸了,不由自主的拔高了音貝,激動道:“什么前男友,你哪來的前男友?”

    柳眉本就因?yàn)榱杈霸降姆潘列那椴患眩掷У囊溃凰佣B三的追問,更顯得不耐煩,周身宛若被寒氣籠罩,陰沉可怖。

    可惜,同樣在氣頭上的韓子航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diǎn)。

    得不到回答,韓子航俊臉浮現(xiàn)出一絲憤怒。

    死死地盯著柳眉,心情復(fù)雜到了極致。

    更多的是不甘。

    他提心吊膽,擔(dān)心了她一晚上,結(jié)果她跑去喝酒,還特么的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

    柳眉,她怎么敢?!

    韓子航掀了被子,氣勢洶洶攥住柳眉的手腕質(zhì)問:“柳眉,你給我說清楚。”

    稍暗的燈色里,那絕美的睡美人半睜開的眼眸像是氤氳了一層薄霧,格外的迷人。

    韓子航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

    他呼吸粗重了幾分,完全沒了剛才氣焰,俊美的臉龐染了一層薄紅,明明沒喝酒,竟也像是醉了一般,癡迷的注視著柳眉:“眉……眉兒……我……”

    話還沒說完,韓子航就被柳眉一腳給踹下了床。

    柳眉壓制住心頭那股殺意,冷冷的盯著他:“韓子航,你要是不想睡,就滾出去,再吵我休息,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柳眉是跆拳道黑帶,曾經(jīng)還是體育特長生。

    彼時這么說,可不是氣勢不足的威脅!

    韓子航摔得屁股疼,倒吸了口涼氣,憤怒之余,那股旖旎心思,也瞬間清醒了不少。

    去她的天仙,分明就是個母老虎!

    他還真是鬼迷心竅了,才差點(diǎn)把持不住!

    他張了張口,見柳眉又睡了過去,憤憤不平的爬上床。

    看著柳眉熟睡漂亮的側(cè)顏,偏過了視線。

    隨手拿了手機(jī)看,是林希發(fā)來的,還有幾張性感的照片。

    很刺激,但韓子航更想死。

    柳眉他又不能碰,同住一個臥房,他也沒臉自己去解決,否則柳眉要發(fā)現(xiàn),肯定又得折騰他。

    他這造的什么孽啊?

    再這么下去,遲早得憋死他!

    林希的消息還在繼續(xù)發(fā)來:

    【老公,我真的好想你,我們都半個多月沒見了,你就不想我么?】

    【我們明天見面好不好?老公,你愛不愛我,你就跟我見一面吧。】

    【就偷偷見一面好了,你不說我不說,柳眉肯定不會知道的。】

    【三個月真的好長啊,我每天都好想你。】

    【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可以見到你。】

    要見林希么?

    韓子航倒不是一點(diǎn)都不想。

    只柳眉……

    原本的顧慮,一想到柳眉出軌背叛了自己,跟鴨子搞在一起,他心里就不忿。

    這段時間,柳眉真沒阻止他出門。

    真見一面,應(yīng)該沒事的吧?

    看著熟睡的柳眉,以及剛剛被她踹下床的事,韓子航心里像是火了一把火。

    心一橫就答應(yīng)了下來:【好,明天她出門,我就去修理你個小浪火。】

    林希欣喜不已,一連給他發(fā)了幾個親親抱抱。

    韓子航卻沒多少激動的情緒。

    隨意敷衍了下,他把手機(jī)放在床頭柜里,卻忍不住偷偷去瞟柳眉。

    眼底情緒一絲復(fù)雜,正當(dāng)閉上眼睛的時候,忽然懷中一軟。

    他猛地睜開眼眸,低頭一看,竟然是柳眉趴在他的懷里……

    沒醒,素手放在他的胸膛里,安靜的睡顏很迷人。

    本應(yīng)該理智的將柳眉推開,但鬼使神差的,韓子航卻沒那么做。

    反而將手穿過枕頭的縫隙,動作輕緩的將柳眉擁了進(jìn)懷中,小心翼翼地形如做賊,生怕會驚醒熟睡的人兒。

    這個認(rèn)知,讓韓子航心情有些復(fù)雜,眼底飛快閃過一絲情緒,他性感的喉結(jié)滾動,下頜輕輕放在她的發(fā)頂上,輕嗅著她的發(fā)香,不由感到癡迷。

    熟睡的人很安靜,褪去了平日里的冷漠,香香軟軟的。

    抱著柳眉,有一剎那,不可否認(rèn)他后悔了剛剛答應(yīng)林希見面。

    韓子航輕嘆了口氣,低喃:“好聚好散不好么?”

    又何必,非要弄得這么難看呢?

    ……

    清晨的陽光和煦,韓子航一覺睡醒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本以為柳眉會跟平時一樣早已經(jīng)出門。

    洗漱完下樓,見到坐在客廳里給貓梳毛的柳眉,他不由怔住,訝異道:“你怎么還在家里?”

    話下意識脫口而出,一對上柳眉抬起的杏眸時,韓子航懊惱的恨不得咬斷舌頭。

    他扯著唇角,訕訕的找補(bǔ):“你平時這個點(diǎn)都不在,我這不驚訝么。”

    柳眉冷冷瞥了他一眼,又垂著臉,繼續(xù)給貓梳毛,也不知道生氣了沒有。

    韓子航喉頭發(fā)干,舔著唇,想說什么的時候,柳眉冷淡道:“我煮了白粥,在廚房。”

    盯著柳眉一會,韓子航哦了聲,自己到廚房里盛粥。

    粥還溫?zé)嶂鴦倓偤茫唵蔚臓C了一碟空心菜,還有一小碟的酸筍,頗有食欲。

    韓子航吃了兩碗粥,見柳眉還在客廳里,一邊看新聞,一邊擼貓,悠閑自在,絲毫沒有半點(diǎn)出門的意思。

    微信里,林希倒是在催促他,問他什么時候好,她訂好了餐廳,讓他中午一起過去吃飯。

    韓子航有些不耐煩,想說不去了。

    心有靈犀一般,林希發(fā)了消息過來:

    【老公,你不會放我鴿子吧?】

    【你答應(yīng)過今天跟我見面的,我真的好想你,我跟小meimei都想你,你快點(diǎn)來嘛。】

    【我已經(jīng)到餐廳了,你要是不來,我就不回去了。】

    【只是吃個飯而已,要不了多長時間的。】

    【你有必要這么害怕柳眉么?就算你真跟我見面,她又不會真的吃了你。】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一直不肯見我,連消息都不想回我,你是不是根本就對柳眉余情未了,不想跟她離婚,故意在敷衍我的對不對?】

    她軟硬兼施,胡攪蠻纏,煩得韓子航頭疼。

    正想關(guān)閉手機(jī),林希消息又發(fā)了過來:【你再不來,我就去東樂灣找你了。】

    “……”來這找他?

    韓子航絲毫不懷疑,林希要跟來這,柳眉真的會把他當(dāng)豬給宰了!

    韓子航抬手扶額,一個頭兩個大。

    這女人,沒一個省事的。

    【我沒敷衍你,你別過來,柳眉在呢。你等我至多一個小時,我待會就過去。】消息發(fā)出,韓子航直接關(guān)機(jī),生怕林希再發(fā)消息來刺激他。

    收拾好碗筷,韓子航調(diào)整好情緒,唇邊噙著淡淡的笑意,走向客廳沙發(fā),喊了聲柳眉。

    見柳眉沒搭理他,視線一直專注在電視屏幕里,他隨口說道:“新聞有什么好看的啊?看的這么入神?”

    他伸手想要去摸藍(lán)短的腦袋,藍(lán)短懶懶的抬起貓臉喵了一聲,墨藍(lán)的眼瞳透著一股厭世,乍看,還有幾分柳眉的神韻。

    還真是物似主人形。

    明明他買下來的時候,還挺可愛的一奶貓。

    這才兩年,怎么就養(yǎng)歪了?

    韓子航在心里想著,沒敢說出來。佯作沒事人一般在柳眉身側(cè)坐下,揚(yáng)起一邊眉毛說:“柳眉,軒子找我有事,我要出去一趟,成不成?”

    頓了頓,又繼續(xù)說:“我保證下午就回來,絕對不會跟林希見面的。”

    柳眉漂亮的眼眸輕輕瞇起:“是么。”

    韓子航點(diǎn)頭如搗蒜:“你看我最近表現(xiàn)的都不錯吧?你不信我么?”

    “既然是楚軒找你,那就去吧。”柳眉淡道:“我沒有限制你出門,不用每次都來問我。”

    韓子航看著她冷淡的面容,心里卻沒有半點(diǎn)喜悅。

    確實(shí),柳眉鮮少過問他的事,亦或者說,她幾乎不會過問他的任何事。

    不然她又怎么會在他出軌了半年,跟林希同居了,都沒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對不起他了呢?

    韓子航如鯁在喉,心底陡生一絲挫敗。

    有時候,韓子航都不得不懷疑,柳眉真的在意過他么?!

    韓子航氣悶道:“那不得跟你打個招呼么,省的你說我違背合同。”

    見柳眉低頭輕撫著團(tuán)團(tuán),沒搭理自己,韓子航也沒再繼續(xù)自討沒趣,壓下心底那股莫名的情緒,他繃著臉上樓換衣服。

    ……

    韓子航到西餐廳的時候,林希已經(jīng)等了一個小時,在她幾乎摁耐不住的時候,才見韓子航姍姍來遲。

    她連忙站了起身,朝韓子航揮手:“子航這里。”

    韓子航剛走近,林希就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雙臂環(huán)著他精壯的勁腰,臉埋在他懷中,哽咽的聲線滿是委屈:“子航,你終于來見我了,我好想你。”

    韓子航皺了皺眉,不自在的環(huán)顧了眼四周,見沒什么人注意到她,才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我這不是來了嗎,先坐吧。”

    冷淡的態(tài)度,林希有些不滿。

    韓子航無奈的看著她:“寶貝,你想不想我離婚了?”

    她當(dāng)然想咯!

    林希輕鼓著腮幫子,無奈妥協(xié),跟韓子航坐下。

    林希雙手托著腮,漂亮的大眼睛巴巴的看著他:“你最近跟柳眉,沒干嘛吧?”

    所謂的干嘛,指的是什么,韓子航心里一清二楚。

    但他又不傻,自然不會肯跟林希坦白,只說:“我跟她能干嘛啊?我連她一根頭發(fā)都沒碰過。”

    “真的?”

    “我騙你干嘛啊?”韓子航不以為然道:“我跟柳眉都多少年了?是龍rou都吃膩了。”

    林希一想也是。

    柳眉那種人,整天就端著假清高,肯定沒什么趣味。

    否則,韓子航也不會出軌了。

    “我沒不信你,我這不是怕柳眉她不死心,勾引你么。”

    韓子航明顯不想提柳眉的事,轉(zhuǎn)移話題道:“難得見面,別說這些掃興的了,先吃飯。”

    西餐吃完,韓子航結(jié)了賬,正想回去,林希連忙挽著他的手,委屈巴巴地看著他:“你才剛出來,這么快就要回去啊?”

    林希雖然不如柳眉長得好看,也沒那種仙氣飄飄的氣質(zhì),但也絕對是個大美人。膚白貌美,尤其是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格外的勾人。

    想到昨晚視頻里的畫面,韓子航喉頭有些干。

    林希趁熱打鐵:“半個月了,你就不想啊?”

    “希希,我要是出來太久,柳眉她……”

    “現(xiàn)在才兩點(diǎn)。”

    林希貼著韓子航,手指戳著他的胸膛畫圈圈,嬌聲媚氣道:“就晚個兩三小時,不礙事的。再說了,柳眉她自己都找男人,憑什么要我們吃齋啊?老公,你就真的不想我么?人家真的好想你,沒有你,我晚上都睡不著。”

    她握著韓子航的手,輕咬著他的食指,水靈靈的大眼睛嫵媚的望著他,極致的誘惑。

    韓子航是個有正常需求的男人,被她這么明里暗里的暗示,自然是心猿意馬。

    盤算著早些結(jié)束,五點(diǎn)前趕回去,應(yīng)該沒事,便摟著林希的細(xì)腰,在掐了把她的腰肢,邪邪低笑:“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

    “求收拾。”林希眨了眨眼睛,嬌笑一聲,便跟韓子航到了附近的酒店。

    開好房,兩人直奔主題,不愿意浪費(fèi)一分一秒的時間。

    早前的顧慮,也早就被拋到九霄云外去,只剩下偷歡的禁忌快感……

    箭在弦上,蓄意待發(fā)的時候,忽然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嚽瞄T聲。

    韓子航渾身一顫,停頓了動作。

    朝緊閉的門扉看了過去。

    兩人面面相覷,韓子航心中警鈴大作。

    不會是柳眉吧?

    林希看出他的想法,有些不悅:“不可能吧,我開門看看?”

    韓子航想阻止,敲門聲還在繼續(xù):“查房,開門。”

    是一道粗獷的男音。

    韓子航有些不耐煩,但確定不是柳眉,敲門聲又一直在持續(xù),只得隨意圍了浴巾,硬著頭皮去開門。

    房門剛打開,韓子航還沒反應(yīng)過來,站在門口里的人倏然用力推開門,反手就制住韓子航,將他摁在墻壁上,生怕他逃走。

    韓子航顯然沒有想到這一出,瞬間就懵了,怒道:“你們誰……”

    為首的巡捕服男人拿出警證對準(zhǔn)韓子航,面無表情道:“掃黃,有民眾舉報(bào)這里聚眾賣yin嫖娼,麻煩配合回巡捕局接受調(diào)查。”

    掃黃?

    韓子航跟林希如遭雷劈。

    林希用被子蓋住身體,面紅耳赤,不住說道:“巡捕同志,這是不是誤會啊,他是我男朋友。”

    “回巡捕局再說。”

    警官面無表情,衣服都沒等倆人穿好,直接強(qiáng)行將人逮捕回巡捕局。

    路上,韓子航見到還有不少光著身子,或者只圍著浴巾的男女,臉色更加難看。

    心里早將舉報(bào)的人,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個遍。

    到底是哪個王八蛋這么多管閑事啊!

    ……

    射擊俱樂部。

    楚軒剛打完一發(fā)子彈,就接到了巡捕局打來的電話,起初還有點(diǎn)懵,聽到韓子航聲音時,他嘴角抽了抽。

    兄弟一場,他自然不能見死不救。

    摁著眉心對電話那頭急聲催促他的韓子航道:“行吧,我現(xiàn)在過去。”

    掐斷電話,將手機(jī)揣進(jìn)兜里時,疑惑的聲音從耳畔響起:“子航打來的?”

    楚軒回頭,見凌景越放下了射機(jī)槍,不解地看著他,他無奈念頭:“被舉報(bào)嫖娼,進(jìn)局子了,出息了他。”

    三個月都忍不了!要不是一起長大的發(fā)小,楚軒真不想理他。

    好讓他蹲個十天半個月長長記性!

    凌景越揚(yáng)起一眉,似乎驚訝。

    這事楚軒不好多說,想到剛才韓子航的求救,呼了口氣道:“我要去巡捕局贖他,下次再約吧?”

    剛準(zhǔn)備去換衣服,凌景越忽然道:“一起吧。”

    楚軒想了想,便頷首答應(yīng)。

    ……

    兩人換完衣服,就直奔巡捕局。

    交完保釋金,就領(lǐng)著錄完口供的韓子航和林希一同出巡捕局。

    礙于有林希在,無論是楚軒還是凌景越也沒多說什么。

    四人的氣氛,稍顯微妙。

    林希窘迫的恨不得挖個地縫鉆進(jìn)去,跟個小媳婦一樣跟在韓子航的身旁,眼眶紅紅的,眼淚仿似隨時都會掉出來一樣,我見猶憐。

    到底是‘未婚妻’,韓子航稍緩面容,手搭在她的肩膀里,安慰著林希沒事的,別哭了。

    心里也郁悶的要死,早知道就不鬼迷心竅開勞什子的房了。

    否則能有這事么?

    韓子航長的這么大,就沒試過跟今天一樣丟人。

    楚軒聽著韓子航安慰著林希的話,時不時的皺著眉,都恨不得錘死韓子航了。

    對林希更沒什么好感。

    只礙于那點(diǎn)情面,才沒說什么。

    出了巡捕局,韓子航平復(fù)著氣息,忍著那股尷尬,對楚軒道:“軒子,你幫我送林希回去吧。”

    楚軒臉色微變,明顯不情愿。

    林希自然不會看不出,楚軒不喜歡她,只這個節(jié)骨眼,她自然不敢發(fā)脾氣。

    忽然,凌景越說了聲柳眉,眾人一愣。

    韓子航喉頭發(fā)緊,不自在道:“你提她干嘛啊?”

    楚軒起初也疑惑,只順著凌景越的目光看過去,看到剛從車上下來,走向他們的絕美女人時,楚軒臉色驟然一變,連忙撞了撞韓子航的胳膊:“柳眉來了。”

    看到不遠(yuǎn)處走來冷漠的女人,韓子航眼眸緊縮,如遭雷劈一般,渾身僵硬杵在原地一動不動,嚇得臉都白了。

    他下意識想跑,只對上柳眉冷冷睥睨著他的眼眸時,雙腿又像是灌了鉛一般,無法動彈。

    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要死了,柳眉怎么會在這?!

    他僵硬的看向楚軒。

    楚軒一臉無辜,擺手道:“我可沒告訴她。”

    凌景越亦是一副淡然。

    “柳、柳眉,你怎么來了?”韓子航牽動著唇角,尷尬的看著她,恨不得找個地縫給鉆進(jìn)去。

    柳眉身著襯衣長褲,隨意扎著及腰的秀發(fā),從容不迫的氣場強(qiáng)勢。那張絕美的小臉如同覆了一層冰霜,冷的讓人發(fā)怵。

    柳眉余光從饒有興致盯著她的凌景越身上掠過,克制住那股想親手手刃了凌景越的沖動,視線定格在韓子航身上:“原來楚軒約你,是約你來巡捕局的?”

    “……”

    柳眉輕嗤了聲,輕蔑的俯視著瑟縮在韓子航身側(cè),見到她時,又不由繃著腰桿的林希身上:“還是說,這當(dāng)了小三的人,臉皮子都不要了,喜歡三人行?”

    “柳眉,你別欺人太甚。”林希面紅耳赤,憤怒的反駁,韓子航連忙攔著她,以免她亂說話,真把柳眉徹底激怒了。

    見氣氛愈發(fā)不對,楚軒輕咳了聲,忙說:“弟妹,你誤會了,我們……”

    “誤會什么?”

    柳眉輕笑:“誤會,其實(shí)賣yin嫖娼的不是韓子航跟林希,而是楚少你么?”

    柳眉向來毒舌,楚軒是知道的,聽她這么說,臉色也不由僵了僵。

    尷尬不已地摸了摸鼻翼。

    韓子航臉色很難看,頗有些下不來臺,聲音咬重了分,不悅道:“柳眉,你說話別這么難聽。”

    什么三人行啊!

    柳眉盯著他:“知道難聽,你還敢做?做都做了,還怕別人說?”明明是在笑,卻不由讓人感到發(fā)怵,不寒而栗。

    韓子航憋得面紅耳赤。

    “回家。”

    冷冷的撂下一句話,柳眉轉(zhuǎn)身就往停車位過去。

    韓子航僵著沒動,楚軒手肘撞了撞他的胳膊,低聲勸道:“趕緊回去吧,柳眉也就面冷心熱,你哄哄她,不會怎么樣的。”

    “子航。”林希委屈的喚了他一聲,欲言又止。

    韓子航看了林希一眼,心一橫,還是跟了上去。

    不就一個女人么,有什么好怕的!

    憤憤不平的在心里想著,韓子航底氣也足了一些。

    剩下的三人,氣氛有些微妙。

    楚軒雖然看不上林希,不屑她,但到底沒好將她一個女人扔在這,便說:“我送你回去吧。”

    林希低著頭應(yīng)了聲謝謝,臉紅的仿似能滴出血。

    凌景越沉穩(wěn)道:“公司有點(diǎn)事,我先走。”

    楚軒也沒多想,比了個ok的手勢,就跟凌景越分道揚(yáng)鑣,送林希回林家。

    ……

    一路回到家,誰都沒吭聲。

    夫妻主臥里,韓子航看著背對著她的柳眉,備受煎熬,忍不住主動出聲:“你干嘛一直不說話?柳眉,你想說什么說就是了。反正今天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什么樣?”

    柳眉回頭冷冷的盯著韓子航,紅唇翹起一抹譏誚的弧度:“亦或者你是想說,是林希強(qiáng)行綁著你去開的房?你要不愿意,她強(qiáng)迫的了你?”

    一句話,幾乎將韓子航堵死。

    韓子航188個子的大男人,六塊腹肌,時常健身,身體素質(zhì)極好,并非是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林希那一米六多的小身板,能為難的了韓子航?

    把她當(dāng)傻子么?

    “那你想怎么樣?”

    韓子航呼吸起伏跌宕,漲紅著俊美無儔的臉龐,憤懣的盯著始終冷漠的柳眉:“我就見過她這一次,我真的跟她沒什么。”

    有時候韓子航真的很恨柳眉這副冷酷無情,目空一切,高高在上的模樣。

    好似他在她眼里,就是一個不足以入她眼的跳梁小丑。

    遲遲沒見柳眉反應(yīng),在韓子航快要繃不住的時候,柳眉突然拿了瓶水遞給他:“喝口水。”

    韓子航愣了下,臉上的憤怒消散了幾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警惕防備。

    他沒接,僵持著,柳眉似笑非笑道:“怕我下毒么?”

    韓子航翕動著嘴唇,還是一聲不吭。

    柳眉輕嗤了聲,自己就喝了。

    整個下午韓子航都沒喝過一口水,又一直說了不少話,確實(shí)有些口干。

    見桌上還有一瓶水,雖然有些擔(dān)心,柳眉會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但耐不住口渴,還是喝了口,他捏著水瓶,在床邊坐下,沉聲道:“我們好好談?wù)劙伞!?/br>
    談?

    “事到如今,我們這樣下去也沒意思。”韓子航低著頭,攏緊指節(jié),舔了舔略顯干燥的唇道:“離婚吧,你有什么要求,只要合理,我都答應(yīng)你。”

    所謂合理的要求,自然是不能要求他凈身出戶。

    柳眉把玩著手里的礦泉水瓶,視線卻未曾在韓子航身上離開過。

    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流逝,不過短短不到兩分鐘,韓子航卻不自在極了。

    但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韓子航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說:“別墅,錢,車子,我都可以給你。”

    話音剛落,柳眉忽然笑了聲,頗具諷刺和不屑。

    韓子航狠狠地?cái)Q著眉,抬頭直視柳眉,像是在問,她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好幾億呢,多少人十輩子都賺不來的財(cái)富,她就不想要么?

    柳眉性格清高的像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但韓子航也沒見她是個多能受苦,不愛財(cái)?shù)男宰印?/br>
    甚至可以說是十指不沾陽春水。

    韓子航可不認(rèn)為,柳眉跟他離婚,會不想分財(cái)產(chǎn)。

    他的心思,她一眼就洞悉,漂亮的小臉閃過一絲嘲弄。

    “你以為,我會稀罕你這點(diǎn)破錢?”

    柳眉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紅唇勾起的弧度危險(xiǎn),沉沉說道:“韓子航,你是不是忘了,我說過,你要是敢違背我的話,就想好后果。”

    后果?

    什么后果?

    韓子航茫然,眼皮子卻逐漸變得沉重,如同灌了鉛一般,視線也變得恍惚暈眩。

    怎么回事?

    他看著眼前的柳眉變成了兩個、三個、四個……好多……

    他該不會誰被柳眉下藥了吧?

    她想對他做什么?

    韓子航俊臉浮現(xiàn)出一絲驚恐,想說什么的時候,嗓音卻啞了一般說不出來,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

    韓子航醒來的時候,是被水給潑醒的。

    冰冷的水,迎面潑過來,他狠狠皺著眉,用力睜開了眼睛。

    下意識想要抹掉臉上的水時,適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被綁在了床上。

    紅色的絲帶纏住他的手腳,分別系在四個床腳里。

    被子隨意遮蓋住的身軀,赤著的上身,還流淌著剛剛潑醒他的水。

    怎么回事?

    “醒了?”

    冷漠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韓子航身體一個激靈,下意識看過去,對上的就是柳眉冷漠的眼神。

    柳眉坐在椅子里,修長的美腿交疊,紅唇勾著一抹玩味的弧度,輕抬起下頜,宛若曼陀羅般,迷人又危險(xiǎn),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俯瞰一切。

    韓子航忍不住吞咽了下唾沫,扯著唇角:“柳眉,你綁著我干什么?你趕緊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