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栽在我手里 第40節
沒過多多久,外面傳來腳步聲,蘇曼將手伸出去,一件衣服遞進來她的手里。 蘇曼正準備拿進來,卻聽外面傳來一聲低笑。 雖然很輕,但絕對不是店員的聲音。 靠,那不是陸執寅的聲音嗎? 丫一直在外面等著看她笑話呢! 雖然蘇曼也想不吃饅頭爭口氣把那件m碼的傳上去,但她試了試,自己的胸實在太不爭氣了只好作罷。 不的說,陸執寅的眼光確實不說。 蘇曼從來沒有穿過墨綠色的長裙,這件衣服倒是非常襯她。 “這個戴上。” 陸執寅遞過來一個盒子,示意她戴上。 蘇曼一打開,是一條akoya的珍珠,正圓極光無暇,透著淡淡風粉光。 “太貴重了吧?” “知道貴重就好,租的帶完要給人還回去。” *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第23章 一點小考驗 婚禮現場, 布置江城最有名的維也納酒店。 一進酒店大廳,蘇曼就看到中間橫擺著的一張巨幅,約五米多高的結婚照。 不僅如此, 更豪氣的是雖然婚禮儀式是在一樓舉行,但池叢刃還是將整個維也納酒店的宴會廳全部包了下來,足足能容納一百多桌人, 可見氣派。 婚禮的儀式現場也被布置的如同仙境,隨處可見的鮮花, 伸手就能碰到的氣球。 饒是蘇曼這種沒結過婚的,都被這種浪漫感動的說不出話來。 如果有人布置出這樣的地方跟她求婚。 那么蘇曼一定會對他說—— 有這閑錢花起來不香嗎? 為什么要這樣燒呢? 隨即將臉上沒見過世面的表情遮了遮。 蘇曼故作鎮定, 強行挽著陸執寅的手臂。 很快她這種不自然的緊張情緒成功感染了陸執寅, 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 陸執寅問:“你腳底下有刀片?” 蘇曼被他的話暫時拉回了注意力。 “沒有呀?” 陸執寅:“那你為什么走一步都拉著我?” 蘇曼:“......” 她要不是渾身上下套著上萬塊的名牌,而且還都是租的, 她何苦要拉著他。 蘇曼張嘴就來:“因為我想有點安全感。” 說完朝陸執寅露出笑容, 后者:“那就抓緊了。” 進去里面的宴會大廳,迎賓紅毯旁就出現了今天的新人。 池叢刃一臉春風得意,笑容快咧到了耳后根。 新娘家也頗有些來頭, 是本市有名的房地產開發商。 池叢刃喜笑顏開地摟著今天的新娘, 接待來往的賓客。新娘非常年輕漂亮,年紀跟蘇曼差不多大。 一想到這么漂亮的姑娘便宜了這種渣男,蘇曼就有一種老天不長眼的憤懣。 想到她今天跟著陸執寅過來, 心里即使再不滿,但也得忍著。 蘇曼挽著陸執寅的胳膊慢慢走上前。 陸執寅將包里的紅包拿出來,遞給池叢刃。 淡淡地說了一句,“恭喜。” 池叢刃手松開摟著的新娘, 笑著接過紅包,道謝的時機他上前一步靠近, 在離陸執寅大概十公分的地方。 輕輕地說了一句,“兄弟能有今天,多虧了你幫忙呀。” 說完,他用肩膀在陸執寅的肩膀上撞了一下,那副jian計得逞的表情,完全不拿陸執寅當外人的樣子。 隨后,他轉身跟新娘介紹,“這是陸律師,我公司長期法律顧問,也是我的合作伙伴。” 新娘朝陸執寅笑了下,輕輕地點頭,聲音溫和清細,“陸律師你好,久聞大名。” “聽叢刃說,前段時間他遇到了一件麻煩事,也是你幫他解決的。” “真是多謝了。” 新娘涵養好,知書達理的模樣,說起話來面面俱到。 既不會讓人感到恭維,又能真心實意地感受到她的感謝。 蘇曼越對新娘又好感,就對池叢刃就越厭惡。 介紹完陸執寅就到蘇曼了,只見池叢刃的眼神落到她身上,然后露出一抹曖昧的笑容。 “第一次見陸律師出來帶女伴呀!真是稀罕。” 蘇曼表面笑嘻嘻,心里mmp,有什么好稀罕的,沒見過女的嗎? 陸執寅顯然沒有多聊的欲望,介紹完蘇曼后,就帶著她走了。 留著身后一對新人,望著他倆的背影。 新娘:“沒想到你口中的陸律師這么年輕。” 池叢刃笑笑:“人家可是君衡鼎鼎大名的陸律師,可不是一句年輕就能概括的。” 新娘笑笑:“旁邊那是他女友?” 池叢刃搖搖頭,若有所思:“不知道,不太像是陸執寅會喜歡的。” 新娘愣了一下,“怎么不會,挺漂亮的。” 池叢刃捏了捏新娘的臉,調笑道:“那也沒有你漂亮。” 新娘被他調戲著,嗔怒:“你煩人,正經點。” 嘉賓席位都是固定,托陸執寅的福,蘇曼坐在他旁邊,前面第二排的位置。 逃不開應酬的命運,陸執寅一坐下來,就有一波又一波的人過來跟他打招呼。 陸執寅雖然看著人狗了一點,平時高冷又不太愛客套。 但不得不說,確實有不算不少當事人吃他這一套。 一口一個陸律師,叫的很是熟絡巴結。 “我幫你拿著包,你去應酬去吧,多談點案子回來!” 蘇曼一臉全所的gdp就靠你了的表情! 陸執寅提下西裝外套,將領口稍有些松開的西裝扣好:“你以為來這種地方,我是為了談案子?” 蘇曼想起剛才池叢刃跟他那么熟絡的樣子:“知道你不是談案子。” 陰陽怪氣的聲音,“跟池總是朋友嘛。” 陸執寅見她口是心非,當場反將了蘇曼一軍,扯著嘴角嘲笑:“你剛才不也客客氣氣,一口一個池總。” 蘇曼堵得沒話說,她那是被迫營業,跟陸執寅這種主動同流合污完全不一樣。 “我是得陸律師您的真傳。” 兩人這么一來一往地拌嘴,公眾而場合人來人往,誰也想不到陸律師一本正經地扣著領帶,嘴里卻跟蘇曼說著這么沒營養的話。 陸執寅將領帶打好,問了一句:“正了嗎?” 陸執寅這不照鏡子打領帶的技術簡直就是瞎抓,蘇曼順勢抬手,“沒正,歪一邊去了。” 說著就上手想要把他的領帶給扶正。 下意識地伸手,剛靠上去,蘇曼后知后覺,才感覺有點不妥來。 她輕輕地抬頭,心虛地看了眼陸執寅,卻發現對方臉上沒什么表情。 貌似對自己給他扶領帶的動作,一點都不在意似的。 蘇曼強忍著心里的砰砰的心跳,告訴自己這都是正常的,別亂想,下屬在老板需要的時候,別說是扶領帶,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蘇曼盡量隔著距離,將他的領口扶正,陸執寅垂著眼神,望著她的頭頂,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一邊屏住呼吸,一邊面不改色地將陸執寅的領帶重新打好。 等一打完她就立刻縮回手,像是摸著什么燙手的山芋似的。 陸執寅摸了摸領口,看樣子挺滿意:“算你還有點用處。” 見他一走,蘇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陸執寅去應酬,蘇曼不停地打著時敏的電話。 她猜想時敏是不是已經進來了,一邊轉頭向周圍張望。 還沒等找到時敏,卻看到了另一個熟悉的人影。